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宇回答得十分笃定,“没有!不是都说男人爱一个人才舍得为她花钱吗?这不就证明贺哥并没把江妧放在心里,所以你根本不用在意她。”
“而且她马上就要辞职了,一旦她离开荣亚,和贺哥就是两条平行线,永远没有相交那天,你且安心吧。”
卢柏芝似乎被他开解,心情好了不少,“那我们去找阿聿吧,时间不早了。”
两人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听不见后,江妧才从洗手间出来。
七年真的太久了,久到亲眼目人心善变,久到贺斯聿开始厌烦……
江妧抿着唇,慢慢地红了眼眶。
站在原地平复了许久,才缓缓的,从肺腔里吐出一口闷气。
徐舟野还有客人要应酬,不能亲自送江妧回家,就叫司机送她。
并叮嘱一定要把人安全送到家!
临走时还把自己的外套披在江妧身上,怕她冻着。
等司机取车的功夫,她亲眼看见贺斯聿的车从她面前驶过。
车内明亮,卢柏芝正满眼星辰的看着贺斯聿,满心欢喜的说着什么。
贺斯聿微垂着眸,侧脸是难得一见的温柔神色。
车开得很快,带起冷风吹在了江妧脸上。
真叫人清醒!
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外套,打心眼里感叹,有时候男人甚至比不上一件衣服。
至少这样的冬夜里,衣服还能帮她抵御寒冷。
红酒后劲大,江妧到家时,脑子都有些晕乎了。
趴在门上折腾了半天,才把门打开。
幸好她还记得带钥匙,不然可能连家都回不了。
说起来都怪贺斯聿,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更换门锁,导致现在出门都得带钥匙,怪麻烦的。
酒喝多了总是让人口干舌燥,偏偏冰箱里没水了。
江妧喝了酒就喜欢喝点冰水解渴,眼下冰箱里没水,就只能叫外卖。
下单后等了约莫十分钟,门铃响了。
送得还挺快的。
江妧不疑有他,直接过去开门。
却不想来人并非外卖人员,而是贺斯聿!
江妧几乎是本能反应,立刻关门。
可贺斯聿先一步伸腿把门挡住。
贺斯聿胸膛在声控灯焦黄的光影里,轻轻起伏。
江妧那句你有什么事都没说完。
男人便捏着她的下巴,不算温柔的吻了下来。
她在他口中尝到就酒精的味道。
想来又是在酒会上为卢柏芝挡酒了。
这让江妧很不舒服。
她抬手就往贺斯聿脸打去。
很清脆的一巴掌。
可惜的是她喝了酒,使不上力道,并没能打醒贺斯聿,反而激起了他的兽·性。
贺斯聿在这种事情上向来强势,更何况还是在江妧醉酒的情况下进攻。
她明显招架不住,被他摔在床上时,脑子彻底晕乎了。
贺斯聿没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直接将她覆在身下。
今晚的贺斯聿,又明显和从前不一样。
进攻凶猛,强势。
他熟知她身上每一处敏·感部位,就像知道敌人的每一处弱点。
所以很轻易就攻陷对方。
江妧不做无畏的抵抗,捏着他下巴狠狠的咬了上去。
直至听到他的闷哼声,她才松开牙关。
像是展开了一场拉锯战……
彼此使劲浑身解数,想要将对方征服。
到最后,江妧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