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被撑到极致,要被从中间劈开两半的可怖念头乌云般笼罩在季宁心头,她""啊""地干叫了一声,腰软地直不起来。

但对傅筠来说被丝绒般密密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她餍足地叹了口气,双手锢着季宁的腰就着软湿的穴道大开大合地肏了几个来回。

没有任何技巧,纯粹是凭着年轻的体力和耐力,以及基因资本。

被肏熟的软穴很快适应了入侵物的尺寸,难耐的胀痛褪去,酥酥的爽意电击般蹿起。

季宁却哀哀地哭出来,攥紧的拳头不断落向傅筠的肩膀、胸膛,声音在破音的边缘徘徊,崩溃大哭。

“你为什么老是要做这样的事情?”

傅筠把季宁的双手抓住,往她身后背。

倒不是她自己怕痛,她的痛觉神经特别不敏感,别说季宁拿手拍她了,就算是季宁拿小刀往她身上划她都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她瞥见季宁手上的红痕,怕季宁把手给打疼了。

坐莲的姿势让性器轻而易举地插入到最深,季宁被钉死在仿生阴茎上,存在感扎入大脑,她不敢有丝毫动弹,怕被贯穿,怕被干烂。

茎身突发的跳动会让她紧张到头皮发麻,过于辛苦的吞吃、容纳让她只能靠在傅筠肩上喘气。

余光恍惚间瞥见那截霜雪皓月似的手腕上横亘的丑陋、狰狞疤痕,季宁眼皮直跳。

她自然联想并同理到傅筠的挣扎、痛苦,在刀锋划破皮肤,看到鲜血流出时眼里闪过的好奇、兴致,然后傅筠发现鲜血的喷出能够转移她的注意力,以痛抵痛。

想到这些季宁更难受了,也怪不得傅筠老提她是圣母,傅筠都这样对她了,她还是会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忍不住心疼。

她像是一只哀伤的柔弱小雀,嫩黄的鸟喙不断张合,哀婉、甚至是祈求的声音不断地传出来。

“你是不是病了,去医院看医生好不好?你手上的疤不能让澜姐看到,这几天就去约医生,做个激光手术把疤去掉......”

傅筠还能说什么呢,她看着季宁被泪水浸湿的脸,一颗心被残忍又欢愉地捏来捏来,挤出酸软的汁液。

心里有个声音在不断放大,""我都对她这样了,她还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放开她呢。""

她笑着把手抬起来,黑眸里浸着有毒的笑意。

“舔舔它,我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季宁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与外界短暂地断开了联系,近乎恳切地攥紧了傅筠的衣服。

“你会听我的话,是吗?你以前很乖的,虽然长着一张很不乖的脸,但是我知道你内心是柔软的,是良善的......”

傅筠微笑着,拒绝回应季宁的絮叨,将手腕内侧贴到季宁唇上,丑陋疤痕压着她柔软漂亮的唇瓣。

“你舔舔看。”

季宁眨着眼,这才听懂了傅筠的意思,她抬眸去看傅筠,只望进一双黑沉沉的眼眸,期待在其中转瞬即逝。

鬼使神差的,季宁伸了点舌尖在抵在她唇上的东西上舔了舔,光滑的,微凸的,一块饱受折磨的肉,一块病变的疤,一块烙印在她心底的伤。

第0120章120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爱我;割腕小

她终究还是心软,对这个她曾经视如己出的孩子牵肠挂肚,不愿她受伤,不愿她痛苦,如果非要有一个人承受这一切,这背德的爱欲和阴翳少女的疯狂,那她情愿那个人是她自己。

这些所谓的牺牲、承受苦难的眼神在她圣母般柔和的双眼里闪过,被傅筠丝毫不差地捕捉到了。

如星星之火,点燃了她暴虐、阴鸷而扭曲的本性,她猛地捧起季宁的脸,急切地强吻她,吮吸她柔软的唇舌,吞咽她津甜的唾液。

同时挺腰打桩似地往她穴里撞,要把自己往她身体里死死钉进去,把那接纳性极强的穴肉撞得瑟瑟乱颤,穴口很快挤出来起了沫的爱液。

季宁拒绝的、可怜的呜咽和求饶似的轻哼被她尽数吞下。

发热的大脑丧失了理智,脑海里只回荡着一个声音,那就是占有她,用尽一切心力地去占有她,通过阴道,肏进她心脏,在那里留下一个自己的一席之位。

狂乱暴虐的性爱在一计强有力的射精下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看着季宁被肏得失去神智,颠颠地抖着腿的模样,傅筠还觉得不够,胸口憋着一股气,一股来势汹汹的毁灭连同性欲的快感一起涌向她,将她彻底淹没。

傅筠红着眼,太阳穴上绷出青筋,她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把手工刀,嗒地一声推开,往手腕上季宁刚舔过的疤痕上划了一下。

血珠顺着刀锋溅出,斜着甩在季宁脸上,不均匀的一个个小点,连成一副荒诞又诡异的超现实主义画作。

世界安静了,无限吵闹、混乱而挣扎的大脑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空间。

傅筠笑了,笑得释然而轻松,好像飘在云端般无忧无虑,如果下一秒死去她一定会觉得那是她人生最幸福的一刻。

温热的液体溅在脸上,恍惚的意志愣了一会儿,空洞迷离的双眼逐渐聚焦,她眨了眨眼,大概两秒左右混沌的大脑被那抹鲜红刺激,猛地惊醒。

她的意志被砸成一片一片的,又强迫性地黏起,因为她是在场里的唯一一个成年人,她绝不可能让自己退缩,缩到谁身后寻求帮助,只能是她站起来,去保护、去维护别人。

她嘴唇颤抖得厉害,脸颊的绯红于瞬间褪散得干干净净,紧绷着的那根弦忽地就断开了。

她过于惊恐的眼神逗乐了傅筠,傅筠轻轻笑了一下,森白的牙齿晃了季宁的眼。

世界好像被按了放慢键,明明季宁已经感觉她已经握到了傅筠的手了,但其实她的手指只动了动。

一两秒的过程变得极其艰难,她的耳朵嘴巴都被堵住了,好一会儿才可以听到并发出声音。

“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季宁崩溃,整个人神经质地颤抖着,她死死握着傅筠的血流不止的手,蜿蜒流下的细细血在她眼里就变成了汹涌河流。

季宁惊惶、破碎的眼神映着鲜红流动的血液,颤抖的苍白嘴唇,死死绞紧她的穴道,暖呼呼的巢穴无限包容着她,这一切都让傅筠觉得美好得不能再好了。

精神和肉体上的欢愉在这一刻达到了巅峰,她笑了,另一只手抚上季宁的脸,把血珠抹开,叹息般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