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关一松,憋了好几天的精液正待一泄而出,却被一只漂亮的手眼疾手快的掐住了马眼。
堵的严严实实,一滴精液都没有漏出来。
射精被打断,苏禾一张脸难受的皱成一团,心里防线全面崩塌,心里面只有一个念头,让我射
“松、松手。”
司宥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坏心眼地捏了捏他鼓囊囊的阴茎,指尖仔细地揉搓着深色的龟头。
“你是想修仙的人,况且你资质又差,还不节制点怎么能行?”司宥循循善诱。
苏禾憋的眼眶通红,他哆嗦着腿,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但是极乐世界的舒爽却被生生掐断,这点将去不去的快感折磨的苏禾几欲发疯。
苏禾脑子都成了一片浆糊,自然也没有发现苏禾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支很眼熟的银钗。
司宥松开指尖,那马眼抖动,眼看着精液即将泉涌而出,趁着马眼露出嫩红色的内里,银钗的顶端迅疾地插进去,噗嗤,喷涌而出的精液又重新被堵了回去。
苏禾大口喘着粗气。
快感又硬生生被截断了。
马眼传来的胀痛感做不得假。苏禾低下头,自己的性器已经被剧烈的疼痛折磨的软塌塌的,马眼顶端插着一根螺旋花纹柱身的银钗。
司宥漂亮的手正拿着这根银钗,就着精液的润滑一点一点地往里面深入。
苏禾痛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剧烈的刺痛感顺着下体传来,他甚至以为自己的阴茎痛的都没有知觉了。
他攀着司宥的手臂,语无伦次地求道:“司、司宥,我给你做牛做马,求求你把它拔出去……”
司宥认真地反问:“做狗可以吗?”
师兄这样的人,哪能让他继续去外面兴风作浪,到处使坏,就该乖乖呆在家里做他的小母狗。
嘴里子宫里身上全都是他的精液,再也不能去外面逞强作恶。
他们一个坏种一个疯子,天生就是绝配。
苏禾腿软的站不住,半边身子靠在桌子上,听到司宥这话,他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被疼痛快感充斥的大脑剥开一点清明,他尖叫道:“你想得美!”
话还没说完,他的腰就被一只大力的手搂着向桌角撞去。
啪。
黄豆大小的花蒂撞到桌子的棱角上,瞬间涨大了一圈,红肿破皮,萧瑟可怜地嘟在阴唇里,被打的水花四溅。
不同于苏禾自慰式的用女逼摩擦桌角,司宥强硬的搂着他的腰往桌子上撞的举动更像是一种惩罚,一种威逼利诱。
司宥手劲大,看的地方也准,每次都恰恰是苏禾的阴蒂正对着桌角凸起的棱角坐上去,尖锐的棱角将圆鼓鼓的阴蒂分隔成更加鼓胀的两半。
“住……住手……嗯啊啊啊啊啊!”
阴蒂肿大的如同个头小的红枣,穴口也被撞的褶皱翻平,小缝合不拢隐隐从中淌出一大滩肠液淫水。
苏禾又爽又疼,鸡巴又硬了,但是才勃起就感受到了插在铃口存在感极强的一根银钗。
“呜……嗯呜……”苏禾被玩的七荤八素,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场永远射不了精的折磨,“我、我答应你……”
【作家想说的话:】
写的时候幻肢痛了(点烟.jpg)
第15章15嘬嚼肥肿阴蒂/潮喷喝淫水嘴对嘴喂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司宥轻松地把苏禾拎起来,苏禾已经软成一滩化雨的春水,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艳红嘟起的阴蒂从桌角处拔出来,凹陷下去的那点折痕久久未曾恢复圆鼓的模样。
阴蒂受到的压迫跟夹杂着痛楚的快感消失殆尽,苏禾不由自主地叠着腿,穴肉翕张,被撞的汁水四溅的蚌肉拉扯出来些,红通通地晾在外头。
晶亮的肠液兜头淋下,破皮红肿挺立的阴蒂被冲刷了个猝不及防,苏禾‘啊啊’的浪叫,屁股又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恰好正扇在那肥肿的阴蒂上。
苏禾屁股扭动像躲离司宥的抽打,但那小屁股就像口是心非的风流浪子,欲擒故纵玩的很是得心应手。
明明是躲闪,却像是在把自己的肥屁股殷勤地往司宥的手里送。
司宥也不同他客气。万事开头难,反正苏禾已经松了口,这事他赖不了账。
苏禾的身子因为做过农活脖子跟脸蛋稍显得黑不楞敦,但是藏在衣服底下的躯干又是白茫一片。
司宥把苏禾按在地上,苏禾还在潮吹的余韵里发愣,阴茎绷的很紧,那根钗子随着苏禾的挣扎抖动到处翻飞,螺旋纹的柱身进的更深,满涨的精液受了巨大的阻力,一点一点地退回去。
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苏禾蹬着腿,企图将插在马眼里的银钗磨掉,司宥按住他乱动的腿,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一对鸽乳紧紧贴着地面,怎么看都是一副屈辱的任人宰割的姿势。
手指陷进苏禾丰满的大腿肉里。苏禾营养不良长的瘦,但该有肉的地方是一处也不少。
腿根湿淋淋的,肌腱还在细细地抖。司宥慢慢地贴上去,苏禾的女逼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娇娇弱弱殷红的肠肉外翻,阴蒂缩头缩脑地再也缩不回去,嘟在被撞的肿起道道红棱的阴唇上。一点晶莹的粘液从烂熟的蚌肉中露出。
司宥忍耐不住,撑开苏禾的臀缝,舌头往阴蒂里一卷,牙齿稍稍地上下一碰,肥蒂水多的要命,被这柔软的口腔一包裹,坚硬的牙齿或咬或舔或深深浅浅地吮吸,苏禾的小阴蒂就颤巍巍地立起来。
苏禾只觉得阴蒂被柔软湿热的东西含住,仿佛风雨漂泊中无处安放的浮萍孤舟,他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光滑的地面,腰身也被司宥的舔弄往前爬。
属于女性的私处传来滔天般的快感,阴蒂上本来就破了些皮,被津液一泡,牙齿再一咬磨,更是骚痒无比,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夹腿,想把入侵者赶出去。
司宥不满他的动作。舌头灵活地在肉蒂上搔刮,阴蒂神经遍布,没一会儿苏禾就尖叫一声,缴械投降,一大股淅沥沥的淫水潮喷而出。
司宥舔舔嘴唇,尽数喝了下去,晶莹的淫水浇在他的脸上,黑发浸湿黏在额头。他柔软的唇贴在苏禾熟的不能再熟的女逼上,喉结微动,女穴小缝里因为桌角的撞磨漏出些殷红的肠肉,半合地夹在外面,随着穴口的翕张一颤一颤的,司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本就极端敏感的女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