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看不见也听不见吗?”宁次由于担忧一下子脱口而出,随即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太急切了,这么说不就泄露了自己去偷看过佐助的事么。

佐助现在失明失聪的状况只有高层和少数相关的人清楚,战场上时佐助突然昏迷过去,除了当时离得最近的水门几人,其他人其实并不知道佐助到底出了什么事,只会以为他是受了重伤,需要特别治疗。

意识到说露了话,宁次心下紧张起来,神色也有些不自然。

水门当然清楚这件事,想到那晚佐助和这个少年的缠绵欢爱,微微垂下眼睑,眼中某种情绪愈发浓重。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做什么,反正之后……

他神情未变依旧温和,只放轻了声音道:“佐助现在的处境很特殊,不能被太多人知道具体细节,否则很有可能给他带来危险。”

宁次明白水门的意思,郑重点头:“我知道,我不会泄露给任何人的。”

“那么回见。”水门微笑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径直走向温泉室,从宁次身旁经过的瞬间,渐渐敛去了所有神情,目光一点点深沉下去。

日向一族么……

在木叶也是颇有影响力的一族,如果能得到这个家族的支持,事情也会好办许多。

岩隐村的大牢里,隔着厚重的隔断铁门,短发的少女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瞪着被关在里面的神情张扬不可一世的金发少年,指着对方气愤道:“迪达拉哥哥,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迪达拉背靠墙坐得随意,满脸不耐烦地抓住了抓头发,翻了个白眼:“每天都是这么一出,你烦不烦啊,嗯。”

“身为叛忍,高层没有处置你已经是法外开恩了!”黑土插着腰,脸都气红了,“要想解除叛忍罪名,就配合我的工作,赶紧交代和宇智波佐助有关的情报!”

“我也说了,除了这个,别的什么我都能交代。你又不是管事的,去把老头子找来。”

“土影大人那么忙,哪有空来亲自审问。你要是再不交代宇智波佐助的情报话,就永远别想出去见他了,反正联盟已经下达命令要提前审判他。”

“你说什么?”迪达拉脸色一变,皱眉抬起头。

看他这反应,黑土皱眉道:“我就奇怪了,你一直声称和宇智波不共戴天,怎么这么关心那家伙。”

迪达拉死死攥紧手,闭上眼深深吸了口气,随即又恢复成傲慢的样子,嗤笑一声:“你个小丫头懂什么,嗯。”

“你!”黑土咬牙切齿。

“还是让我来说吧。”推门而入的土影打断了黑土的话。

“土影大人,”黑土看过去,讶异道,“您不是还要处理联盟的事吗?”

“不碍事。”土影缓步走过来。

“哟,两天平老头。”迪达拉挑了挑眉。

黑土斥责道:“迪达拉哥哥,你怎么说以前也是土影大人的弟子,怎么可以这么称呼土影大人。”

迪达拉不屑地“嘁”了一声。

黑土深感无奈:“你真是……”

土影摆了摆手让黑土退下,随即看向迪达拉,满脸严肃:“根据得到的情报,你这段时间都和宇智波佐助在一起,那么对于他的事情,你应该也知道不少。只要你交代清楚,并且愿意潜伏到那家伙身边获取信息传回岩忍村,你便不再是叛忍,也不会再受到任何通缉。”

迪达拉挑起眼睑,蓝眸转了转,歪头:“你们是要我去佐助身边当间谍嗯?”

“在战场上,那家伙还维护你,说明你已经被他当做可信任的人,你接近他也不会被怀疑。”

迪达拉差点就要笑出声,但并未表现出来,只扬起眉梢:“你凭什么觉得……或者说,你有什么理由让我这么做,我可是叛忍。”

“抛开别的不说,你曾经也是我最优秀的弟子,本打算到了合适的时候,举荐你为下一任土影……”说到这土影顿了顿,微叹,“只是没想到,你父母的死,会让你因此叛逃岩隐村。”

迪达拉脸色微沉,冷哼一声:“别跟我扯这些,嗯。”

“你一直将他们的死归咎于忍村的错误判断,心怀对忍村的怨恨……”

“少废话,”迪达拉不耐烦地打断他,“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嗯。”?32零335玖㈣02

土影顿了顿,语气变得凝重:“那你知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迪达拉冷着一张脸,不想说什么。

土影继续道:“你父母是在战争中的一次忍村冲突中被敌人的领队袭击而亡,而敌人,正是木叶的一支忍者队伍。你认为是高层判断失误才导致了他们命丧战场,虽然也的确如此,但战争中忍者服从命令赴汤蹈火,伤亡牺牲本就无可避免,以前你因此记恨岩忍村叛逃离开也没什么,可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更具体的情况,不然,你会一直错下去。”

迪达拉皱紧眉头。

土影手一挥,将一个卷轴准确掷到了他面前:“那个杀掉你父母的木叶队伍的领队,正是宇智波的族长,宇智波富岳,也就是宇智波佐助的父亲。”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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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被偷窥的情事(佐四重口射n!鸣人门口偷窥,自慰插穴) 章节编号:6408309

晚上,佐助刚结束药浴换了衣服站在床边正要躺下睡觉,忽然感知到熟悉的查克拉,几乎瞬间就到了面前。

这种速度,来人是谁很明显。

佐助刚一抬头,一个温暖的身体抱住他,接着柔软的嘴唇吻了上来。

水门还不知道佐助已经恢复,以为他仍然不能视物不能听见,于是没有说话,只闭着眼咬着他的唇轻轻厮磨,又勾住他的舌头含入自己嘴里。

佐助干脆搂住水门的腰坐到床上,水门顺势跨坐到他腿上,低下头激烈索吻,唇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啧声。

虽然水门一向都温柔如水又热情似火,痴缠起来相当磨人,但今天似乎格外急切了一些,佐助不由有些疑惑。

水门双眸半敛,呼吸急促,一边吻他一边缓缓俯下身跪到他两腿间,双手解开他的睡袍,往下摸去,将他的性器从内裤里轻轻掏出来,然后低头在上面仔细嗅闻了几下,忽然蹙起眉,似有些怀疑。

佐助讶异地挑眉。不会吧,这都能闻出来?

和我爱罗做完后他就泡了澡,身上根本没什么气味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