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桓柏蘅丢下手机,薄淞没?反应过来,就被翻了个面,搂着腰拖过去,薄淞腰窝深,桓柏蘅总得用力点,才能握住。

薄淞便也伸手回抱他,黏黏糊糊在一起。

“...怎么才醒。”桓柏蘅手从裸露温烫的皮肤挪到薄薄一层的睡衣外头,隔着睡衣摸,“我等你好久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薄淞还迷糊,“现?在几点?”

帘子?拉得严实,一小条缝隙窥不清外头,薄淞手臂被压着,肩膀上桓柏蘅一直在蹭他,也伸不出手去够手机。

“醒了一个小时了。”桓柏蘅手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上摸,又一路往下,回答,“三?点了。”

薄淞呼出口气,他们?也太能睡了。

“饿不饿?酒店叫个餐吧。”

“你饿了?”

“还好。”

“那先?不吃?”桓柏蘅说。

薄淞其实无所谓吃不吃饭,点头答应,他想?着要不找部电影看,闲着也是闲着,时间这么多?,还很清闲,开口的话被一只沿着脊椎往下作?乱的手打断。

“闲着也是闲着。”桓柏蘅重复薄淞前?一秒的想?法?,手指挑开单薄布料,很快找到温软湿润的地方,进去的很轻松。

薄淞几乎立刻身体软了下来。

“...我们?做点别的。”

-

薄淞宠的桓柏蘅没?边了,洗完澡出来,腰酸的要命。

手也疼。

他躺在床上,看人出来,眼神对视,轻颤着眼睫,闭上。

身旁陷进去大片,桓柏蘅躺了上来。

“疼不疼?”

薄淞手被握住,手腕处一圈的红痕,微微泛肿,桓柏蘅有点后悔。

“下次不用领带捆你了。”他在薄淞手腕上亲了下。

薄淞才有点点感动,然后听人接着道。

“不然我们?晚上去昨晚的店再逛一逛,应该有那种不伤手的防护手铐吧。”

“...”

薄淞睁开眼,难以置信。

桓柏蘅就亲他眼睛,动作?温柔,可不妨碍想?法?多?,他清了清嗓子?,“回国以后,我想?去你公司坐坐?”

薄淞大概被桓柏蘅影响不小,瞬间明白?此坐非彼坐。

“不行。”他闷闷拒绝。

“为什么?我就在你办公室呆着,又不去哪?”桓柏蘅想?入非非,“你那玻璃外面能看见里面吗?不如我给你装个单向的,或者?你去我办公室也行。”

“...”

薄淞捂住了他的嘴,桓柏蘅才总算不能说话,只是比起薄淞的羞赧,对方眼底都是笑意,笑的薄淞一边觉得桓柏蘅流氓行径,一边止不住心跳剧烈。

他发现?自己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完全抵抗不了。

薄淞手被拉下来,意识到这点,可他心甘情愿被桓柏蘅这么欺负,只是...

“你太过分?了。”他出口,还是沮丧,“都要永远记住别的人,还跟我...”

他就不应该昨天晚上答应桓柏蘅,就应该让桓柏蘅难受一整晚才是,刚才还配合的让桓柏蘅绑他...想?起来,薄淞都觉得自己特别不争气。

欢愉过去,事情重新涌上来,情绪低落。

“你不是不介意?”桓柏蘅却慢吞吞的回答。

薄淞被刺激到,也可能是他们?刚做完,心情放松,昨日觉得难以启齿矫情的话,很容易出口,“介意。”他话语低下来,“你这是不对的。”

桓柏蘅笑了笑,手从薄淞面颊划过,鼻梁,唇瓣,喉结,锁骨...他一点都不正经,也不像是认真正视这个问题。

薄淞觉得有点委屈,可到底舍不得推开。

那双手最后落在他胸口。

摊开。

心脏在胸腔咚咚咚,剧烈。

“你身上每一处我都摸过,看过。”桓柏蘅缓缓道,按在薄淞心口的手用力了些,他直直望进薄淞眼底,问他,“我们?应该是世界上对彼此最坦诚的人,是吗?”

“...”

“我忘不掉,会记住,记一辈子?,可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弄错,其实我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我希望记住的那个人,是我想?要记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