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说,“他是个低调,私生活很隐蔽的人。”
可不论怎么猜,怎么报道,都没有真凭实据。
现如今在英国有了照片为证,即便夸大了说记者也都在等待着这个时机,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他和蒋曼之间的绯闻。
但是刚刚还和蒋曼闹过绯闻的人,转眼在宜庄里养着这样一个女孩子,邢凯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帝凌瑞的新欢,但是即便是新欢邢凯觉得这也应该是帝凌瑞新欢里最特别的一个。
送走了邢凯,帝凌瑞带着苏念晴继续回到了二楼。
蓄好的温水已经冷却了,只好重新再温。
第64章 相爱太难
当一对男女一见钟情或经过多次了解产生爱慕之情时,丘脑中的多巴胺等神经递质就源源不断地分泌,势不可挡地汹涌而出。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于是,就有了爱的感觉。
多年前,苏念晴皱着眉通过杂志上的文章得到了一个结论:爱情等于多巴胺。
可是,她和宁之诺这样的感情并不是如此的,他们是在没有多巴胺的作用下就决定了要永远在一起的。
且,爱情这样脆弱的情感根本不能用来形容她和宁之诺之间的感情。
荷尔晴作用消减,爱情的感觉会渐渐消失,甚至不复存在,而,宁之诺会陪着她,永远。
相互陪伴,永远。
对别人来说像是个笑话,像是一句戏言,可是对他们却太过稀松平常。
整整16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所以再这么继续相伴下去也没什么错。
21岁之前,不仅仅是苏念晴所有看着他们在一起的人都是这么相信着。
直到,2010年的到来,一切破碎不堪。
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苏念晴睁开酸痛的眼皮,只觉得自己似乎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梦幻如雾的白纱床幔被窗外的风吹拂着,苏念晴忍着腿上的疼痛想要撑起身体,却支撑不住的最终摔下床去。
散乱的长发,嘴唇苍白如雪,她匍匐在羊绒地毯上,环视了一眼四周的摆设,突然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膝盖在痛,脚踝在疼,五脏六腑仿佛烧灼了一样,连呼吸都觉得嗓子牵扯着痛得厉害。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在孤儿院长大的苏念晴从来都默认没有亲生父母,但在帝家,她一直将帝文斌当作自己的亲生父亲,所以为了帝文斌不担心,苏念晴也很少受伤。
不受伤,不痛。
可是现在,遍体鳞伤,她依旧没有感觉出丝毫痛意。
不是感觉不出,而是麻木,完完全全的麻木。
程姨推门进来送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摔倒在地上几乎要晕厥过去的苏念晴,腿上的纱布开了,氤氲出的鲜血染红了纯白色的羊绒地毯。
“太太。”担心地惊叫一声,放下粥汤的碗,程姨就要将苏念晴扶起来。
这一扶起来,程姨才觉得这丫头真是太轻了,瘦的皮包骨头的。
苏念晴靠在床头,昏昏沉沉中开始咳嗽,不停地咳嗽,歇斯底里地仿佛将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
程姨吓坏了的拍着她的后背,见她好一会儿再缓过来,便叫私家医生过来给她重新处理了伤口。
打得点滴有镇定剂的效果,苏念晴昏睡了再次醒过来感觉更加糟糕。
身体不像第一次醒过来的时候那样无力,起身,摇摇晃晃的,她想要去倒水,还没下床就见程姨和谢云,一个拿着服用药,一个端着小米粥进来。
“太太,醒了!”
“您不能随便下床。”谢云过来扶她,却被她扶开。
落地窗上巨大的窗帘下拉着,室内昏暗地紧紧开了一盏睡眠时开的等,卧室的房门也死死关着,苏念晴突然被这里压抑的氛围逼迫地连呼吸都变得艰难起来。
“我想出去……”
她说着,嗓音沙哑地像是在喉咙撕扯。
“太太,先生说您需要好好在这里休息,有什么事吩咐我们就好。”
“也就是说,除了这间房,这张床,我哪也不能去?”
谢云心直口快,“如果太太您非要这么理解的话,也不错。”
“帝凌瑞要囚禁我。”
她的声音很轻,可女孩儿直呼帝凌瑞三个字让程姨和谢云皆是一惊。
试问,敢连名带姓地称呼帝凌瑞的人能有几个?
答案是,甚少到屈指可数。
先不说这么称呼是不是不敬,但是一旦这个三个字出口就说明说话人的气势凌驾于帝凌瑞之上。
没人敢这么做,苏念晴敢。
她不仅直言不讳的叫了他的大名,她还敢大肆批判他的行为。
脸色煞白,即便说出的话是沙哑的,可她脸上的申神情不变,“帝凌瑞这样对我属于非法拘禁,法律规定非法监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他是在逼迫我通过报警,运用法律的手段保护自己?”
这话一出程姨和谢云皆是一愣。
哪有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