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的阴道将瞿子介的肉棒裹紧,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爽得简直大脑空白,他不管不顾地挺腰,一点迂回的抽插也不做,只想把鸡巴全部塞进那温软的小洞里去。
“……啊!”
项青被他插弓了腰,被插满的那种酸胀如电流般窜涌他的全身。他紧紧抱住瞿子介,手指头胡乱攀抓,在背上留下几道血痕,“你…慢点……”
“我刚才说……”瞿子介吃痛,却不愿意松开一点。他眼睛亮亮的,他一边往里顶,一边凑过来,把头埋进项青的颈窝,“好漂亮…你那里好粉,好嫩。像山竹、像馒头……怎么那么漂亮?”
“……”项青被那根东西都烫得脚指头就蜷缩了,这种语无伦次的夸奖还不如不说…项青抬手就捂住瞿子介的下巴,物理让他闭嘴。
粗喘的热气能从项青手指的缝隙里透过来,项青的脸都被他燎红了。瞿子介用嘴轻轻衔住项青的一根指节,终于闭上了嘴。
瞿子介本能地顶胯,事实上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什么都不叫事儿,少年勃起的性器像是烧红的铁,他一点技巧也不用,圆润的龟头操进来碾平了项青阴道内壁里所有的褶皱。
“……呜!”
项青被操得扬起下颌,情潮来势凶猛又不讲道理,他再抑制不住呻吟,大口喘息,“死小子…我让你慢点……”
那大床并不挨着墙,奈何床脚纤瘦,草木皆兵,有点动静就能让它发出非常夸张的声响。
更别说现在瞿子介才刚尝到甜头,次次都带着床架撞上墙面,哐哐当当的声音听得他脸更红,鸡巴越操越往深处去。
逼肉被鸡巴操翻漏出里头粉红的嫩肉,项青被操出更多的水。
那性器在他身体里进出自如,让他无意识地绞紧阴道,项青突然感觉手指头一痛,压在他身上的少年又猛肏了两下,身体轻轻地颤抖,还呜咽了一声。
瞿子介射了。
“……”项青喘着气,他抬起手,指节上被瞿子介的虎牙咬出两个深刻的小圆印,他往后瞟了瞿子介一眼。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瞿子介懂了!
“……”
瞿子介抱着项青,半硬的性器还插在项青的小逼里,拔出来时带出来浓浓的白色浊液,一股腥臊的精味塞满了小小的房间里。
他显得非常不知所措,只徒劳地解释道,“…你、你夹得太紧了。”
项青笑了一声,表示他理解作为处男的痛。
瞿子介现在的自尊心简直比海苔还要脆,比薯片还要脆,这声笑简直跟嘲讽没有区别。
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了,想要再来一次,而项青却起身,他让瞿子介找那盒套。
“我不喜欢被射进去的感觉。”
“你会怀孕吗?”
瞿子介光着屁股去给他找,他才反应过来,他有点诧异,“那你们家…你、你是爸爸还是妈妈啊?”
“……”
项青的眼神说好听点叫里面有年长者看向后辈的纵容和怜悯,难听点叫在看绝世小傻X。他把套拆开,又招呼瞿子介靠他近点,“你管这个干嘛。”
瞿子介却没看懂,只以为他不想谈这些家事,就闭嘴走近了。
项青将那圆环撑开,对准了瞿子介的龟头就往下套。
瞿子介受不了这种抚弄,想靠近些,而项青用手掌抵住了他的小腹,不让他再过来了,“带上了再说。”
“……”
瞿子介皱着眉,小声道,“有点冰。”
蓝色薄膜自上而下地包裹住瞿子介挺硬的柱身,项青发现那薄膜上还有细小的颗粒。
他顺手就撸了两下,细长的手指从圆润的前端一直抚弄到那两颗发涨的卵蛋,瞿子介被摸得浑身发颤,昂扬的性器直勾勾地冲着项青的脸。
“忍着。”
项青闻到一股薄荷味儿,他作势轻弹了一下那挺立的肉棒,调侃道,“自己选的还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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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青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天赋异禀。
瞿子介把手机放在项青的脑袋旁边,非常有探究精神的打开了计时器。
然后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他们尝试了后入、骑乘、抱操还有一次传统的面对面姿势。
分别是27分钟、28分钟、21分钟(因为瞿子介手酸了抱不动)、还有36分钟!
他一边操一边缠着项青说话,项青被操得七荤八素还不够,还得分神应付这小子。
瞿子介说我们能加个微信吗?
项青说不能。
瞿子介说我们还有下次吗?
项青说没有。
瞿子介说你家小孩叫什么…能告诉我吗?
项青说滚蛋。
瞿子介说我能叫你哥吗?
项青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