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玻璃窗,死死盯着里面两人一兽一举一动的白墨染,被这一幕惊出了一身冷汗。
然而,看似气势汹汹扑向他们的雪狼,只是无比乖顺的停在了他们身前,然后用毛茸茸的头顶,亲昵的蹭着小雌性裸露在裙摆之外的脚踝,低低地发出讨好撒娇般的呜呜声。
“放我下来吧,他不会伤害我的。”林雪轻轻松了口气。
吕岚闻言,这才如梦初醒,他偷偷调整着逐渐加重的呼吸,紧绷着肌肉,小心翼翼地放下她。
可是,当少女的双脚刚一落地,又起了变故。
“啊!”伴随着少女娇俏的一声惊呼,雪狼竟然轻巧地钻进了她的裙底。
那颗毛茸茸的大脑袋,就这样毫无阻隔的抵着她空空如也的私处,拱了又拱。之后,还得寸进尺的伸长了舌头,想要凭借本能在那敏感的娇嫩上面舔舐一番。
“滚!”原本还在愣神的吕岚,瞬间被雪狼的无耻行为激怒。
他暴躁地快速扯住雪狼的后肢,将它快速的从少女的裙摆下拖出来。还是不觉解恨,甚至还朝着它的屁股狠狠踢了几脚。
雪狼好像自知理亏,竟也不躲不闪,只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小雌性看,还不忘委屈的扭了扭被踢疼的屁股,轻轻摇了摇尾巴。
林雪好笑的看着从狼变成狗的兄长,实在难以将他的兽化形态和他往日里的模样联想在一起。
趁着被吕岚温柔的搀扶起来的功夫,她笑着说:“执行长大人,您一会儿能不能把这里的监控视频发给我。我想留念。”
“......好。”吕岚怔了怔,随后也抿唇一笑。
他都有些期待,这位陆家少爷日后看见自己今天的模样,脸上那生无可恋的表情。
这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下意识的相信眼前的这个小雌性能够让奇迹发生,拯救兽化的兽人。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也验证了他的想法。
玻璃房内的吕岚,和隔着玻璃,盯着里面目不转睛的白墨染。
舅甥俩痴痴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眉眼精致的小雌性,半蹲在兽化的雪狼身前。目含悲悯与温柔,好像是能够拯救所有跌进尘埃里的雄性兽人的女神。
[狗狗,快,告诉我怎么净化?]而此时的林雪正低垂着眼眸,按照识海里兽神的临场指导,将手心放在雪狼的头顶,焦急的追问着下一步教程。
[主人,请用您的意念,将那些黑雾引入您的净化空间即可。剩下的都交给狗狗来处理。]兽神的模样在她识海里,还是那只狗狗的样子,神色却像包裹着一层金光。
林雪默默集中精神,果然一股无形的力量顺着林雪的指尖进入她的识海,那团缠绕在雪狼身上的黑雾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少,消融溃散。
随着时间的流逝,雪狼仿佛在享受着什么越来越剧烈的快感,直到快感达到了极致,它浑身颤抖着战栗着,舒服的眯起眼,仰头发出几声低沉的呜咽。
最终,安安静静地趴在地上,呼吸从急促再到平稳,足足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近距离看到雪狼身上那可耻的反应的吕岚,一张俊脸简直红得发烫。同为雄性兽人,他怎能不知雪狼这副模样所代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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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正在努力运用精神力,竭尽全力拯救他的林雪阁下,此时却额头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惨白如纸,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吕岚站在一旁,目光紧紧锁定在林雪那娇小的身影上,不禁握紧了手心,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些黑雾会转变成精神力和能量吗?为什么我感觉自己精神力好像就要透支了?]林雪蹙眉,不悦地在识海里追问。
[主人,都怪狗狗太急功近利了,没有考虑到您的精神力等级还太低。都怪狗狗,都怪狗狗。]兽神的声音带着歉意和惊恐,急得团团转。
[......闭嘴。]林雪咬牙,果断收回了放在雪狼头顶的手。
仅剩的精神力勉强支撑着她没有晕倒。只可惜,还剩下一大半的黑雾没有完全清理干净。
[那个,主人......还有一个办法,不需要消耗您的精神力,也能助他变回人形......]兽神忽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有话快说。]林雪没有那么多耐心。
[咬破他的腺体!]兽神快速回答。
林雪闻言微微蹙眉。她看着匍匐在地,依然保持着兽形的雪狼,再看看缠绕在它身上,已经被她清除了一小半的黑雾。若现在放弃,岂不是之前的精神力全都白费了吗?
“可恶。”她低咒一声。
一直守护在她身旁的吕岚,忽的眼皮一跳,就这样不可置信的看着,刚刚从雪狼头顶收回手的小雌性,忽然两手抱住了雪狼的脖子,张口咬了上去。
没有哪个雌性,可以为一个雄性兽人做到这样的程度。
雌性一向尊贵,从小就被无数的雄性追逐着。一个兽化的兽人而已,即使是她的兽夫,也没有哪个雌性会愿意接触他丑陋的兽体。
可是,林雪阁下这么做了!
同样受到冲击的还有玻璃门外的白墨染,他僵立在那里,眼底涌出一股复杂的情绪。
此时的林雪只觉得无奈,她抱着在她怀里无比乖顺的雪狼,漫无目的的在它的脖子上咬了几口,除了咬了满嘴的白毛之外,哪里能找得到腺体?
刚想在识海中暗骂兽神出了个什么馊主意。她怀里的毛茸茸忽然身形一变,竟然忽的变回了人形。呃,只是身无寸缕。
[主人,您先别欣赏他的胸肌腹肌大长腿了,快刺破他的腺体!]识海里的兽神,默默地小声催促着。
林雪尴尬的轻咳一声,不再乱看。尖锐的牙齿,迅速找准陆文白皙的脖颈处的腺体膜,猛地刺透。
一股令她无比舒服的感觉从齿间缓缓涌入精神海,使她情不自禁的加重了牙齿的力度,毫无察觉那脆弱的腺体,已经被她狠狠咬得渗出了鲜血。
她还意犹未尽,眯起美眸轻轻哼哼着,来回的用牙齿撕磨。
昨天她刺破白墨染的腺体的时候,被药物控制的失去了意识,完全不记得个中滋味。现在想想,怪不得白学长的腺体,会被她蹂躏成那般红肿不堪的可怜模样。
与此同时,被小雌性狠狠刺破了腺体的陆文,只觉得一股浓郁的信息素被注入到体内。除了起初感到的一阵刺痛之外,之后便只剩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