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补完妆，满意地抿了抿唇，然后从包里又掏出一个……防狼喷雾？

塞到慕晚手里：“来！晚晚，这个给你！比那个铁疙瘩好用多了！遇到坏人，滋他一脸！又安全又有效！姐姐亲测好用！”

慕晚看着手里那个粉红色、印着可爱小兔子的防狼喷雾，再看看自己另一只手里沉甸甸的枪，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宿主！快收下！四姐的防身神器！关键时刻能救命！比如……滋二姐一脸？虽然有可能在你动手前被二姐缴械就是了。】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

慕晚：“……”

“连你都知道会是这结局，还说废话干嘛？到时候以二姐的性格很有可能不仅不生气，反而还觉得我出手慢，再让我练这个把我练到死。”

慕飞鸢终于忍无可忍，额角青筋跳了跳，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慕向晚，这里不是你走秀的地方。没事就回去。”

“哎呀二姐，别这么凶嘛！”慕向晚完全不怕，反而凑近慕飞鸢，眨巴着大眼睛，“你看晚晚都累坏了！女孩子要懂得怜香惜玉！这样吧，我替晚晚打剩下的子弹？”

慕飞鸢用一种“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的眼神看着她。

慕向晚却自信满满，伸手就去拿慕晚手里的枪：“给我给我！让姐姐给你露一手！”

慕晚下意识地松手。

慕向晚接过枪，入手就是一沉，差点没拿稳，赶紧用两只手才勉强捧住。

“哇……这么重啊……”她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学着慕晚刚才的样子，双手握枪，眯起一只眼，对着远处的靶子瞄了半天。

姿势……嗯，非常名媛。

就是手臂抖得跟筛糠似的。

“砰！”

枪响了。

后坐力让慕向晚尖叫一声，整个人往后踉跄了好几步，高跟鞋一崴，差点摔倒！

手里的枪也脱手飞了出去！

“啊！”慕向晚花容失色，捂着手腕，眼泪汪汪，“好痛！我的手！我的限量版手表！呜呜呜……二姐你欺负人！”

慕飞鸢面无表情地走过去，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枪，检查了一下，确认没摔坏，然后冷冷地瞥了一眼哭唧唧的慕向晚：“自不量力。”

慕向晚：“……” 哭得更凶了。

慕晚看着这鸡飞狗跳的一幕，又看看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臂，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惨了？

至少她没把手表摔坏……哦，她压根没戴表。

【宿主，看到没？这就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四姐一比，你简直就是神枪手预备役！】系统适时地送上“安慰”。

慕飞鸢显然没打算因为这个小插曲就放过慕晚。

她把枪重新塞回慕晚手里，语气不容置疑：“继续，她打的那一发，不算你的。”

慕晚：“……”

行吧。

慕向晚抽抽搭搭地揉着手腕，看着慕晚再次举枪，一脸同情：“晚晚加油！姐姐精神上支持你！等你打完，姐姐带你去SPA！给你点最贵的套餐！好好放松一下！”

慕晚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谢谢四姐。”

接下来的时间，成了慕晚一个人的“刑场”。

枪声单调地重复着，手臂的酸痛感已经麻木，汗水浸透了后背的衣服。

靶子上终于零星出现了几个弹孔，虽然大部分都分布在边缘地带，但好歹……不是零蛋了？

慕飞鸢全程监督，只在慕晚姿势严重变形时才出声纠正。

她的目光锐利依旧，但慕晚似乎能感觉到，那目光深处，除了审视，似乎还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

【滴！目标人物慕飞鸢情绪波动：轻微赞赏5%？分析：可能源于宿主“从描边大师进化到人体边缘艺术家”的进步？】系统尝试解读。

慕晚：……我谢谢你全家。

当最后一发子弹打完，慕晚感觉自己的手臂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她放下枪，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摇摇欲坠。

慕飞鸢站起身，走到靶子前看了看。

靶子上分布着几十个弹孔，大部分集中在人形靶的四肢和边缘，躯干和头部区域依旧干净得可以当镜子照。

“勉强能看。”她给出了一个极其吝啬的评价。

慕晚差点喜极而泣。

能从二姐嘴里听到“勉强能看”四个字，简直比中了彩票还难！

“明天同一时间，继续。”慕飞鸢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干脆利落。

慕晚：“……” 笑容僵在脸上。

【宿主，恭喜你获得“明日再战”成就！】系统幸灾乐祸，【二姐这是要对你进行“可持续性竭泽而渔”式训练啊！】

第68章 优雅

慕向晚赶紧凑过来扶住摇摇欲坠的慕晚：“晚晚！你太棒了！走走走！姐姐说话算话！SPA！按摩！米其林大餐！给你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