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筠笑了一下,抚摸她的脸蛋,丝毫不意外的,季宁狠狠别过脸,让她的手落了空。
“你可不是罪犯,你是我的爱人。”
饱含爱意的话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出来,就算遭到不屑、白眼,也不会觉得难受。
“多久。”
季宁理都没理她,那种把她的示爱当作小朋友恶作剧的心态让傅筠彻底崩溃。
“我腻为止。”傅筠的眼色也冷了下来。
“不行。”季宁毫不犹豫地否决道。
“规定不是你定的,小妈。”
傅筠把那一声”小妈”喊得跟撒娇似的,季宁掉了半身的鸡皮疙瘩,恶心得很。
“别这样叫我。”
傅筠嗤笑了一声,掐着季宁的腰,把又勃起的性器抵在她穴口,沉入一个饱满头,又”啵”的一声抽出来,内里嫣红软肉不舍它抽出,由涨红的顶端带出来了一点儿,恋恋不舍地吸着它。
湿漉漉的顶端往阴唇上蹭过,往阴蒂上撞,涂抹了一圈后又肏了进去,这次是手指那般的长度,顶着G点往里沉,抽插着带出些”咕唧”声。
被肏熟了的穴道真的很媚,很会缠人,傅筠忍不住叹息,脖颈漫出一层薄薄的粉来,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沉敛眼色里沾了情欲的轻软和水色的潋滟。
“叫你小妈有没有偷情的快感?”
早就被性爱滋养、煨熟了的部位哪经得起这样的撩拨,季宁哆哆嗦嗦地抖着,饥渴地穴口收缩着,竟企图挽留要抽出去的性器,可它还是没能挽留住,即便吮了又吮、含了又含,性器还是无情地离开了,留下渴望被填满、被喂饱的穴道无助地蠕动着。
季宁别过脸,脸上像是被打了一耳光,为自己过于轻浮也过于淫荡的欲望。
她紧闭着的双眼颤个不停,泪水浸湿了眼睫根部。
她在做什么?
她竟在向一个孩子求欢!
浓厚的罪恶感和羞耻感一直不断地在攻击着她脆弱的神经,精神经历着凌迟一般的痛苦。
傅筠亲吻她的眼睫,眼睫搔得她唇瓣有些酥痒,就像季宁从前的温声软语钻进她的耳道,变成了一只小小的手,搔着她的心底最隐秘的那处柔软。
傅筠很快又陷入一种被粉红色泡泡充满的甜蜜臆想,于心不忍地沉腰把性器喂了进去。
颜
第0108章108你是她最忠实的信徒,怎么会嫌弃她小
理智会说出恶毒伤人的话,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媚肉欢欣鼓舞地缠上了她,把她绞得紧紧的,还分泌爱液欢迎她,生怕她离开了。
平坦柔软的小腹颤了颤,空虚被填满,饱到撑的感觉让人食髓知味,季宁忍不住喘出了声,傅筠趁机深深浅浅地往里撞,柱身擦过每一寸穴肉,光是磨擦就是一大快感,她还不停地顶着季宁的G点。
季宁被弄得软了腰,舒爽的轻哼从喉咙、从鼻腔抑制不住地哼出来,尾音袅娜地升起,又忽地被掐断,紧接着是一长串细密的顶撞。
她感觉要被撞碎,身体晃个不停,好像下一秒就要被甩下床,勾起了她初中时期从上铺不小心摔下来的剧烈恐惧。
她怕极了,勉强伸出手来搭在傅筠肩上,睁着双水色迷离的眸子,软着调子道。
“慢、慢一点....”
傅筠瞥了她一眼,看她蹙眉害怕的样子实在可怜,动作慢了下来,可她里面实在太舒服,傅筠也就慢了一会儿,接下来的抽插顶弄快若急雨,季宁被肏弄得丢了魂,坠入欲海失了神智,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
在最后的关头还是傅筠堵上了她的唇,否则她的呻吟定要泄出门外。
两人都得了趣,尽享性爱最原始也最狂乱的欢愉,季宁的高道德也被彻底撞碎,在高潮的那段时间里甚至忽然升起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疲软的性器依旧埋在她穴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液体泡着,又暖又湿,偶尔还被穴肉裹着蠕动,绵密的快感也不时地传来,让她舍不得抽出来。
傅筠吸了吸季宁那掉在外面的舌尖,刚才的高潮来得太有成就感,季宁被她肏得吐舌翻白眼,真是要命。
她吻着季宁汗湿的鬓发,和她脸贴着脸相拥着温存,这感觉实在太棒,回味无穷,汹涌的情感堆积在胸腔里无处宣泄。
傅筠忍不住又开口,“你就把我当成我妈呗,反正我都是她生的,四舍五入我跟她有什么区别呢,再说了她都44了,早就年老色衰了,我比她年轻,比她漂亮,不如....”
“你说够了吗?”
刚才还好好的人因为一句话就冷了脸,季宁眼里挥之不去的怨恨刺得傅筠眼疼。
尚未说出口的话熄在舌尖,被情欲烧坏了的脑子瞬间清醒,她都退让了,宁愿做尹清澜的替身了,季宁却像最严格的质检员一般,没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
“又忘了,你是她最忠实的信徒,怎么会嫌她?”
傅筠的不甘心又上来了,嫉妒蒙蔽了她的双眼,催促着她做出疯狂的举动。
“玩个好玩的游戏。”傅筠轻轻咬了咬季宁的耳垂,声音如同海妖般既危险又带有迷惑性。
穴里再次膨胀的性器让季宁叫苦不迭,疲软的穴肉被再次撑开,硬而粗长,存在感极强,让她心生胆颤。
只见傅筠朝她笑了笑,眼里并无多少笑意,紧接着她感觉自己平躺的身体忽地立了起来,下面在重力的作用下将傅筠的性器一吃到底,阴道就像个肉套子似的完全箍在了傅筠身上。
季宁弓着腰闷哼了一声,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缩着臀要往后躲,却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覆上了后腰,随后往下压。
刚逃离一些的脆弱部位”啪”的一声严丝合缝地套了进去,这下更惨,因为位置的调整,顶端正正肏进了宫口,整个下腹都在痉挛,在收缩,暖流失禁似的喷了出来,直直浇在性器顶端。
季宁的眼泪一下就逼了出来,眉头颦蹙着,嘴唇哆嗦着,搭在傅筠肩上的手指神经质地收缩着,浑身无一处不紧绷,蜷紧的脚趾在床单上难耐地蹭动着。
这还不算最难过的,最难过的是傅筠把季宁的双腿盘在她后腰上,然后站起了身,身体近乎一半的重量全由相连的部位承担,窄小的盆骨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
连呼吸都成了疼痛的放大器,季宁感觉自己快要钉死在傅筠身上了,然后随着她的脚步,刑具般深入的仿生阴茎在体内一颠一颠地动了起来,把内里的脏器全部搅碎掉,搅烂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