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挺身一撞,他掐着苏禾的腰,不让他逃避地往前躲,这下硬生生地把鸡巴吃的极深,破开重重叠叠的甬道,苏禾腰身软下来,屁股也颤巍巍地夹不住茎身。
司宥嫌苏禾的后穴水少干涩,发狠地要将这口青涩小穴捣出点水来。他将鸡巴拔出来大半,再猛然捅进去,破开又重新合拢的层层叠叠的媚肉几乎要将这骚软逼穴捅穿,两个鼓囊囊的囊袋不断拍击在逼穴上,将旁边的褶肉扇的嫣红一片。
苏禾不断摇着头,试图摆脱司宥的操干:“不要了我不要了……”
“说不要就不要?看来小狗还不是很听话啊。”司宥言语淡淡,胯骨却不停歇地往苏禾屁股里撞,苏禾的屁股发麻发烫,软绵绵的包裹着司宥粗硕的茎身。
苏禾眼前花白,被肏的神志不清。逼口大开,没有东西捅进去的女逼不堪寂寞,又是一次深插,司宥的茎身完整地埋进去,只剩下囊袋在穴口周围不停拍打,阴蒂肥厚肿胀地嘟在露出一条小缝的女逼上,囊袋竟恰恰扇过阴蒂,直把阴蒂扇的翻飞,汁水四溅。
苏禾四肢着地,嘴巴早已合不拢呆滞地张开,舌头压不住涎水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被银钗堵住马眼的阴茎又记吃不记打,颤巍巍地有勃起的趋势。
女逼早已达到了一次干高潮,穴肉翕张,淫水浇了司宥的阴茎满身,借着这点水的润滑,司宥借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苏禾肩膀颤抖,虽然被司宥掐住腰,但整个人还是不可避免地往前倾。
司宥眼神幽深,眼下的那颗小痣愈发鲜艳欲滴。
苏禾这趴在地上撅起屁股任人肏干的模样,像极了不知廉耻的小母狗。
突然之间。
“叛徒,给我滚出来!”
一道锐利的剑光呼啸而过。
苏禾看傻了眼,下意识地瑟缩身子,后穴也随之收缩,被操开的穴肉紧致地吸吮起来,司宥两颊处的绯红更加明显,他愠怒地抬起头,却忽的一笑。
来的真快。
门像块软绵的豆腐,被从中切开。
来人一袭黑衣,看着眼熟的紧。
苏禾混沌的脑子正思索这人是谁呢,却被司宥打横抱起来,粗硕的性器在穴肉里扭转,挺翘的龟头狠狠摩擦着内壁,又是淫水横流不止。
流云织锦的衣袍极快地盖在了两人身上,遮住了亲密交合的关键部位。
但是房间内的淫靡气味却做不得假。
徐宁甫怒喝道:“无耻狂徒,竟又做那残忍的采阴补阳之术!”
“哦?”司宥抱着苏禾已经腾移到床榻上,鸡巴泡在湿软潮热的小穴里,舒服的紧,他的神色也颇为餍足懒散。
“我与我的夫人行敦伦之事,可有不妥?”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新卡飞了,直接卡出两个废章,别点嗷,就挺难绷的。
第17章17“他走远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禾的脸上被盖了轻柔的衣袍,他睁着眼睛,走线细密的衣物让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有隐隐约约的光从缝隙中透过来。
他蜷缩在司宥的怀中,下体交合处还发着咕叽咕叽的水声,裸露在外的小半只脚脚腕遍布着红痕,随着司宥挺胯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
苏禾沉浸在剧烈的快感中,迷蒙的思绪艰难抽出一些来思考来人是谁。
叫司宥为“叛徒”,而且身形瘦高穿着黑衣,难道是
苏禾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他坐不下去了,挣扎着想从司宥身上爬起来,正待一把扯开遮眼的衣袍时,司宥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苏禾闷哼一声,后穴穴肉乖顺地将阴茎吞下去。
“无耻!”
徐宁甫咬牙切齿地骂道。
“徐师兄该不会还是处吧?”挨了骂,司宥仍然面不改色。
他甚至有心情同徐宁甫寒暄。
“宗门可好?师尊身体可好?”司宥话音一转,又问道,“大师兄尸骨可找到了?”
在听到司宥提起“大师兄”三个字时,徐宁甫就面色涨红,气的直接一剑劈来:“你个孽畜,也有脸提大师兄的名字!”
司宥食指轻轻点在寒光凛冽的剑锋,那锋利的剑光没办法往前深入一寸。
徐宁甫错愕,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强了?
明明前几日交手时司宥虽不像是筋脉寸断修为尽废的样子,但今日看来,这人的武功突飞猛进,他徐宁甫已然不是一合之敌!
现在他不敌司宥,恐怕这个受尽折磨的可怜人儿也无力拯救,搞不好自己的命都得赔在这。
噩噩善衣噩。午无衣流龄。
徐宁甫挣扎地看了被司宥抱在怀里据说是他夫人的人一眼,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旁人的性命左右与他无关。
叛徒是抓不回去了,但还有另一个任务要做。
徐宁甫咬了咬牙,扭头就走,剑光闪烁着收回。
苏禾嘴唇被司宥的手指抻开,呜呜咽咽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见徐宁甫走了,司宥才慢悠悠地把手指拔了出来。
苏禾还幻想着徐宁甫没有走远,连忙用嘶哑的嗓子高声喊道:“……徐大哥?徐大哥!”
“别叫了,”司宥静静地看着苏禾,白皙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个堪称温柔的笑容,“他走远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苏禾并不死心,他知晓凭自己的能力逃离司宥就是天方夜谭,他怀着微弱的希望嘶声一遍遍喊徐宁甫的名字,他喊一次司宥就发了疯似的粗暴地操他。
到最后,苏禾的小穴里装满了精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脑子都晕成了一团浆糊,还锲而不舍地叫着“徐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