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它就长这样。”他语气无奈,但还是柔声哄着:“别怕,女人那儿孩子都生得,你的身子绝对吃得进去的。”
“它明明上回长得好看多了。”她快急哭了,“你做了什么?把它变回去。”
易承渊感觉打仗都没这么难。
思索片刻之后,他决定换个方式争取好感:“……依依,它虽不好看,却很中意你的,你摸摸?”
崔凝看着心上人的渴望眼神,虽说心里仍是不悦,认定他就是做了什么才把上回的玩具变了样貌,可还是听话地伸手碰了碰。
好烫,似乎跟上回一样烫,但摸起来很滑,上头有些湿……这触感还挺好玩的?有点像是……暖呼呼的蛇?
不,蛇可没有这么硬吧?里头到底装了什么?跟棍子似的……
柔软的小手对着他的家伙又是紧抓、又是戳弄。
很显然地,崔家小姐就算提前偷看了压箱底,她对待这东西还是像在玩。
“嗯……”易承渊让她的探索给刺激,不由得闷哼一声,肉根在她柔荑的温暖中跳了一下,仿佛又胀得更大了。
又变大了!?她瘪嘴,看着他的眼神里带了明显的埋怨。
“依依,”他感觉自己的嗓子被欲望烧得讲话都有些吃力,“要不,你先躺着好不好?先别看……”
“可就算看不到,它也不会变小呀……”崔凝抱怨了起来。
“先躺着,别玩了。”不然若是又像上回一样怎么办?虽说难以启齿,但他确实在来之前就下定决心不能重蹈覆辙的。
“好吧。”她勉强同意,却没有直接躺下。
“……等等,你做什么?”他看见她竟先跪了起来,手往腰处摆弄,两只白花花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弹了好几下。
到底是哪来的压箱底把她教得几乎要断了他的魂!
“做什么?说好的呀。”她一脸无辜。
她崔凝虽说性子娇是娇了些,好歹也是个言而有信的好姑娘,是故按照约定,自觉地褪下了亵裤。
这一顿操作像是把易承渊整个人放在火上烤。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她以略带迟疑的速度将亵裤松开,轻薄的衣料从白嫩的大腿上滑落,露出一片初雪似的光滑纯净。
仔细看,她腿间还有一道晶莹水渍,自从少女最隐秘的私处淌下,在洁白娇嫩的腿间阴影中悄声诉说她的欲望。
“快躺下。”少年的声音沙哑得不行,“依依,你先别说话。”
再这样下去他感觉自己血脉都要裂了。
崔凝听见他语气中的急迫,所以乖乖躺下了。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听见他急促的呼吸不断循环,由快而慢,半晌才调匀一些。
这头,易承渊硬逼自己闭上眼,硬是把残留不多的理智给提上来。
他明白依依所为全是信任他,所以他也得担下身为夫郎的责任,好好保护她。虽是怎么也克制不了,可说什么也不能太冲动,否则若是让她在成亲前就怀上孩子……
“……渊哥哥……?”崔凝听他半晌没动静,柔声叫了他名字。
“依依,”易承渊的眸光变得深邃,喉头的干涩令他声音听起来很陌生,“把腿张开。”
他的喉结滚动,低声补充:“会让你舒服的。”
0012 12.我好难受(微H,3000+)
或许是因为自幼就知道那是要相守一生的人,也或许是易承渊总是什么都紧着她、让着她,所以他说的话,她大多是会听的。
可到底还是有些少女羞涩,她的腿只张开一个拳头大,仿偟之下也抓紧旁边的衾被,遮住了自己的双乳。
他知道她此刻有些害怕,不愿逼她,只是跪在她身前,俯下身,从她弯曲的膝盖开始慢慢亲吻,大掌轻柔抚过她的腰际与腿侧,娇嫩的肌肤就在他掌下,任他抚摸。
少年的吻,每一下都似春雨,绵绵软软,处处皆是情意。
“渊哥哥……嗯……”陌生的感受令她有点不知所措。
不安之下,她不由自主握住他的手,拇指触摸他右手掌心那道深刻的刀疤。
那是他十四岁、她十岁那年,调皮的她一时好奇,竟趁他不留神,将圣上赐他的短刀拿来玩。却因为那刀柄乃黄金所造,出奇地重,她根本握不稳。就在刀锋掉落要伤到她之际,易承渊空手握住了刀刃。
她没事,可他掌心却就此留下一道深深的刻痕。
足见他当时多紧张她伤着自己,吓得握刀的手劲如此大。
虽说他那些堂兄堂姐们都对这点小伤嗤之以鼻,但当时见了易承渊让自己害得满手的血,崔凝幼小心灵受到极大创伤。
易承渊那时笑着安慰哭到打嗝的崔凝,他说,这就是我这辈子都得保护依依的符咒,刻在我掌心正好。
之后崔凝在四下无人时,总会偷偷牵他的手,用指尖轻抚他的那道疤。抬头,就能看到他会只对她一个人展露的温柔笑容。
“依依,腿再开些……我想往里头亲。”他的声音听起来模模糊糊的,可也是这般的朦胧,让她听了心头不断发烫。
少女的腿缓缓张开,他低下头,吻到她大腿内侧细肉,听见她止不住的嘤咛。
“渊哥哥……渊哥哥……”她的呻吟带了些哽咽,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能止住心头的躁热。
她只记得方才让他摸得很舒服,是故她抓起他的手,揉向自己的胸乳。
少年没再多说话,一只手顺着她的意,时轻时重地玩弄她胸前的肉团子,搓圆捏扁,任他揉捏。而另一只手,则从腿侧摸到腿心。
偶尔,她的乳尖让他刻意挤弄,她会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不需要他提醒,一双玉腿张得越来越开了,就挂在他腰际,像是无声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