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如此好看,为何不另谋高就呢。”7﹑10﹑588 59ˇ0.日﹐更
“或许是放不下吧。”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句,说着说着竟然开始同情起了宁秋秋,甚至联想到自己的遭遇,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勾引人翻车了(微h)
随着夜晚的降临,景惜寒的脚还是不受控制的来到了宁秋秋的房间,明明心里矛盾,但是一天不见,时时刻刻也是想着念着的,他有时候甚至在想,自己一开始到底是在气什么?气自己不如别人优秀?还是气自己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可这似乎不怪她,现在是他拥有着她,那些人再优秀又如何?只要他牢牢的把她绑在身边,那些人就找不到她,那她就是一直属于自己的。
想到此,他的心情好不少,走进了房间推开门,床上的床帘是放下来的,长长的拖在地上,依稀可见里面的场景。
掀开床帘,床上的人一席透明的纱衣,空气中弥漫了她独有的香味,这薄如蝉翼的纱衣穿了和没穿没有太大的区别。
胸前两颗朱果挺立,在纱衣下若隐若现,一件袖衫松松垮垮的被腰带束缚着,她起身低着头,扯开自己的衣襟,将身上的衣衫剥落。双手攀着景惜寒的脖颈,粉唇吻在他的下颌,一颦一笑,眉目间俱是万种风情,她娇媚道:“请爷对妾身温柔一些,不求爷爱我,只求爷疼我,怜我。”
她贴着景惜寒,小腹下就是贴着景惜寒的下身,胸前两点若有若无的蹭着景惜寒精瘦的上身。她狡猾的舌头舔过景惜寒的唇齿,又偏头一口含住景惜寒喉结,粉嫩的舌头在他锁骨处一点一点的舔着。
她一瞬间就像个惑人心神的妖魅,潋滟着眸子,只肖一个吻就能轻松勾起景惜寒的欲火。而这妖魅的眼神,觑了一眼景惜寒身下的性器,妩媚道:“爷好坏,这就硬了么!?”
景惜寒身子僵硬,任由她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纤纤玉手握住了那根巨大的肉棒,粉嫩的舌头舔舐着龟头,又慢慢舔到了棒身,他的性器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都很干净,没有想象中的腥味,舔起来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龟头已经往外吐了不少晶莹的液体,宁秋秋小嘴一张,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那如鸡蛋般大的龟头,让她差点就含不住了。
宁秋秋看舔的差不多了,又站起了身,勾着他的脖子,含情脉脉,挑起了一缕银发在指尖把玩,眼神中那勾引的意味非常明显。
景惜寒强忍住,喉头滚了滚,双眸晦涩,而后强行地将宁秋秋贴上来的赤裸的身子,同自己分扯开:“宁秋秋!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怒火翻涌,为了怀上他的孩子,勾引他用如此下贱的手法,又不是青楼妓子,哪里学的伺候人的手段。还是说,这一套,她也用在了别人身上。
宁秋秋本来都已经准备拿令牌了,可在她舔舐他分身的时候,他沉默的低着头一直看着她,根本无从动手,所以她站了起来,想贴着男人,让他主动扑倒她,这样就可以在他抽插的时候拿到令牌,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猝不及防的直接被男人推开了,先是一愣,随即羞耻心上头,一个没忍住,鼻头就红了,她放弃尊严去讨好他,可他却如此嫌弃自己。
她早该知道的,古代人思想迂腐,在他眼中,她就是不洁的荡妇,她的讨好和一只发情的母狗缠着主人求操有什么区别。
景惜寒见宁秋秋哭了,一时也慌了,声音中已经带有了慌张和着急“你哭什么?”
“既然在你眼中,我如此不堪,那你又何必又来找我?还是说我在你眼中就是一个不用花钱的勾栏女子,有欲望就来发泄,发泄完就扔一边?”
景惜寒不说话,宁秋秋心又冷了大半截“就算是青楼女子,也是有尊严的,既然你不喜,那就请您以后别再碰妾身了,免得妾身这肮脏的身子污染了您的圣躯。”
她说完后就挥了挥手,身上那件令人痴狂的衣服被一身素净的衣服取代了,换完了衣服,随后她就躺了下去,背对着景惜寒。
她感觉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下去了一截,她转头就看见了景惜寒已经躺了下去,她气的坐直了身子,冷冷地说道“你在这睡,就不怕我污染了你的身心?”
男人闭着眼依旧不说话,宁秋秋就犹如一团气打到了棉花上,气呼呼的说道“好,这房间本来就是您的,您住,我走!”
男人一个翻身,大手把她压了回去,声音低沉沙哑地说道“好了,睡吧。”他何尝不难受,下体硬的发涨,他只要一想到刚才宁秋秋跪在他面前,粉嫩的舌头舔着那处,那媚眼如丝的眼神,已及那温暖的小嘴,他就硬的难受,又哪里来的睡意。
宁秋秋被他的手压着动弹不得,推也推不开,在挣扎的时候,她顺手就顺了他的令牌,并变了一个假的。因为她手脚并用的挣扎推搡他,他倒是也没发现。
好机会
过了许久,景惜寒发现宁秋秋安静了下来,躺在了他身边背对着他,他把她搂在怀里,搂的更紧了,许久才沙哑地说道 “秋秋,不闹了好吗,我们都不闹了,好不好?”
宁秋秋沉默不语,她没有回头看景惜寒,不用想也知道身后的景惜寒肯定是一脸委屈的样子,他那双暗紫色的眸子总是能摄人心魄,她无法直视那双眼睛,好像她无论在想什么,都能被那双眼睛看穿。
见她不理自己,景惜寒又搂紧了几分,声音低沉中带着些许的委屈,“秋秋,我推开你不是嫌弃你,你不该自贬为妾,你会成为我的正妻,冥族的女主人,我会给你正妻之位,你得相信我。”
宁秋秋依旧不说话,感觉到男人叹了一口气,耳边痒痒的,但是她就是不想搭理他,装睡装睡,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
醒来后,景惜寒已经不在身边了,若不是那塌陷的枕头印记,都仿佛让她觉得昨夜那人没有来过,更不会低头服软。
来到外面,今日天气很好,阳光明媚,问了巡视的侍卫才知,今天景惜寒有很重要的会议召开,她想是一个好机会,二话不说,直接前往界碑飞去。
依旧是那两个人守在那里,见到宁秋秋他们还来不及行礼,就被宁秋秋打晕了,这也是她能为他两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至少保证了他们不会受她牵连。
有了令牌,界碑畅通无阻,进入传送阵的时候,不小心撞进去了几个空间乱流,季安澜给的手镯,和景惜寒的令牌,竟直接被空间乱流的罡风弄断了,还来不及去捡,就已经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一想到那玉佩可能对景惜寒很重要,她就心里发颤,随即又想到,手镯是季安澜送的定情信物,那里面还有他的修为,就这么坏了,还不知道丢哪去了,她甚至已经可以想象到季安澜那张拉的长长的俊脸。
一个性暴力,一个慢条斯理的磨着,要命吧。少不了得挨顿操,不不不,很有可能是几顿操,想想季安澜和景惜寒的那处以及两人那可怕的持久力,她的腰就软的厉害。
正想着出去后该去哪里呢,就已经从传送阵里掉了出来,好巧不巧,从天而降,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具身体有些硬,她磕到了屁股,疼的她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一抬眼,就看到了季安澜那张俊美的脸上充满了诧异,震惊,最后是眼神带笑的看着她,,她眉头微皱“我也不……唔”话还没说完,嘴就被男人堵住了。
宁秋秋被吻得心花怒放,一下子就软了,这个吻充满了他对她的思念,猛烈,狂放,热烈。
他也没想到,正无聊的坐在魔殿之上的宝座中听着手底下的废物汇报无聊事,结果上方突然传出了一丝灵力波动,他抬头查看时,就看到了一个凭空出现的影子,接着,他心心念念的人从天而降,他顺势伸出手,她被他接的稳稳的。抱了个满怀。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被传到这里。”
“嗯……或许是我想你了,上天就把你送到了我的身边。”
宁秋秋猜想,很可能是因为那令牌传送法阵可以根据心中所想传送到任何一个地方,因为一开始想的是景惜寒,但最后想的却是季安澜,她担心手镯不见了会被季安澜责备,所以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他那张臭脸。
传送法阵就以为她要去季安澜面前,就直接把她送到了季安澜上空不远处,这种传送法阵可不多的,这让她不禁怀疑,景惜寒究竟有多厉害,竟能够弄个那么逆天的法阵。
心情大起大落
这边还在开会的景惜寒听见属下来禀报说是结界出现了问题,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摸腰间的玉佩,低劣的幻术他戴了一天竟都没发掘。
他一边朝着界碑赶去,一边有些自嘲,亏他今日一天都在和那些自以为是的长老争论,许她正妻之位,可她呢,早就想好要逃离我了吧。
来到界碑,他皱着眉问道“怎么回事。”
被打晕的两个守卫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颤颤巍巍地说道“我们……正巡逻,一个光球打晕了我们……接着依稀看见了打开的结界,等我们醒了止后突然有一团黑气就飞了进来,撞坏了结界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