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扔到床上,正面朝下,她撑起上半身还想讲话,却被从后方插入,狠狠干进去。
狗趴式撞击立刻展开。
她跪趴着,手指死死抓住床单,臀部不断被撞击得弹动,高潮感一波波袭来。
「啊、啊、沈泽、等一下、等一下我、我快不行了、真的快……啊啊啊!」
他压低身体贴近她背脊,却一言不发,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动。她的叫声与呻吟越来越高,一次又一次高潮中腿软崩溃。
不久后,他将她翻过身来,这次改为侧躺式,单腿架上他肩膀。他低头吻她的小腹与乳尖,肉棒再次从前方慢慢刺入。
「不行、里面太深了、会、会……啊……!」
他不说话,双手压住她大腿根部,阴茎整根插到底。抽插节奏变得缓慢,却每一下都极深,象是要深入骨髓。
林芷涵仰头颤抖,胸口因剧烈喘息起伏,她整个人早已汗湿,一双眼蒙蒙地瞪着天花板,喃喃低语:
「操……你是野兽吗……怎么还硬着……」
她的指甲狠狠抓住床单,呻吟声逐渐破碎。沈泽突然抽出,林芷涵下意识夹腿,但他再度把她翻回趴姿,臀部高高翘起,再次从后方猛然撞入,这次节奏比之前更狠。
啪!啪!啪!
她趴在床上无力喘息,胸前乳房被撞得上下摇晃,阴道内每一寸都被反覆撞击碾压。高潮毫无间断地堆栈,腿已无力撑地,只能任他摆弄。
「啊、啊啊进来了、进来了啊、全、全都射进来了……!」
最后几下,他整根深埋,停顿半秒,猛烈射精,滚烫精液一股股灌入体内,溢出沿着大腿根滴落。
她瘫在床上,汗湿与精液混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
沈泽躺在她身侧,手覆在她臀上,轻轻抚摸。她转头瞪他一眼,气若游丝:
「你那根……是马的吗……明天我走路姿势要是怪……全队都知道你干太猛。」
他只是呼了口气,把她拉近,吻了吻她额头。
「……啊嗯,又来……你都不讲话,只会一直操我。」
她嘴巴上嫌弃,却没把脸从他怀里抽走。静静的房内,只剩两人汗水、呼吸与体液交缠后的余韵。
隔天。
天还没全亮,选手村的房间里瀰漫着一种微微潮湿的气味。冷气嗡嗡作响,窗外的鸟鸣还远得像在梦里。
林芷涵正睡得迷迷糊糊,整个人窝在沈泽怀里,双腿自然地缠在他腰侧。昨夜翻云覆雨的痕迹还未散去,她全身肌肉像被热水泡过般酥麻。
但有什么异样的感觉,从睡梦中把她唤醒。
一种硬梆梆的、灼热的存在,正紧贴她下腹,隐约在磨蹭着她的大腿根。她轻哼了一声,动了动臀部,那物体却更坚硬地顶上来,象是本能地寻找温暖的洞口。
「……又来了……」她喉咙沙哑,语气带着点笑意和哀怨。
沈泽没说话,依旧闭着眼,但下体的反应比任何话语都直接。炙热的阴茎硬挺地贴着她阴唇口外,隔着还未清理干净的湿润胶液滑动。
她没拒绝,反而稍微抬起腰,把身体往后靠,象是默许那根晨间怒张的肉棒自己找进来。
「嗯……进来吧……反正你也忍不住吧,野兽……」她睁开一只眼,小声嘀咕。
龟头缓慢而稳定地滑进湿润温热的穴口,象是昨天晚上的余韵还未退去,整个过程没有暴力,只有熟悉得近乎溺爱的摩擦。
她吸了口气,身体自动微微上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倒在他胸口,让他在这个姿势下慢慢地抽插。
「哈……这感觉……早上的比晚上还黏……」她闭上眼,眉头轻皱,鼻尖磨蹭着他脖子,声音颤颤的。
沈泽终于发出一声闷哼,手掌紧紧扶着她的臀部,协助她找到最舒服的角度。他没有多余的话语,只用节奏一致的律动,一点点地把自己送入更深。
肉体摩擦声在静谧的早晨中清晰无比,湿黏的声响和喘息交织成另一种晨祷。
「啊……哈啊……慢一点……刚醒真的会…啊啊……」她腿颤了,整个人贴得更紧,象是要把彼此融合。
几分钟后,他低低地呻吟一声,动作加快,一连串深入的撞击后,精液再度汹涌而出,射满她的深处。
她抖了一下,全身酥软地倒在他胸前,汗和体液交缠,像刚从梦里出来。
「……沈泽,你早上的晨勃,真的有够麻烦……」她埋在他颈窝抱怨,语气却像在撒娇。
他只回了个鼻音,把她抱紧,手还慢慢抚着她的后背。
两人重新陷入一种黏腻的静谧里,肌肤交叠,体温延续,象是这场战役的后奏。
林芷涵最后嘟囔了一句:「如果我们每天都赢球……是不是就会每天早上都被你操醒啊?」
沈泽没回,只是手指慢慢滑下她腰窝,象是默许。
第0022章 第二十章疾风对撞
十六强赛的场馆比资格赛更大,观众席几乎座无虚席。黑驹体大对上的,是本届夺冠热门之一神翔体大。
热身结束后,对手的两名王牌便迅速吸引全场目光。
黎苍,158公分的举球员,身形娇小,却站得像把剑,眼神不断扫视全场空间,如同计算风向的猎鹰。她的发球不按常理出牌,低手发球竟能打出如同曲球般的路线,让人防不胜防。
而她身侧的卓牧川,则是另一种极端。他身高181,肤色深邃如焦糖,肌肉紧实得几乎要撑裂球衣。那双手一握拳,连空气都像会被拧断。他站在网前,浑身像绷紧的猎豹,等待扑杀时机。
「不可以松懈。」林芷涵压低声音,视线紧盯对方站位,「黎苍的球线太刁,不能照惯性接发。」
沈泽点头,脸色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