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哽了哽,一时间不知道是愤怒的成分更多还是害羞含量更高。
手胡乱地攀上他的手腕,用力攥紧,“我不要。”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姜枝后退半步的动作,“姜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在我户口本上的人,就别总想着逃走。”
他语调沉闷的不像话,在此刻完全失了平日里的缱绻低沉,“特别是,在我配偶栏上的你。”
姜枝不甘示弱地抬眼直视她,“我没听你说过。”她向来牙尖嘴利,“更何况,在我不同意的情况下,你这就属于强.迫。”
“不同意?”席肆支起一条腿,抵进她腿间的位置,“可是,好湿。”
“你没感受到吗?”他轻声唤她,“姜姜。”
“你身上很潮.湿。”他松开对她下巴的禁锢,转而摸索到另外一处,“很早之前就这样了。”
“嗯?”他低声哄,“上次才跟你说过,要诚实些。”
姜枝条件反射地抬手,巴掌落下去的后一秒姜枝整个人都是懵的。
连她也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打他了。
她抬眼看了眼席肆,注意到他的右耳瞬间红了起来。
姜枝眨了下眼,想要抱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席肆就抓住了她的手。
“喜欢打?”他唇角牵起,淡薄的唇色染上几抹绯色,“左边也来一巴掌?”
“左边再给你打一次,”他倾身靠过去,“就不准再跟他打电话。”
他唇贴上来的前一秒,姜枝只能听见模糊的尾音,“说话也不行,更不准想他。”
像是久旱逢霖,他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大,姜枝到最后完全就是被他牵着去打他的脸。
他声音沁了哑,“喜欢打就打个够。”
“打爽了,就不要再想他了。”
这是姜枝昏睡过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以至于后面完全任由席肆摆布。
隔天一大早,姜枝就被楼下的动静声吵醒。
随手捞了件外套披在肩头,姜枝胡乱踢踏着居家拖鞋站在二楼的露台往下看。
好几辆车子停在别墅的门口,姜枝在乌泱泱的一群人里看到了正在“指挥交通”的池清影。
问了原因才知道她是过来帮忙送这些珠宝的。
当时池清影还特别语重心长,“枝枝啊,我们家阿肆就是嘴笨了点,最不缺的就是钱。”
“这一点不用怀疑啊,”她拍着姜枝的手,“以后你要是嫌他的钱不够多,就来妈这里贴补,这些东西管够。”
说着池清影就开始说起了结婚之前的事,“之前以为你不喜欢这些,”她说,“今早阿肆跟我说让我帮忙看着点这些珠宝高定的运送,我才知道原来你也还是很喜欢‘收藏’的。”
“不用担心啊,”池清影自然知道JC最近的变故,只是小小的一场公关,根本动不了JC分毫,至于外界的传闻,只不过是危言耸听。
明眼人大都能看清局势,内部的股东还没有开始倒戈就足以说明一切。
“放心,”池清影看出姜枝的紧张,她弯唇,“以后每天都有啊。”
姜枝顶着没梳过的头发,穿着席肆宽大的衬衫站在池清影的身侧,看着来来往往进出别墅的工作人员发愣。
池清影贴心地帮她整理了下“睡衣”:“枝枝,你放心,你要想买,随便买,阿肆的卡刷爆了还有我们的。”
她看向池清影真挚的眼睛,无声地苦笑了下。
十分钟后,JC高层会议厅内,突兀的来电铃声把室内沉闷的气氛打破。
本来就焦头烂额的公关部经理更不敢说话了,生怕又是哪家媒体打电话过来询问买断舆论的价格。
庄经理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咽了咽口水,“席总,我保证,这次的公关绝对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席肆抬起手机看了眼备注,抬手跟他们打了个手势。
他转身走到落地窗前,想到昨晚上的行为,下意识地关心,“还疼吗?”
姜枝盯着被挤满的衣帽间,“你到底想干嘛?”
她抽空回他刚刚的那句话,还以为他问的是膝盖,“早就不疼了。”
“那今晚继续?”席肆唇角牵着,“这次给你垫个枕头。”
正在一边浏览着汇报PPT的庄经理:“.....”
姜枝察觉到被他扯偏的话题,极力往回扯,“我问你话呢。”
席肆低头笑了声,“昨晚不是说害怕我倒台?”他顿了顿,“今天证明一下。”
姜枝抿了下唇,“哪有你这么证明的?”
“那要怎么证明?”席肆提议,“跟昨天那样?”
姜枝想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席肆单方面选择的羞耻姿势,果断拒绝,“不要。”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尴尬,姜枝选择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