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酸疼,不是那一对水果刀,夏李甚至怀疑自己晚上是做了一场梦。
她强撑着坐起身,捂住胀疼的脑袋努力回忆昨晚的事,只记得男人最后在耳边对她说:“我会回来找你的,别忘了,宝贝别忘了我”。
夏李这一等,便是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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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予建垂眸叹了口气:“我都说了,你不会想看到我的脸”。
夏李的双眼被泪水模糊,轻声的抽泣了几秒,接着发疯似的上去捶打他的胸膛,边打边骂:“你知道是我,你明明找到我了,为什么不肯和我挑明事实?为什么?”
汪予建始终站在原地,任由她打,任由她骂,丝毫不反抗。
夏李打了半天,得不到任何答案,干脆往他脸上抽了一巴掌,转身就走。
“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我们就当不认识!”她冷冷的丢下违心的话,刚迈出去一步,身体便被有力的胳膊死死钳住。
夏李更生气了,狠狠锤打了他几下,见他不放手,干脆一口咬在他胳膊上,她是下了死力气的,嘴里很快传来一阵铁锈的腥气。
汪予建疼的皱起眉,而后牢牢圈住人拎起来,朝不远处的一个旧院子走去,轻松的别开锈迹斑驳的大门,将人丢进去,顺手从里面关了大门。
夏李看仇人似的看着他,充满敌意的问:“你想干什么?你,嗯!”
她后面的话已经没有机会再问出来,男人狠狠的将她抵在墙上,捞起她的腰,吻住了她的唇。他像头饿了很久的狼,把夏李当作唯一的猎物,可兰香软又可口的猎物。
夏李被他吻的几乎透不过气来,双手紧紧的握住他的肩头,指甲几乎抠进他的肉里,反抗他的吻,仇视他的吻,最后忍不住颤抖着臣服于他的吻。
她对他的思念,随着唇齿间的厮磨剐蹭,你来我往,由强烈到柔软,再由柔软到如野草一般疯长,吱喳的水声在唇齿间回响,两人在把对方吻到窒息前松开了彼此,双唇间连起一条晶莹的水线,两人不约而同掀起眼帘看向对方,深深的看进彼此的眼里。
几乎是同一时间,夏李主动把手探进他的腰带,利落的解开腰带扣,发狠一样将它抽出来扔到地上,将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顺着小腹乡下揉捏;而男人则一把掀起她的上衣,近乎粗鲁的将之剥离她的身体。
夏李方才拼死与四个流氓抵抗,内衣早就歪歪扭扭的移了位置,右侧嫣红的乳尖有半边挂在内衣的蕾丝边边上,勒出红痕,这被蹂躏的扭曲感深深激起了汪予建的兽性,他一把将她黑色的蕾丝乳罩掀起来,嫩白的双乳瞬间弹出,把他看的喉间干燥,他忙低下头含住用力吸允。
酥麻感快速随着乳尖传遍夏李的全身,她扬起头瘫软了片刻,但很快便推开男人,近乎挑衅的看着他的眼,用一种风尘挑逗的方式,拉开他的裤链,去掏他的东西。
掌心辅一接触他那东西的尺寸,夏李吓了一跳,当她吃惊的低头去看的时候,她后悔的简直双眼含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急切的主动招惹他,她不敢想这么粗大的东西要怎样才能进入自己的身体,更不敢想五年前那一夜自己是怎样用身体吞下这根狰狞的东西的。
难怪那一夜之后,她的花穴里疼了很久,甚至将近半个月,她都不敢穿高跟鞋,更不敢迈大步子走路。
夏李觉得自己今天是自讨苦吃,盯着他腿间那根直愣愣的东西,她先是倒吸凉气,然后结结巴巴的试图转移话题。
“你,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
男人始终盯着她的眼睛,邪气的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用蛊惑的语气说:“汪予建,我叫汪予建,今天会让你记住的”。
他的语气让夏李浑身酥麻如同过电,她本能的瑟缩了一下,然后吞吞吐吐的哀求:“要不,要不今天,现在,现在还是算了吧,万一,万一一会儿有人路过,听见了多不好意思。或者,或者去我家里,很久没见面了,我们可以先喝一杯…嗯”。
夏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堵住了嘴,和汪予建下体狰狞野蛮的样子不同,他的吻很温柔,甚至温柔的多情,细雨一般密密的纠缠在夏李的唇齿之间。吻了很久,他双臂撑在夏李的两侧,双手抵着墙,玩世不恭的笑着看她。
“谁说很久没见过了?前天中午我还破窗而入进到你的卧室,看见你午睡,还摸了你的小兔子,”他说着伸手捏了一把夏李的乳尖,而后盯着她的眼睛问:“嗯?这么快就忘了?忘了我可是要罚的,待会儿万一我控制不住力气,”他说着,垂眸往下看,看自己威风凛凛的小弟,又看向夏李的大腿深处,嘴角的笑意越发浓厚,他像个侵略者一寸一寸把夏李挤回墙上,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小声道:“你要忍一忍,别叫太大声,外边的人就听不到”。
夏李被他充满侵略的气势吓得轻微抖了一下,别开脸不想直视他炙热的眼,可是汪予建就像猜透了她此刻的心思,硬要脸贴脸追过来,嘴唇鼻尖似有似无的剐蹭她,眼里含着笑意,用充满挑逗的语气问:“怎么?怕了?刚才的气势呢?”
夏李觉得他说话时的语气很欠揍,可余光扫过他腰下直挺挺的武器就那么对准她可怜的小穴,寒意顺着腿缝源源不断涌上心间,她故作强硬的抿紧唇与他对视,用自己最凶狠的目光看他。
汪予建先是愣了一下,目光很快由惊讶变成贪婪,夏李的目光如同往烈火上浇油,让他努力压制的欲望无法再被控制。
夏李的凶狠目光没撑过几秒,便被更凶狠的力气抵在墙上,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裙底,只隔着蕾丝内裤轻揉了两下,接着粗鲁的将它扯下来,夏李还没来得及挣扎,敏感的穴口已经被巨物堵住,然后艰难的挤进去一截,夏李瞬间觉得浑身酸软没了力气,张大嘴用力的呼吸,仿佛体内的氧气瞬间被入侵的巨物给挤了个干净,让她近乎窒息,她本能的睁大眼看向汪予建,而他嘴角依旧带着挑逗的笑,微微皱起的眉心让夏李觉得他此刻进入的似乎也有些困难。
“放松,放松一点,乖…会让你舒服的。”汪予建一改方才的侵略语气,柔情似水的在她耳边呢喃:“夏,夏,放松一点,进去会让你舒服的,乖…我们之前有过的,我进去过的,可以进去,你别怕…”。
夏李颤抖着身子在他的轻柔细语里渐渐放松了自己,她不敢想五年前两人那一夜的疯狂,她更庆幸当时是无尽的黑夜,让她无暇去看清他腿中间那根东西有多大,否则她大概率是要被吓跑的。
大概有三五分钟的时间,夏李觉得那根东西应该已经顺利进入到了自己的身体,因为她整个下体都被撑的酸胀异常,她对汪予建的身体是有反应的,自从他的东西挤进来,下体便有热流断断续续往外流,可是汪予建一直只保持进入的力度,丝毫没有向外抽弄分毫。
夏李胀的眼里含着泪,咬住下唇怯声问:“好,好了没有,我…”。她没说完,猛然感觉那东西在体内跳了一下,激的她简直浑身发冷。
汪予建勾起的唇角愈发上扬,他垂眸往两人咬合在一起的部位看,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凑上来,擦着夏李的唇说:“你自己看,自己看完全进去没有”。
夏李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但她确实没办法不好奇那东西要用怎样的姿势挤入自己可怜的小穴,于是她咬着牙嘶嘶吸着凉气,大着胆子低头去看,汪予建则配合的帮她掀起遮挡的裙边,夏李刚看到两人痴缠在一起的部位便吓的差点叫出来。
她原本以为肯定完全进去了,看到以后才知道最多刚进去一半,汪予建的那根东西青筋鼓起恶狠狠的露在外面一截,目测会有十厘米。夏李吓得要哭,可她还没哭出声,就眼睁睁看着自己可怜的小穴又把那巨物往里面吃进去好几厘米,汪予建使坏一样的双手掐住她的腰,挺起腰腹开始抽插,极小的幅度极快的速度,夏李本能的叫了起来。
“啊,嗯,嗯,嗯…嗯嗯嗯”。她想哀求他轻一点慢慢来,可是根本没有力气说出那么长句子的话。
她觉得此刻的汪予建是疯了,她也跟着疯了,明明惧怕那东西欺负自己,却还忍不住的想看他是怎么入侵自己的,汪予建对她总是垂着头往下看很不满,他强势的单手扼住夏李的脖颈,抵在墙上,喘着粗气命令:“看着我,夏,看着,看着我,记住我,记住我的样子,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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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李憋的满脸通红,朦胧着双眼看他,他下体对她的每一次冲撞都像一把雕刻刀,把他的眉眼,他的鼻梁,他唇角的弧度轮廓,一寸一寸刻进她的脑子,夏李对他这张近乎完美的脸突然痴迷起来,忍不住看了一遍又一遍,而下体早已如同遭受暴风雨一般被他狠狠摧残。
第一轮的高潮很快登顶,夏李几乎叫哑了嗓子,昏沉沉的脑袋随着汪予建放慢的抽插动作,渐渐回归清醒,这清醒却让她更清晰的感受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性器轮廓,汪予建已经将她搂进怀里,两人的目光不再纠缠,因为彼此的脸都已经刻入脑髓,她知道此刻与她欢愉的是这个叫汪予建的男人,她的双手用力抠住他结实的肩膀,全身心感受下体那纤细的甬道里每一次抽插带来的极致快感。
汪予建用力向上托了一下她的蜜臀,而后换成大开大合的姿势,慢却及其有力的全部抽出,然后再发狠一样一插到底,夏李被他折磨的浑身不断颤抖,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让他继续,不要停,不要停,她咬住下唇,用渴求的目光看向他,汪予建总是能瞬间了解她的心思,更加卖力的冲进去抽出来。
闷热的下午,空气本来就焦灼不堪,两人裸露的皮肤上早已黏腻的如同涂了蜂蜜,爱欲交织着汗水和津液摩擦彼此。
夏李叫哑了喉咙,不久便泻了身子,软绵绵挂在汪予建身上喘息,她敏感的嫩穴里没能等来对方喷射出的欲望,不禁抬起眼充满哀求的望向他。
“我,我还不行,还要再来一轮才能射出来,乖,夏李,再忍忍,忍耐一下”。他的声音很温柔,语气中同样透着哀求。
夏李不禁倒吸凉气,才要皱眉抗议,对方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巨物突然又动作起来,夏李到了喉间的话全变成断线的嗯啊声,汪予建的脸被欲望染的通红,他似乎很痛苦,被体内乱窜的欲望折磨的近乎疯狂,可他还是尽量温柔的重启下一轮的攻势。
夏李见状便不再去苛求他什么,只咬住嘴唇默默承受,用尽仅有的一点清醒让自己叫的不要太大声,可门外的状况似乎突然变得糟糕起来,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车轮声不断,大铁门已经很旧了,门缝并不能严丝合缝,透过中间空出一两厘米的缝隙,夏李甚至能看清门外行人的脸,她吓得赶忙想伸手去拉歪斜的衣服遮住自己饱满的双乳,自己这副样子让她倍感羞耻,觉得自己像个荡妇在众目睽睽之下和男人纵欲交欢。
就在她的手指马上要勾住耷在腰间的衣角时,汪予建却突然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摇摇欲醉的衣服直接滑落在地上,夏李的想法落空,顿时不满的瞪向汪予建。
“忍一下,忍一下宝贝,很快,很快就好”。汪予建坏笑着安慰她,猛然腰力灌出,把夏李抵在墙上借力,两只大手严严实实抓住她的双乳揉捏着,他贴上来无耻的低语:“不用穿衣服,我帮你遮住,夏,在我耳边叫几声,叫几声我就射出来了,乖…不要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