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刚好遇上事业上的瓶颈期,去年年末拍摄的一部小短剧,因为主演偷税的丑闻,直接被业内封杀,以至于这部小短剧也直接夭折了。
没有流量,整个人的资源都受限不少。
姜枝在席园的这些天,他也基本上都在,只是两个人每次碰上,旁边都有池清影在跟着。
姜枝也有意在保持距离,以至于两个人同在一个屋檐下,也没有说上话。
所以,姜枝在这种情况下发出这句话,意思再明显不过。
她要让席丞屿来找自己。
也刚好利用下席肆,好再刺激下渣男。
只是没想到,这点小动静就这样被席肆看出来了。
姜枝强壮镇定,她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拢了拢头发,“席先生,你难道不愿意吗?”
我主动跟人划清界限,你还不愿意上了?
不就是一个吻?!至于吗?!
姜枝暗自腹诽。
席肆听罢,唇角淡淡地勾起个弧度。
姜枝很少看见他笑,今晚算是一次。
还没欣赏完,唇上就贴上一个温热的触感。
姜枝大脑一片空白。
短暂的接触后,他松开她的唇瓣,手指慢条斯理地擦过她的唇角,“当然愿意,只不过”
“现在需要姜小姐也配合我演下戏。”
他的手顺着她的腰侧慢慢地往上滑,在腰窝处停留几秒,缓慢地按了下:“会喊吗?”
席肆闷笑了声,鼻尖点着她的鼻尖,语调略显玩味,“喊到他滚,”
他试探着落下唇,“嗯?”
“唔……”姜枝的回复淹没在一个接着一个的吻中,她手指抵在他的胸口,跟不上节奏,只能胡乱地喊了几声。
席肆抓着她的手,撤开点距离,“姜小姐,我是个商人,不喜欢做亏本生意。”
他喊她的名字。
姜枝听见他说,“我们相处的第一课叫礼尚往来。”
话音刚落,呼吸就再度落下来,甚至比刚刚的温度还要高。
腰上突然一紧,姜枝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惊呼。
席肆亲着她唇瓣的嘴角轻轻牵起,“就是这样。”
“继续。”
姜枝脸上浮起一抹红晕。
雨声渐小,一切小动静几乎都可以听得清。
果然,没多久,门外就传来了一阵细微的下楼声。
席丞屿走了。
姜枝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呼吸。
不得不说这个老男人每次的进步都很神速。
姜枝现在甚至不能把现在的他和一开始跟她接吻会磕到牙齿的人联系在一起。
身体陡然腾空,姜枝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脖颈,提醒道:“他走了。”
“我知道。”他把姜枝放到床上,“可是我觉得应该不是你‘喊’走的。”
姜枝不认同地蹙起眉:“那你去把他叫回来对峙一下?”
“不必。”他重新俯下身来,吻落在她的耳边,“我再听听感受下就行。”
……
雨淅淅沥沥地拍打在玻璃窗上,摇曳着窗外的树,室内的温度却在一直攀升。
身上的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抽了绳,只剩一小块单薄的布料遮挡着胸口处的春光。
她眸光潋滟,就连唇上也泛着不同寻常的水珠。
姜枝浑身泛红,推搡着席肆,“席先生,戏过了。”
他松开她的手,“姜老师,这条好像有些没入戏。”
他又低下头去找她的唇,姜枝的手被他禁锢在床头,只能扭过头躲开他的吻。
席肆腾出一只手,不由分说地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姜姜。”
“我跟你说过的,我不想看见你为任何一个男人流泪。”
“也不想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费尽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