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越闹越大，很快引来了其他村民围观。

挤到前排的王婶啧啧摇头："哎哟喂，这些城里来的男知青看着斯文，背地里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婶旁边的赵婶撇撇嘴："可不是嘛，上回我还看见周小川在河边偷看姑娘们洗衣服，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刘家媳妇抱着胳膊接话："我早说过这些知青没一个好东西！就该把他们全赶回城里去！"

人群中，老光棍赵老四踮着脚往里瞅："苏家那丫头长得水灵，要我说这周知青还挺有眼光......"

"闭嘴吧你！"他身后的吴婶子一巴掌拍在赵老四后背上，"人家闺女都让人糟蹋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

大队会计张有才推了推眼镜，小声嘀咕："这事蹊跷啊......苏家丫头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咋就......"

"你懂个屁！"王桂艳的男人李大壮粗声粗气地打断，"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知青看着老实，背地里指不定多龌龊呢！"

苏大山见舆论一边倒，更加来劲了，抡起拳头又要打："今天不给我闺女一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住手！"知青队长林书远终于赶到，"大山叔，有话好好说，怎么能随便打人？"

"好好说？"苏大山红着眼睛，"这畜生欺负我闺女的时候怎么不好好说？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就把他送公社去！"

林书远脸色一变，在这个年代，强奸可是重罪，搞不好要吃枪子的。

"周小川，这到底怎么回事？"他转向被打得不成人形的周小川。

周小川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队长，我真没有......我连苏大山的女儿长啥样都不知道......"

"还敢狡辩！"苏大山又要动手，被林书远拦住。

"大山叔，这事有蹊跷。"林书远硬着头皮说，"周小川平时老实巴交的，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要不......让苏同志来当面对质？"

苏大山冷哼一声："对质就对质！我闺女还能冤枉他不成？"

不一会儿，苏婉柔被带来了。她眼睛红肿，低着头不敢看人，手指绞着衣角。

"闺女，别怕。"苏母在一旁给她壮胆，"指认那个欺负你的畜生！"

苏婉柔颤抖着抬起头，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当她的视线落到周小川那张泛着油光的脸上时，整个人明显地愣了一下。

怎么会是这个人？长得也太寒碜了......

"是......是他......"她指向周小川的手指微微发抖。

周小川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你！"

苏大山抡起拳头又要打，被林书远死死拦住："大山叔，这事不能光听一面之词。要不咱们去公社找领导评理？"

提到公社，苏大山顿时泄了气。自家闺女什么德行，他比谁都清楚。

"苏叔，"一直靠在墙边冷眼旁观的秦建业突然直起身子，"要我说，这事还是私了吧。"

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苏婉柔，"闹大了对谁都没好处。"

话音未落，人群后面冷不丁冒出一个沙哑的声音：“我才是孩子的爹！”

第26章 天赐那裤裆里的本钱可扎实着呢！

众人回头，只见王天赐挤开人群，踉踉跄跄地冲了进来。他衣衫不整，浑身酒气，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这孩子......是我的！"王天赐大声宣布，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苏婉柔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村里出了名的二流子。

"你、你胡说什么！"苏大山气得胡子直抖，"我闺女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怎么会跟你......"

王天赐扑通一声跪下了："苏叔，我对不起您！是我酒后糊涂，欺负了婉柔妹子......"

他边说边抽自己耳光，"我不是人！我该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懵了。

秦建业眯起眼睛，目光在王天赐和苏婉柔之间来回扫视。

苏婉柔嘴唇颤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明白王天赐为什么要蹚这趟浑水？

"你......"苏大山指着王天赐，气得说不出话来。

"苏叔，我愿意负责！"王天赐砰砰磕头，"我这就回家准备彩礼，明儿个就去公社领证！"

围观的村民瞬间炸开了锅！

"哎哟喂！"王婶拍着大腿，"苏家闺女咋就看上王天赐这号人了？"

"你懂啥！"赵婶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天赐那裤裆里的本钱可扎实着呢！"

吴婶子撇撇嘴："得了吧，就他那德行，苏家闺女嫁过去可有罪受喽！"

刘家媳妇王桂艳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总比嫁给那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知青强！"

"可不是嘛！"王桂艳的男人刘大壮也附和道，"知青迟早要回城，到时候扔下媳妇孩子，找谁说理去？"

除了村里人，知青们也在窃窃私语。

林晓曼阴阳怪气道："某些人不是挺清高吗？结果找了个二流子！"

李小芳红着脸小声说："王天赐长得还挺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