这个忍村的人都怎么了,中了宇智波的毒了吗???
怕再看下去心脏受不了,纲手赶紧收回视线,正好静音过来汇报村中情况,于是便回火影办公室处理公务去了,然而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放得开吗?
不对,是佐助那小子不对劲!喜欢男人就算了,可他不是和水门确定了关系吗?居然还和鸣人甚至宁次不清不楚,脚踩这么多条船,也不怕翻船,简直了……
“纲手大人?”静音见纲手一副被震碎三观的样子,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纲手回了神,立刻道:“水门呢,让他过来一下。”
静音便跑去把正在暗部处理其他事务的水门请了过来。
“前辈,是有什么紧急事情吗?”水门推门进来,疑惑地问。
纲手一脸“你遇人不淑”的痛惜表情,道:“水门,我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下和佐助的事。”
水门没想到她要说的是这件事,愣了下后神色一沉:“前辈,这件事我早就说过答案了,您不用再劝。”
“你知不知道,佐助那臭小子和宁次也是那种关系!”纲手一时没忍住,把看到的说了出来。
水门叹了口气:“我知道。”
“这你都能忍?”纲手不敢置信地说,“你不生气吗?”
“当然生气。”水门眼神难以察觉地冷了一下,而后恢复正常,“只是生气并不能解决问题。其实佐助内心一直很孤僻,他从未接纳过谁,要是能让他彻底走出过去的阴影,开心快乐起来,别的也就没那么重要了。”
“你也太纵容他了吧……”纲手都快被他说服了,而后咬咬牙,心一狠,再次劝导,“听我说,你就别和那几个后辈争了,更何况鸣人也在其中,这要是传扬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你!佐助那臭小子就是个多情花心的,说什么要振兴宇智波,结果还真左拥右抱上了。水门你何必呢!”
“不必再说了纲手前辈,我们都已经住在一起了,就在宇智波宅邸,鸣人也搬了过去。”水门平静地抛下一个惊天炸雷。
纲手又一次傻了。
合着都已经入了宇智波家的门了?
水门走之前又说:“那几个孩子,请您也别对他们说这些,我想他们心里也是明白的。”
医院这边,佐助看过宁次后本来是想走的,只是见宁次柔弱地抱着自己不松手,也没走成。
然后事情的发展就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地偏了。
起因是宁次抬起头问:“月球上的那位,真是个绝无仅有的漂亮的人呢,佐助你和他相处这么多天,不会动心吗?”
佐助对上宁次认真的眼神,又移开视线:“没有。”
宁次微微起身,跪立在床上和佐助平视,双手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发现,你不确定的时候会闪躲。”
佐助握住他的手腕,似乎想拉开但又没用力。
宁次便倾身抱住他的脖子,缓缓将头贴近,将唇印上他的。
佐助站着没动。
宁次觉得自己变得狡猾了,在发现佐助会因救命恩人这个头衔而默许自己的行为时,就在一点一点得寸进尺地摸索对方的心意。就像现在,他闭上眼,伸出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佐助总是冷酷抿着的薄唇,细白的手指轻柔地穿插在对方微翘的黑发间。
佐助觉得这好歹是医院,而且还是白天,所以在宁次开始脱他自己衣服的时候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地说:“日向族长,你胆子也太大了。”
“你怕了?”宁次又缓缓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身体,然后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绕过浅色微翘的阴茎,继续摸往后面。
从佐助俯视的角度看不清宁次手的动作,但对方突然闷哼一声并且身子一颤,佐助就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嗯唔……”用跪立的姿势给自己扩张实在有些不方便,宁次忍着羞涩分开双腿,微微弯下身体,手指才插得更深了些,在紧致的肠道里摸索几下,然后小弧度抽插起来。他身体轻轻颤抖着,鼻腔里发出难耐地嘤咛声。
看着前两次都很含蓄的宁次此刻做出这么大胆地行为,佐助眼神终于变化了一些。
“啊……”手指突然戳到了肠道上的腺点,宁次一下子叫出声,身体一软倒了下去,赤裸地蜷缩在被褥里,双腿夹着手臂,手指还插在后穴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柔顺的黑发犹如丝绸铺散在他身上,半遮半掩格外诱惑。他脸泛潮红,白琥珀一般的双眼湿漉漉地无助地看着佐助,目光迷离,“佐助……”
佐助终于动了,俯下身一手撑在床沿,另一只手沿着宁次光滑纤细的小腿往上摸去。
宁次慢慢打开双腿,一条腿轻轻搭到佐助肩上,佐助顺势抓住那条腿,薄唇在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上轻触,随即张口咬住一块肉,略用力吮吸,再松开,便留下了一抹红色吻痕,一个一个的吻痕向着腿根蔓延,同时宽厚的舌头从柔软的皮肤上舔过,留下一道湿迹。
“唔……”宁次咬着唇羞赧地看着他的动作,两腿间的阴茎忍不住高高翘起,都忘记了手上的动作。
佐助抬了下眸:“你怎么不继续了?”
于是宁次继续抽动后穴里的手指,佐助盯着他的手指的动作,不仅看得清楚,连手指抽弄时细微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晰,浅肉色的穴口在手指的抽插进出中时凸时凹,极为色情,那白皙的手指很快变湿,穴口也不停蠕动起来。
“啊……呃嗯……”穴里越来越热,肠道自发绞着手指蠕动吮吸,指尖把里面戳得奇痒难忍,宁次忍不住又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速度,呼吸顿时变得混乱,胸口急促起伏,眼泪都溢了出来,“嗯……嗯啊……”
佐助掰开宁次的腿正要压上去,忽然听到外面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即刻起身,拉起被子把浑身赤裸的宁次盖住,侧头听着外面的动静。
被子里的宁次并没有停止动作,佐助就在身旁给了他极大的安全感,就像那时候被挖出眼睛不知身在何处,绝望之际听到佐助的声音,那种能让他甘愿交付性命的悸动和心灵上的满足,觉得即使天塌了也不害怕。
所以此刻的黑暗更让宁次放纵了一些,根本不在意别的,双腿大大分开,三根手指在小穴里飞快抽动,屁股也不住地往手指上撞,动作越来越激烈。
要是有人进来,就会看到地上散落的病号服,还有被子里隆起的不停扭动的一团,并且听到暧昧的呻吟,虽然站在床边的佐助看起来很正常,但还是会让人猜到两人正打算做什么事。
不过好在外面的脚步声又远去消失了。
佐助回过头,听到“噗哧噗哧”的抽插声从被子里闷闷地传出来,他刚一掀开被子,就被一双手臂紧紧抱住脖子拉低脑袋,湿润而柔软的唇送上来,十分急切。
“佐助……后面可以了……”宁次喘息着说,拉着他的手去摸自己后穴,“你看,都湿了……”
佐助果然摸到松软的穴口已经泛湿,正在剧烈收缩,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他勾起嘴角,两只手指插进去按了按滑腻的肠壁:“这么快就湿了,你是不是之前就自己偷偷摸过,嗯?”
宁次脸颊羞得通红,良久,极其小声地“嗯”了一下,嗫嚅:“但是……”
“但是什么?”佐助埋头在他颈间,嗅闻他身上那种淡淡的自然浅香,然后张嘴舔咬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