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脚步不停,司宥在他体内射精也就罢了,怎么还能干出那种事!
他颇有种三观崩塌的无力。
那坚硬圆柱形的小东西卡在宫颈里,被满腔的软肉吸吮,黏的严严实实。
每走一步那小东西就开始微小地翻动,折磨的苏禾宫胞酸软生涩,宫胞里的脏尿精液也翻搅作祟。
明明不远处就是他自己的房间,却像走了很久。
苏禾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警惕地将门锁上。他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榻边,花穴被操的微微向上翻肿,肥肿的阴蒂压在肉嘟嘟还在不停流水的阴唇上。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苏禾低声骂了半晌,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生怕自己沾上了骚腥味,什么都不打自招。好在这屋子里点着浓郁的熏香,他身上什么味道也尽数被掩去。
苏禾掀开被子躺下来,睁着眼睛,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
大师兄大师兄,他怎么偏偏就跟这个大师兄长的很像呢?
那日在小巷里被摸逼,淫贼也叫他“师兄”……
看来这个天衍宗大师兄,真的是生活丰富多彩,而且还四处树敌。
苏禾在心里把‘大师兄’评头论足一番。
这大师兄万般不好、万般惹祸,不过也送了他一个好处。
只要他吸收了水灵根,他就无疑是失忆了的大师兄,马上就会有个有权有势的爹,而且还背靠大宗门。
苏禾把锦被提起来,遮住鼓起宛如怀孕三月的肚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期待。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苏川柏跟徐宁甫怎么还不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阵轻轻的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苏禾呼吸骤然急促,他迅速地往下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做爱的痕迹被掩藏的严严实实,他才松了口气,说道:“进来吧。”
凡人的锁拦不住修仙者。
吱嘎一声。
一道瘦削的身影迈了进来,隔着老远,苏禾都能看到那白瓷碗上方泛着的水盈盈的浅蓝弧光。
苏禾眯着眼睛瞅了来人半天,才兴高采烈地喊道:“徐大哥,真的是你!”
谁还不会逢场作戏了?
苏禾心里怎么想的暂且不提,只是这面子功夫装的倒是极像,就差没有扑上去抱着徐宁甫号啕大哭。
“刚刚看到你我还不敢认呢!”
徐宁甫也被苏禾热情的反应惊住了。他不自在地扯了扯嘴角,师父交代他的事情令他如坐针毡,但是他不得不做。
师父很想念他自己的独生子,他同样也很想念大师兄。
为了大师兄,他必须得做这件事。
徐宁甫不擅长说谎,他垂着眼皮不敢看苏禾的眼睛:“我也没想到你会在这里。”
“要不是师父提了一嘴,我都不知道你来到瑶州了。”徐宁甫搅拌着手里的汤勺,瓷碗上方的浅蓝逐渐淡去。
苏禾看的分明。
“听说你头痛,这是医师熬的药,你喝了罢。”
这谎话也真是不打草稿。医师熬药怎么可能连把脉都没有,就直接开药,也不怕吃死人。
苏禾压下嘴角的冷笑,面上挂着诚惶诚恐感激涕零的神色:“谢谢大长老!谢谢徐大哥!”
苏禾接过碗,他从未见过从修士体内取出的灵根,那日偷看也只是见了个模糊的影子,这次仔细一看,寸把长的模样,长根长须,黑不溜秋,瞅着像人参。
“这是上好的人参,给你补身体用的。”徐宁甫适时解释。
苏禾点点头,用勺子戳了戳“人参”。隐约细碎的蓝光一闪而过。
苏禾瞬间懂了,障眼法。
这帮人真是煞费苦心。
他从来不知道灵根从人的丹田挖出来那人可以不死,更不知道仅仅只是吃下灵根就有可能拥有这一顶级的资质。
再联想到司宥的叛徒身份,大师兄的身份,天衍宗的水比他想象的要深很多。
但现在不是深思的时候,徐宁甫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苏禾硬着头皮张着嘴咬下去,‘人参’入口即化,化作一股热烫的暖流霎时涌入身体筋脉。
“怎么样?”徐宁甫急切问道。
“我……”
筋脉被冲开的痛苦席卷而来,苏禾手中的瓷碗拿不稳,哐当跌落在地,他神志尽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凑上来两张关切的脸。
苏禾被吓了一跳。
“大长老,徐大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苏川柏期待的眼神瞬间就黯淡了下来,他嗫嚅着嘴唇,“禾儿你……真的没有想起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