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宥离他越来越近,那钗子寒芒闪烁,苏禾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前几日的荒唐,女逼被捅开子宫灌满精液的感受他根本不想再体验第二次了。
司宥没有说话,他抬起脚,苏禾还没缓一口气,司宥就顺势捏住了他的脸颊。
苏禾避无可避,躲闪的视线就与司宥深邃的眼瞳正正对上。
他说不想杀了我,但又不会放了我,该不会是想把我慢慢折磨死吧?
苏禾越想越心惊胆战,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魔族都不是好东西,这司宥更是个道德败坏的叛徒,看他害人不成,说不定真的要将他严刑拷打,以儆效尤。
怎么办怎么办?
焦急之下,电光火石之间,苏禾终于想出来一个办法,也顾不上是不是馊主意了。
保命要紧。
他努力侧过脸,伸出舌头讨好地舔了舔司宥掐他脸的手掌心。
湿滑软糯的触感从手掌心传来,仿佛触电一般。
司宥的手指微动,苏禾一边紧张地讨好地舔司宥的手掌,一边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反应。
司宥面无表情,但眉头皱的很紧,他掐苏禾脸的手劲有些许松动。
苏禾顾不得自己涂抹的胭脂水粉掉得七七八八,整张脸看着红一块白一块,滑稽可笑,他张着嘴吐着舌尖颇为乖巧地舔舐着司宥掌心的纹路。
他的直觉告诉他,这样可以保命。
司宥面无表情,他松开手,解开繁复的衣襟宽袖,苏禾呆愣愣地看着他,舌头舔了好久总觉得都带上了点司宥的味道。他暗自呸了声,晦气死了。
“舔。”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消失,司宥站起身,他身形欣长,苏禾吃惊地睁大眼睛,这人看着脸光洁无比,但胸膛上甚至心口都有层层叠叠丑恶的疤痕,寻常人受这一道伤都小命难保。
司宥倒是命大。
苏禾恶毒地数着司宥身上的疤痕,有刀伤剑伤甚至利爪撕破的伤口,每数一条苏禾心脏就激动地砰砰直跳,眼角也漾开几分笑意。
这一高兴,就忽视了司宥的话。
等到苏禾回过神来,已经被一双手大力扯着头发低下头,鼻尖离那粗硕膨大的性器只有寸把长的距离,浓郁的雄性味道扑面而来。
青筋虬起狰狞的性器在苏禾惊恐的注视下慢慢勃起,头顶上传来司宥慢条斯理但不容拒绝的命令。
“我再说一次,舔。”
苏禾颤巍巍地张开嘴,眼睛看着那可怖的性器却怎么也舔不下去。
司宥等不及了。
他分出一只手粗暴地掐住苏禾的喉咙,逼迫他半仰起头,嘴巴控制不住地张大,那半硬的鸡巴直直地对着苏禾的脸。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苏禾强忍着羞耻,慢慢地将那粗硕的龟头含了进去。
安静的房间里传来啧啧的水声。
苏禾没有与人口的经验,他大脑一片空白,他绞尽脑汁地想着以前某些话本上的经验,避开牙齿与鸡巴触碰,用柔软湿热的舌尖围着龟头打转,他并无章法地浅浅含了个头,卖力地在粗硕的柱身上吮吸舔舐。
苏禾的口腔滑热紧致,司宥喟叹一声,腰腹挺了挺,那鸡巴长度惊人,苏禾含的嘴巴酸痛,口水顺着柱身流下来。
这还不算完,司宥不满他的偷工减料,眯起眼睛,手指一下没一下地插在苏禾顺滑的墨发里抚摸,“乖,听话。”
你当这是撸猫呢?
苏禾不满不敢表现在脸上,他委委屈屈地竭力张大嘴巴,司宥挺身往里撞,一不小心,苏禾就吃的极深,喉咙进了异物,整张嘴都被堵住,强烈的窒息感与雄性的气味将他整个包裹住。
苏禾呜呜地叫着,想让司宥拔出去。
司宥自然不会听他的。
苏禾的喉腔紧致,宛如无数张小嘴吮吸舔舐着鸡巴,司宥得了趣,把苏禾的喉腔当成了另一个女逼,强硬地在里面抽插。
苏禾的口腔被插的酸涩,嘴唇被磨的红艳艳的,眼里含着疼痛导致的泪水,脸上的胭脂水粉糊了满脸,就像是被玩坏的男妓。
司宥垂着眼,他低头亲了苏禾的头发一下,用力掐住苏禾的腮帮子,低喘一声,柱身胀大,苏禾还未反应过来,一股热流直冲冲地涌进了苏禾的嗓子眼。
司宥将性器拔出来,马眼还淌着未流尽的白灼。
苏禾捂着喉咙剧烈咳嗽,任凭他抠着嗓子咳了半天,那股粘稠腥气的精液尽数进了他的喉腔。
苏禾心里憎恶无比。但一想到这个魔头叛徒还是个淫贼,自己的小命多半无忧,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时间耗的越久,徐宁甫赶来这里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苏禾暗暗祈祷。
“你在想谁?”含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禾呆滞地抬起头,只见司宥支着下巴嘴角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地看着他。
司宥很少这样笑。
他笑起来少了几分冷冽,漂亮的桃花眼还残留着刚刚口交射精的潋滟水波,苏禾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夜雨破庙吸食过往路人精气的鬼魅妖精。
“……”苏禾咽了咽口水,嗓子酸的紧,吞口水都嫌费劲。
“不说话我也知道,”司宥薄唇微动,“你在想徐宁甫,是也不是?”
“现在你脑子里还能有功夫想别的男人,是我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