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咬住鸣人的唇,稍一用力,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鸣人只是蹙眉呜呜的哼了几声,没有反抗。

血味似乎刺激了某些平时不会被触发的情绪,佐助眯起眼,用手捏住鸣人下巴,鸣人不等他发力便主动张开嘴,在他探入舌头时热烈地迎上去,交缠的唇间传出翻搅的声音。

佐助抬腿上床压到鸣人身上,鸣人立刻抱住他,分开双腿,两脚踩在床沿,吻得激烈时脚趾都蜷缩起来,病号服在肢体摩擦中凌乱不堪领口大开。

“嗯、嗯唔……哈啊……啊唔……”每次变换亲吻角度的空隙鸣人都大口喘气,好似快溺水一般,嘴角挂着一丝口水,嘴唇红润泛出光泽,而后又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住佐助的唇,将他和自己的口水都一起吞咽下去,沉迷在这样的吻中难以自拔。

佐助一只手摸到鸣人胸口,鸣人就挺起胸让他揉捏胸肌,粉嫩的乳头在摩擦中硬得像小石子;摸到腰,鸣人就扭动腰肢;当那只手钻进裤子里摸到屁股,鸣人就主动抬起臀,任由他揉捏。

两唇一分开,鸣人张着嘴大口喘息,嫩红湿滑的舌尖搭在牙齿上,神情迷乱,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充血微肿的唇,睁开迷蒙的蓝眸,失神道:“还要……”

佐助按住他扭动的腰:“要什么?”

“唔嗯……”鸣人小声地呜咽起来,像是得不到安慰的小兽,“要,要你亲我,抱我,还有,还有用那个,用你的肉棒进入我……”

佐助低笑一声,嘴唇从鸣人颈侧缓缓往下,将挺立在空气里的乳头咬住,牙齿磨着充血的乳晕,将小小的乳头吸得肿胀起来。

“嗯啊……痒……别啊啊……乳头好疼……”鸣人说着受不了的话,却是主动将胸膛挺起来让佐助更好地玩弄,“另一边,另一半也要……”

佐助像是没听见一样不闻不问,逼得鸣人只能自己用手抓上自己另一边胸肌,揉了几下又用手指揪住乳头胡乱揉搓,痒得不行了就捏着乳粒用力拉扯,直将那只乳头也弄得又痛又痒,又红又肿。他双腿夹着佐助的腰,身体不住地扭动,裤子在蹭动中滑到了大腿根,白色内裤勾勒出勃起的阴茎形状,粉嫩的龟头从内裤边缘探出来,吐出黏腻的腺液。

佐助起开一些,将鸣人翻转过去按在床上,鸣人乖乖趴着,佐助压到他背上,双手顺着他腰线到处抚摸。

“呃啊……”鸣人额头冒汗浑身滚烫,热得像是一个小火球,他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死死攥着枕头,阴茎压在床和身体间,肿胀得像是快要爆炸,难忍的欲望折磨得他快要疯掉,偏偏佐助像是一点冲动都没有,还悠哉游哉地玩弄他的胸,迟迟不肯进行下一步。

实在受不住了,鸣人循着本能扭动腰臀,阴茎受到压迫与床面摩擦,快感变得强烈,他用手抓住床栏借力,动作越来越激烈,撅起屁股上下磨蹭佐助胯部,床跟着摇晃起来,隔着衣服他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蹭动下渐渐变硬,灼热地抵在他臀缝处。

“啊嗯……佐助,你硬了……它好热啊嗯……我感觉到了……嗯啊……”鸣人还颇有些得意,只是在佐助有所行动前,他自己就先到了极限,压在身下的阴茎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全喷在了床单上,“啊啊啊!”

射完鸣人浑身发软,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趴在床上大口喘息。

或许是鸣人刚才的呻吟有些大,加上床摇晃的“吱嘎”声,引来了值班巡查的护士,透过门,佐助听到外面有接近的脚步声。

他从鸣人身上起来,眼底那一点若隐若现的欲望渐渐消失。

“等等!”鸣人猛地扭过头,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蓝眸瞪大,满是控诉和不敢置信,“你都把我弄成这样了,结果又不做到最后?!你那里明明都硬了!”

“这是医院,别发浪。”佐助拍了下他屁股,顶着他欲求不满的幽怨眼神下了床,理好衣服,神色冷静从容,“联盟审判的时候,你要做一件事。”

鸣人怨气满满地坐起来,衣服凌乱不堪,鼓起的内裤上一团湿哒哒的痕迹格外明显,小腹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看起来极为情色,他郁闷道:“什么事?”

佐助俯身靠近他耳边。

年轻的女护士开门进来,打开灯一看,却见鸣人好好在床上睡着,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夜风从开着的窗户里吹进来,她不由感到奇怪,刚才的声应该是这里传来的才对,难道弄错了?火影特别交代过一定要多注意鸣人的情况,可现在看,鸣人很好啊,脸色红润,或许还做了美梦。

护士笑了笑,很快关灯离开了,等房门关上,脚步声远去消失,鸣人才睁开眼,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慢腾腾坐起身,掀开被子,看着床上和自己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一片湿迹,脸上一红,羞得恨不能找地缝钻进去,随后转头看向窗外,不满地嘟囔:“下次你别想再糊弄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九尾:哼,不愧是他的族人。

佐助:你怎么还骄傲上了?

第152章 温柔的表象 章节编号:6410324

佐助感到困惑的是,沿路返回时感觉不到有任何人监视,出来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人潜伏在四周,可现在却没有那种感觉了。

这个疑惑在他回到药浴泉的起居室,看到靠坐在床头神色平静的水门后隐隐有了答案。

水门放下手里的卷轴,抬眸看向他,似有无奈,倒是十分纵容:“下次别这么晚跑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佐助不确定他是什么时候醒的,莫名有种小时候做了坏事被家长捉住的尴尬和心虚的感觉,顿了顿,还是将疑惑问出:“监视的暗部……”

水门轻笑:“放心,他们不会阻止你,除非你有危险。”

佐助叹气:“原来都是你的部下。”难怪一路都没人阻止,连一点意外都没发生,顺利得太不正常了,原来是早就被水门打过招呼,说不定还是眼看着他一路谨慎小心地翻进医院……

“你去见鸣人了?”水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目光从他嘴唇上扫过。

“问了点事情。”佐助镇定地走过去,水门起身跪在床沿帮他脱下衣服,整理好放在一旁,然后拉开被子让他躺进去,随即侧身轻轻趴在他身上,下巴枕在手背上,腿在被子底下轻轻勾住他的。

“只是问事情吗?”水门敛着眸轻声说,“你去了一个多小时,没别的?”

“额……”刚开口就见水门抬起眸,温柔的眼神有些发狠的意味,佐助当然不会傻到全盘托出,只将龙脉的事告诉了他,“……就是这样。至于别的事,我会和你们一起去铁之国。”

“你还是要去?”水门一听就着急了,猛地起身,双手抓住他的肩膀,“你明知道去了会面临什么,绝对不行!”

“我必须去。”佐助握住他的手,语气淡然平静,却决然认真,“到时五大国重要成员都会到场,省了不少事。”见水门焦急地想要阻止,佐助坐起身搂住他的腰,黑眸沉静地看着他,“你一直都没有问过我到底在做些什么,我想,你心里是明白的,对吗?”

“我知道,我也明白,你无需对我解释。”水门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只恨不能将心都剖给他,“从你带我来到这个本不属于我的世界的一刻,我就只为你而存在,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我都会帮你,所以什么事都可以交给我,但你自己不能涉险!”

“联盟不会真的拿我怎样,他们还忌讳着尾兽,这次审判,不过是一次试探。再说……”佐助低笑一下,将头枕在他肩上,鼻子贴近他脖颈,呼吸着他身上温暖如朝阳般令人感到舒适的气息,“不是有你在吗,我的四代,没人害得了我。”

我的四代。

水门一怔,瞳孔微微颤动,所有急切想要说出来的话就这么被那句话堵在了喉咙里,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紧紧抱住他的少年,既欣喜满足于爱人对自己的信任,对方能说出这种话说明对方是真的信任他的,但他又还是担心此行会给对方带来意外,他不想有任何意外。可是少年话中所隐含的对他的信任是那么让他迫不及待想要证明什么。

最终,水门只能妥协,他是真拿对方没办法。

佐助刚抬起头,就被他勾住脖子亲吻过来。

喘息间水门低低道:“你知道我拒绝不了你。”

佐助勾起嘴角,手臂一伸将他揽入怀里,目光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语气幽深:“除了要让那些人明白该怎么做,顺便,我也该了结一下早就该结束的旧账了。”

水门正侧头吻他的喉咙,又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直起身抓住他的手,焦急起来:“可你的力量不是还没恢复吗?不行,果然还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