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1 / 1)

梁澄莹说完,又是一耳光。

付一默站开一步,摸着被她打过的脸颊,流着泪冷笑道:

“梁澄莹,你勾引我男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己碰了壁、自食其果,现在想找个台阶下、给自己这几年的挣扎,找个圆满的结束理由这些心理我懂的。大家都是女人,你也不容易,我不为难你。你打我这几下,是我对你最大的忍让了。你走,你走吧!别把自己弄得那么难堪。”

“呸!”

梁澄莹一口唾沫喷在付一默脸上,道:

“你忍让我?呸,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你敢跟别人说,你刚刚和那条公狗在这里做什么”

“啪、啪”

付一默反手,给了她两个耳光,登时把梁澄莹被打得双颊通紫。梁澄莹正举起巴掌要还手,手腕却被付一默在空中截住:

“梁澄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再听到你骂我男人一次,姑奶奶我和你拼命!!!

你非要问我们在这里‘做’什么,是吧?既然你这么好奇,我也不怕告诉你: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啦!”

付一默边说边微笑:

“澄莹,无性婚姻的感觉很不好受吧?男人宁愿自慰,也不愿上你的感觉,很受侮辱吧?这几年,是不是每天都在怀疑自己作为女人的魅力啊?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可笑、特别可怜啊?”

他们要离婚,祸根不是一朝一夕。更不是在她和华诤重逢了后,才萌芽的事。

可当此刻面对这样凶神恶煞的梁澄莹,面对她对华诤的不尊重、面对她的不问青红皂白,她突然有点理解华诤提到梁澄莹时,那欲言又止欲说还休的无奈了。

她付一默“牵着不走、打着到退”。她想起《红楼梦》里的晴雯“我并没有勾引你···不是我说一句后悔的话,早知如此,我当日也另有道理。”。如果真和华诤上床了至少梁澄莹给的这些耳瓜子、窝心腿,不白挨。

在梁澄莹的印象中,读大学时,付一默总畏畏缩缩地跟在华诤或林小河的后面,整个胆小怕事的耸羚羊、成天一副“天聋地哑”相。即使说话时,声音也是嗡嗡的、如蚊子在哼。仿佛随便哪里来声闷雷,就能把她给吓死。

可是,此刻终于正面交锋,梁澄莹心里连喊几个“咦?”字这个贱女人,无耻又无惧怎么表里不一、绵里藏针,竟是个巧舌如簧、泼辣凶残的狠角色?

她竟连“做爱”、“无性婚姻”、“自慰”、“上你”···这么鲜廉寡耻的话,都敢当着姚冰琳堂而皇之地说出来,看来想要用“自尊心”、“道德感”这种砝码来对付她,是抱薪救火了。

还有,她怎么会对他们的夫妻生活知道得这么仔细?华诤那个白痴,难道真的把这些不见天日的隐私,都对这个贱女人说了吗?(小鸟的话:她诈你的啦,傻瓜。认真你就输了。霍霍霍。。。)

输人又输阵,梁澄莹情急之下,竟“哇!”地放声大哭:

“谁是‘你男人’?你给我说清楚!谁是‘你男人’?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说着,梁澄莹又扑上来······两个女人扭打成一团。

姚冰琳怕事情闹大,便上前死命把梁澄莹拖开。梁澄莹身娇肉贵,打几下就累得不行,就着姚冰琳的手躺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127霸道总裁家,有潭风流水

付一默站在旁边掉了会儿眼泪,头脑清醒起来。她们死赖这不走,她可以一走了之,等她们离开了,再回来。

但转念一想:不行,不能走。华诤有这么多重要又机密的文件在这里,万一被梁澄莹这个疯婆子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看梁澄莹这个疯魔的样子,付一默投鼠忌器,只好再她周旋一会:

“梁澄莹,华诤他心地纯良、性格又善,这些年对你不薄。你来闹我,图什么?你来出口气?哼,梁澄莹,我的男人,被你占了这些年,你孩子也有了、名分也有了、钱也有了。你,够本了!

如果你和华诤还有什么没商量透的,这是你们两个的私事,我管不了。你来找我,没有用的。

华诤这个男人,你这辈子是捞不到的。你不是他的菜,就算没有我,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他也不会和你过的!”

‘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我也不会和你过的!’这对奸夫淫妇,竟连对白也是如此隔空打穴、臭味相投?!梁澄莹气道:

“你个臭狐狸精,谁要你可怜?你你凭什么?!”

付一默冷笑,咄咄道:

“凭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你放心,你和华诤的事,我不管我也管不了。而且我本来是不会多嘴的。但是如果你还不走,我就报警,告你擅闯民宅。我劝你不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否则,就连你现在的这些光鲜靓丽,只怕也不一定保得住了。”

没想到付一默会这样说。梁澄莹呆了。报警?她来闹,她今天来,不过是来出出多年来对这个女人的怨气和愤慨。

梁澄莹一直以为付一默和华诤既然能如此狼狈为奸惺惺相惜,那就肯定是同一类人啦。所以,她吃准了付一默不好意思把事情闹大、希望付一默会和华诤平时一样,能听从她提出的息事宁人的妥协对策。可付一默和华诤性格竟如此迥异她居然不怕把事情往大了闹。梁澄莹反到进退维谷。

梁澄莹再看看她:付一默头发乱成一乱,Tshirt也被扯烂了。白色的脖子上有几道指甲挠过的血痕。脸上被她打过的巴掌,现浸了红色,高高肿成五指的形状。左手握着右手的手腕,右手不知哪根手指被自己咬深了,有一小股暗红的血,流淌下来,沿着手掌,一滴一滴溅在地上······

梁澄莹虽然身上被她踢得发痛,除了被付一默打过的脸烫烫的好像肿了之外,毕竟没流血。

好吧,就凭她付一默现在这副装可怜的样子,被华诤看到,会怎么办?

梁澄莹一直吃死了华诤是个伪小人,平日闹得再厉害,都是她打他,即使打得头破血流,华诤也给不会下重手推她。可是,梁澄莹背心有络虚劲从脊梁串上来听说华诤打付一默的那个人高马大的野男人时,可是一拳就打掉人家一颗牙。

他为了这个贱女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付一默见她没有动静,又接着道:

“梁澄莹,打劫的打了偷油的咱们谁也别说谁是‘好人’。但是我男人,他是个老实人。我知道,你能跟他结婚,当年,一定使了些见不光的手段。别被我说中:要不是你故意怀上石头,你根本不可能进得了华家的门,对吧?

但是,你别瞧着他呆笨又心软,就欺负他、敲诈他。我跟你说,从现在开始,我会帮他。不管是谁,要是想动他的歪心思,我不会让她得逞的。”

付一默低头看着自己流血的右手指,道:

“我劝你好好想想你的既得利益、你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梁澄莹,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得寸进尺、欺软怕硬,那我就一定把你打回原形!你不是最会为自己打算了吗?唉,听说医生执照挺难考的,你确定,你要回家去看书考试、然后自食其力吗?”

付一默一席话,正说中梁澄莹的心病。再加上付一默此时的狼狈相,如果被华诤看见,估计他不会饶了自己至少也会立刻对她实施经济封锁。梁澄莹想想每个月八万妥妥的人民币,腰杆就软了不行,这个亏,不能吃。何况隔三差五,她还能借着儿子,向华诤争取到一、二十万的额外补贴。

梁澄莹越想越惊心华诤不能来,对她来说得不偿失,不划算。

姚冰琳从没有见过像付一默这么嚣张的“二奶”。她和华诤到底什么关系?怎么正宫娘娘梁澄莹面有怯色,这个外三路的付一默反而振振有词。居然还拿人家老公相威胁?听她这口气,好像她和梁澄莹都知道:华诤来了,一定会站在她付一默这边似的。

等一等,这到底是谁在捉谁的奸?姚冰琳瞠目结舌。情况不对!意识到自己站错阵营的姚冰琳,忙亡羊补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