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愈发害羞,猛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

恍惚间听他说些什么,再往窗外一瞥时,车子竟已停在半山别墅区的门口。

男人拿起外套,仔细地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连露在外面的脚踝都用外套边角盖住,又弯腰从脚边拎起她的鞋。。

做完这一切,他才打开车门,将她整个圈进怀里护着,裹得密不透风地往别墅区里走去。

直到被他放下,顾相思抬眸才发现身处浴室,双脚竟踩在浴缸里。

她踉跄着要推他,傅斯年却眼神沉沉地盯着她低垂的脸,语气带着蛊惑:“顾相思…”

“你爽了,可我还没开始。”

“傅…斯年,我只是你的助理!”她的声音带着慌乱。

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指尖的力道不容挣脱,眼底翻涌着暗火。

“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

话音刚落,他抬手扳开淋浴开关,“哗”的一声,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

傅斯年的手臂如铁钳般箍着她,任凭冷水热水交织而下,打湿彼此。

湿透的布料变得透明,紧密地贴敷着每一寸曲线,若隐若现的视觉冲击远比赤裸裸更令人心跳失序。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唇上,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五年了,顾相思。看着我。"

他命令道,指尖强迫她抬起下巴,迫使她迎上他那双翻涌着暗火的眼睛。

"告诉我。"他拇指摩挲着她微微颤抖的下唇,语调缓慢而危险,"这五年,有多少个别人,嗯?"

顾相思仍在挣扎,身体扭捏着还是嘴硬:“我……我反正不止你一个男人。”

他自顾自地低笑,笑声裹着水汽,磁性又致命:"是吗?没关系。"

“现在开始,你会忘记他们所有人的…”

他挑眉,眼底的兴味更浓,“正好,让你比较一下,谁更厉害。”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重,充满暗示。

他猛地收紧手臂,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让她清晰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不容忽视的威胁。

"或者,你更喜欢一边比较,一边告诉我?"

他眼底的兴味浓得化不开,是猎人欣赏猎物垂死挣扎的残忍快意,"我不介意……现场教学。"

话落,他已低头,吻不再是试探,而是彻头彻尾的攻城略地,带着木质香的清洌与绝对的占有欲,将她所有的呜咽和抗议都吞噬殆尽。

他的手在她脊背上用力揉按,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水流哗啦作响,溅在瓷砖上四处流淌。

顾相思的后背被他猛地按在冰凉的瓷砖上,退无可退。

男人的手用力一抬,她的大腿便被迫跨在他腰侧,彻底失去了挣扎的余地。

她喘着粗气,迎上他的目光,那眼底燃烧的火焰,让男人的动作愈发急切,兴奋得几乎要失控。

顾相思这才真正体会到,先前误伤人时的恐慌不过是九牛一毛。

傅斯年整整折腾了半夜,直到她哭着呜咽求饶,那股劲才稍稍收敛。

男人从浴缸将她抱起,走到大厅的落地窗前,让她俯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维多利亚港。

玻璃倒映出她情动迷离的眸子,他却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睁开眼,一遍遍追问。

“现在还觉得,我是三分钟就不行的?”

果然,傅斯年是记仇的。

他记得她先前那些讽刺的话,此刻便用这种方式讨回来。

他一边反复索取,一边低头在她耳边低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像浸了水:“阿狸…”

这是独属于傅斯年的称呼。

当年她养的小狸猫死掉,她哭得肝肠寸断,是他蹲在旁边,笨拙地拍着她的背,一声声叫她“阿狸”,说以后由他来护着她。

此刻这两个字裹着湿热的呼吸砸在耳畔,带着令人心悸的温柔与强势,逼得她彻底卸下心防。

男人像刚偷了荤的猫,占尽了先机,握着主导权,却还食髓知味,他一步步紧逼,让顾相思固守的城墙、坚守的防线,彻底垮了,溃不成军。

落地窗前的喘息还未平息,他又抱着她滚倒在沙发上。

那双久惯了掌控的手带着巧劲一翻,顾相思便以一种羞耻又无法抗拒的姿势伏在他身上。

她垂着眼,只能看见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潮,以及自己在他瞳孔里那副狼狈又动情的模样。

他的气息裹着不容置喙的强势,漫过她每一寸感官,让她连抗拒的力气都成了徒劳。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力道带着惩罚的意味:“记住了,现在是谁让你这样的。”

一遍又一遍翻山越岭后,他让她叫他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