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刚刚让你写认罪书，只是收点利息。"她满意地收起那叠沉甸甸的纸，仔细折好，"现在，该算总账了，周卫东。"

周卫东惊恐万状地看着她手中再次扬起的匕首，涕泪横流："你......你说过......只要我写......就不杀我的......"

"当然不杀你，杀你脏了我的手。"宋昭昭突然露出一个极其甜美的笑容，"我只是要让你，用你的每一寸肌肤，永远记住这个美妙的夜晚。记住这种滋味。"

她转向张欣欣，"欣欣，把'药'拿来。"

张欣欣立刻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里面晃动着浑浊不堪、气味刺鼻的液体："特意从那个老赤脚医生那里‘讨’来的，据说‘特效’，专治各种见不得人的‘脏病’。"

周卫东似乎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以及她们要做什么，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可以当牛做马......"

宋昭昭用匕首冰凉的刀面轻轻拍了拍他涕泪交加的脸，刀刃有意无意地贴着他哆嗦的嘴角，仿佛下一秒就会毫不留情地划开他的皮肉。

"敢喊出声，哪怕一声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让你这辈子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的求饶。"

周卫东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硬生生将已经冲到嘴边的惨叫咽了回去。

"这才乖。"宋昭昭松开手，看着他因极度恐惧和憋闷而涨紫的脸，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好好享受这种滋味。就像当初你捂住我的嘴时，我想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拼命逃跑却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你施暴时的那种绝望和无助。现在，轮到你来品尝了。"

张欣欣拧开瓶子盖，一股浓烈刺鼻、难以形容的气味立刻在污浊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周卫东的腿开始剧烈地发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可他的嘴像被焊死一样死死闭着。

"记住这种痛，"宋昭昭再次凑近他耳边，"刻在你的骨头上，融进你的血液里。以后再敢欺负任何一个女人，哪怕只是动一下念头，我都会让你尝到比今晚痛十倍、百倍、一千倍的滋味！"

她将那份沉甸甸的认罪书仔细折好，塞进贴身的衣袋最深处，然后居高临下地睨着瘫软在地、不断抽搐的周卫东。

"这份认罪书，我会像爱护眼睛一样好好保管。要是让我从任何地方听见半句关于今晚的风言风语，或者关于我们三个的任何闲话......"

她突然俯身，一把死死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冰冷的眼睛，"你猜猜，一个承认强奸未遂的流氓罪，在这严打的风头上，够不够让你直接吃一颗花生米？"

"记住，今晚发生的一切，都烂在你的肚子里！要是敢泄露出去半个字，我就让你尝尝"她的指尖在他太阳穴上冰冷地轻轻一点，"砰！脑浆迸裂是什么滋味。"

张欣欣在一旁冷笑着补了一句："到时候，都不用我们动手，光这份认罪书，就足够让你死上几个来回了。"

三人像幽灵一样悄然离开臭气熏天的养猪场，清冷的月光将她们的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很长，带着一种决绝而诡异的美。

第109章 坏了老子好事，连你们一起办！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给田野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宋昭昭三人扛着锄头，踏着露水往地里走。

“今天去西坡那块地除草。”宋昭昭指着远处一片明显荒芜的玉米地，“草都快把苗吞了。”

张欣欣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抱怨：“这鬼天气，还没晌午就闷热得像下了火。”

林瑶瑶突然拽了拽宋昭昭袖子，压低声音示意村口方向：“快看，赵老四。”

只见老光棍赵老四缩头缩脑蹲在老槐树阴影下，浑浊的眼睛滴溜溜乱转，手里紧攥着一颗快融化的水果糖，紧张地东张西望。

“这老畜生肯定没憋好屁！”张欣欣厌恶地啐了一口。

宋昭昭眯起眼，脑中闪过原著里令人作呕的情节赵老四经常用廉价零食诱骗村里心智不全的小女孩…...

三人交换眼神，装作若无其事继续走，却默契放慢脚步，远远吊在后面。

赵老四完全沉浸在兴奋中，哼着下流小曲一路张望，竟没发现身后的“尾巴”。

走到村西头马家破败的土坯房附近，一个约莫十五六岁、身形单薄的女孩蹦跳着跑出来。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花布衫，扎着歪扭的辫子，脸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天真笑容。

“是马小花，”林瑶瑶低声道，“马家那个...…脑子不太灵光的闺女。”

赵老四眼睛一亮，舔着脸迎上去，挤出满脸褶子：“小花，看四叔给你带什么了？”他把黏糊糊的糖晃了晃，“甜着呢，想吃不？”

马小花眼睛直了，开心拍手：“糖...…甜…...小花要吃...…”

赵老四眼中闪过淫邪的光，一把拽住她细瘦的手腕：“走，四叔带你去凉快地方，那里还有更多糖！”

马小花被“更多糖”冲昏头脑，欢天喜地跟着就往旁边破旧柴房走。

“畜生！连傻子都不放过！”张欣欣气得咬牙切齿。

宋昭昭眼神冷如寒冰：“跟上去。”

三人悄无声息靠近柴房。刚到摇摇欲坠的木门外，就听见里面马小花天真急切的声音：“叔，糖呢？”

“别急嘛...…”赵老四声音猥琐带喘，“先让叔稀罕稀罕…...摸摸就给你糖吃…...”

“啊！”马小花突然吃痛尖叫，“疼！别扯小花衣服！娘说不能扯！”

宋昭昭怒火腾起，后退半步，铆足劲一脚狠狠踹向腐朽木门！

“砰！哗啦！”

木门应声而开！灼热阳光如利剑倾泻进昏暗柴房，照亮肮脏一幕

赵老四正把拼命挣扎的马小花死死按在霉味干草堆上，女孩破旧的花布衫已被扯开大半，露出瘦削雪白的肩膀。

听到破门巨响，他猛地回头，脸上凝固着未收敛的狰狞欲望！

“住手！赵老四！”宋昭昭厉声喝道，因愤怒声音微颤，握紧了锄头柄。

赵老四吓得一哆嗦，待看清是三个女知青，先惊后怒，露出凶相：“滚一边去！臭娘们！少管闲事！坏了老子好事，连你们一起办！”

马小花趁机挣脱，跌撞跑到宋昭昭身后，紧紧抓住她衣角，身子抖如落叶，语无伦次哭诉：“周姐姐...…呜呜…...疼…...叔坏…...扯衣服...…”

宋昭昭心像被针扎，强压怒火蹲下身，柔声替她拉好衣服：“小花乖，不怕。我是宋姐姐。”

小花泪眼婆娑看着她，茫然困惑，突然破涕为笑拍手：“周姐姐......宋姐姐......都是好姐姐！打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