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的视线没离开过湖面。
“半年前,我兄长送礼给崔凝时,宋公子难得面色阴沉,一副想杀了他的模样,仅仅只是因为与易承渊的私交么?”
他的动作迟疑了一下。
“旁人都在看热闹,不曾留意到你的神情,可我姜玥倒是看得清清楚楚。因为我总是看着宋公子。”
宋瑾明这下才惊觉自己这一路跑来总太过心焦,没能发现姜家兄妹的诡异之处:姜纬明明是朝这方向跑的,不可能没见到自己妹妹。
“宋公子,我曾赠过三回香囊予你,你可还记得?”
宋瑾明转过头,看见姜玥笑得平静,可平静之中隐约带了一丝疯狂。
“……可惜,若没经过崔凝的手,似乎都不会被你收下。”
“依依,把手给我。”
纤细白净的手指往下,落到他掌心之中,覆在那道刀疤上。
她往下一跃,跳到了他怀抱里,让他抱得严严实实,闻到他身上那股酒气。
这是春和宫的庭园假山之后的一隅,因少人打理,四周柳树生得茂密,自外头完全看不到假山之后的动静,但他们却能从外广内窄的缝细处清楚看见过道来人。
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易承渊似乎真有几分醉意,她都还没站稳,就将人按在怀里吻个没完。
“嗯……”他舌上还残留淡淡美酒香气,崔凝美眸半闭,温柔舔着他的唇舌,放任他有些霸道的吻,只觉得自己也醉了,“嗯……渊哥哥……这是……什么酒……嗯……”
“依依,这里没人……”他竟拉开自己的裤子,将腿间的昂扬抵着她,“陪我一会儿……”
“等等,先别这样!”她猛然推开他。
受到她急促的拒绝,易承渊酒醒了一些,正懊恼着自己与外头那些登徒子没两样的时候,崔凝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看傻了眼。
他完全没想到,崔凝比他更放得开,将外衣与下身给脱了,整整齐齐地叠在一旁,还示意让他也脱给她折好。
易承渊一时之间脑袋有点混沌,两眼发直,开始觉得自己是真醉了在作梦。
“易承渊,你别愣着,你也快点脱呀!”
他倒还真没想过,他的依依还能跟土匪一样讲话。
“你……你是依依,对吧?”莫名地,他想确认自己方才抓过来的是自己未婚妻。
“我怕若是像那晚一样,湿得到处都是,会不舒服……”她是真的觉得很困扰,想从事前准备将麻烦减到最少。
易承渊咧开嘴,让她逗笑了。
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0021 21. 花影深处(微h)
婆娑绿荫中,日光透过叶间之隙成了深浅不一的圆润光点,如珍珠般洒落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她洁白的身躯在他眼前展露无遗,不同于夜晚的烛光朦胧,她那海棠初放般的美令他沉醉。
折好衣物转过身,看见易承渊眼中浓烈的欲念,她才意识到羞赧,两只手分别遮着自己的双乳与下身,缓缓走到坐在石上的易承渊身前。
易承渊突然有些理解,牵牛星是以什么心情将织女的羽衣藏起来的,那定是被眼前所见迷了心窍,宁可以凡人之躯冒犯仙人,也要不计代价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他伸出手,让她跨坐于己身,一双玉腿挂在他腰际免得掉下去。捧着她的臀,他将人往前靠,贴近自己,那根滚烫的肉柱也抵在她腿心之间。
“没穿衣裳会着凉,多贴着我一点,我身上暖。”他哑着嗓子低声哄道。
鬼话连篇,他根本就是喜欢那对软嫩胸乳可以贴着他,顺着他的捉弄磨蹭他胸膛。
但崔凝根本没办法反驳,因为她正忙着应付他略带醉意的狂吻,若一个不留神错失了换气的时机,她可能会被自己的未婚夫给弄死在吻里。
若说他清醒时还能有几分怜惜,此刻的他倒是把对她的爱意、一年分离积下的强烈思念,全化作蹂躏她小嘴的力气。
“呜……嗯……你别……我……”她在热吻之间的喘息根本凑不成句子,他还吻得卖力,啧啧的吮吻声比她的声音还大。
要命的是,他垫在她身下的腿还缓缓上下移动,让她以娇嫩的隐密处不停磨蹭他的肉棍。
一开始她让他的毛发刺得有些疼,但随着他吻得她全身酸麻,泌出来的水儿逐渐润滑他身下的巨蟒,他被浸湿的体毛也化作刺激她穴口与肉豆的软刷。
“呜……渊哥哥……我不能吸气……”她逼不得已,轻咬了他一口。
易承渊这才知道自己太过,她不是习武之人,气没他长。故离开了她的小嘴,转而吮吻她的耳垂跟脖子,娇媚的呻吟就在他耳边响。
“嗯……嗯……”她裸着身,被心上人揉在胸前,他既温柔又热烈地舔弄她的颈部,这种亲密感令她全身都在颤抖。
“依依,别抑着,叫给我听……”易承渊趁着醉意,边吻边说:“叫得浪荡些无妨……这世上只有我能听……”
“嗯啊……你……”她喘气,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等等,渊哥哥……你这回仔细些……别在我脖子上留下小红点……”
“上回……嗯……上回差点让望舒发现……她还以为……我床铺进虫了……”
易承渊低声笑了起来,“也没说错,遇上你,我都要成了淫虫……”
她拍了拍他的头,“我说真的……!你别……至少……至少留在亵衣能挡住的地方……否则……”
易承渊低下头,吸吮她乳尖一大口,就这么一口,她的乳尖在他湿热的口中瞬间变得又挺又硬,更让她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声,绵绵软软,无限诱人。
接着他含着乳尖旁的乳肉,以一种让她既麻又有点疼的力道,留下了红梅般的印记。她眼神迷濛,娇躯对着他敞开,一双乳儿随她的喘息微微晃动,随他口舌含弄。
“再让我多吃几口,依依,我实在馋得不行……”他语气温柔诚恳,却在每回俯身吃她双乳时,让她上身往后微倒,只能无助地将下身贴近他腿间那巨物才能平衡。
他大掌一紧,粉嫩的花瓣吐着水儿,还得被逼着狠狠磨在他肉棍上,受上头突起的肉筋调戏,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