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秋,你又骗我,我查过了,只有人族才会来月事,灵族是没有这些东西的,我看你真是欠肉!”他向来对这些不了解,而宁秋秋偏偏钻了这些事的空子,在他听说来月事就是流很多血的时候,他还担心,到处去问,听到什么只有怀孕才不会有月事,最后什么月事只有人族女子才有。枉费他担心了那么久。
额,这下轮到宁秋秋尴尬了,呀,又被识破了呢。
他的大掌摩挲过她的小脸,最后停在了那诱人的红唇上,指腹狠狠地擦着,蹂躏的那两瓣唇都有些红肿了,才放开,这张小嘴惯会骗人,堵住,堵住就好了,满嘴谎话的小骗子。
这么想着想着,就俯身亲了下去,她的下巴被挑起,加深了这个湿吻,男人尝到了小嘴的甜味,就根本舍不得放开了,大肆的入侵,让她全身上下哪怕是口腔唇齿之间都是他的味道。
“喜欢吗?”男人狭长的眸子上挑,声音低沉温柔的不像话,那眼神勾人,光让人想想就不由得湿了一片。
她睁开慢慢布满情欲的眸子看着他,又带着懵懂和色情,这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他恨不得立马入了这小妖精,大肆用力肉的她下不来床。
男人余光瞥到棋盘上,眼神暗了下去,抱着软成一摊水一样的宁秋秋来到棋盘边的榻上,三两下除去了碍事的衣物,宁秋秋只当是他想换个地方激战,根本不放在心上。
没有了衣物的遮挡,那雪白的胴体也暴露在了空气中,空气中充斥着她身上甜甜的香味,他修长的食指指尖点在阴蒂上,暗哑的声音听的她下面又流出来一股清流,“热热的,得有个东西堵住。”
她眼神迷离的看着他,难耐的扭着腰,这想要的欲望越来越严重了,忽然,一个冰凉的东西进入了体内,冷的她打了一个哆嗦,皱眉问道“什么东西啊?”
男人眼神越发暗沉,嘴角却上升到了一个极其好看的弧度,男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接着,男人又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塞了进去,女人反应过来想挣扎的时候已经全身动不了了。
她大腿呈m字形分开,背靠着桌边,男人正不停的往她的穴里塞黑白棋子,粉嫩到不行的阴唇贪婪的吃下了一颗又一颗的棋子,就算吃不下了,也依然停留在穴口。
“秋秋下面这张小嘴真能吃,竟能吃下28颗棋子。”
她红了脸,可是身体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往自己下面插,“插…插不下了。”她有些害怕,因为她知道,此时的小穴里肯定是满满当当的,这种情况下在插进去一根手指,这不要命吗。
“不逼自己一把,又怎么会插不下呢,秋秋连我的那处都吃的下,更何况这些小小的棋子呢。”
男人说着就将手指插了进去,粉色的小嘴立刻往外吐了三颗棋子,来欢迎手指的加入。宁秋秋痛苦并快乐的呻吟着,那些棋子伴随着手指的搅动,在她穴里乱窜,甚至有几个棋子被逼在了她敏感的地方,手指还不停的扣弄别的令她敏感的地方。
她呻吟的越发大了,小穴被塞的发酸,她轻微的扭着腰,妩媚的看着男人,“寒哥哥…人家……想要你的大肉棒…不想要这些棋子…用你的小寒宝贝……快点插人家嘛……”
男人显然被女人的话刺激到了,手指往外一翻,又勾出了几个棋子掉在了地上,他快速的往穴里扣棋子出来,确认二十八颗棋子全掉在了外面,他才把宁秋秋解开了束缚,翻过去把她压在棋盘上,提枪而入。
巨大的肉棒瞬间把她下面填的满满的,男人也不好受,刚才硬的发涨,现在在一片温暖湿润的地方,好似有万张小嘴在不停的吮吸他的那处,要不是他控制力好,说不定才进来,就会被这诱人的幽穴给绞杀的交代了。
没想别人(h)
“你这个妖精,真怕有一天会死在你身上。”男人沙哑到不行的声音勾着她更加情动了,下面不知不觉又分泌了一股清流。男人抽插的很迅猛,似乎要把她捅穿。
宁秋秋无声地仰头张嘴,臀尖往后翘,由穴口到头顶再到绷直的脚尖在迅速过电疯狂颤抖,紧窄的肉穴被巨大的肉龙蛮横撑开一枪到底,连着几天被两个男人肉的小穴都肿了,频繁的性事简直要把她榨干了,本应该有的痛苦却因为她特殊的体质很快变为癫痫般的满足。
她此刻的神态如疯如魔,一边高高翘着臀,忍不住紧紧夹住难以承受的尺寸并悄悄地用肉穴原地套棒如同绞肉机,一边两手朝后摆动,可是思绪却渐行渐远,她不由的想到另外几个男人此时应该为了找她要急疯了吧,她却在这里逍遥快活。
再一想到,那几个男人个个都身份不凡,占有欲极强,而她只有一个,到时候该怎么选呢,无论选谁,另外几个都不会放过她,都选的话,那些男人又接受不了彼此的存在,这可难为她了。
“呵,跟我颠鸾倒凤,思绪还敢远走?下面的小嘴吃着我的东西,还想着别的男人?”男人有些生气,语气也没有了刚才沙哑的情欲,取而代之的是低沉的清冷。
男人身下发狠的撞着那可怜的花心,花心被打的一直往外吐水,而吐出来的水又因为男人高频率的抽插打成了白浆。而那俊美的男人现在除了呼吸沉重炽热,其余面无表情,只是垂眸看着她,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在他身下还想别人的女人肉坏,这样她就没有资本再去勾引别人,也早点了却一桩烦心事。
宁秋秋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健壮的胸肌和结实的腹肌上摸索,那因为身下猛烈抽插,而叫的不成样子的她里面颤抖着声音,软软的说道“嗯啊…没…没有想…别人……啊啊…轻…嗯啊啊…点…要…要坏了……嗯嗯…啊…景…嗯啊…寒……够了……啊啊不行了…不要了…拔出去…呜呜呜”
女人张嘴尖叫,绷直脚背两条腿朝天大张,腿间男人的屁股像幻影一样剧烈起落,饱满粗壮的赤红肉根在她阴道里扑哧进出,带出无数白浆和淫水,她被干得花心蹿电浑身发麻。
整个房间水声飞溅,女人迷幻的尖叫高亢不休。听的外面不少下人羞红了脸,这主上新婚燕尔可以理解,只不过多多少少考虑一下他们吧,他们也很难熬啊。
宁秋秋被他带回床上,乳尖时不时的摩擦过他坚硬的胸膛,到了床上,女人媚眼含情,两只雪白的玉兔因为下面被撞击的在男人眼前不停的晃悠,或许是男人嫌碍眼,大手一把抓住了其中一只玉兔,在手里把玩揉捏。
不一会,原本干净的床单就被她喷的湿了起来,又过了快半个时辰,男人两颗圆圆的睾丸皱紧,臀部发力,射了给她满满一肚子。
她喘着粗气,喉咙干的不行,觉得叫了半天,嗓子肯定是哑了,可男人那软下去的肉棒瞬间又变得精神抖擞,而那巨根在空气中抖动了两下,似乎是在和她的小穴宣战。
随即小穴也把刚才巨根吐的白浊往外吐了好多,伴随着小穴自己的水,不停的往外流着,男人把她翻了个面,她抓着床沿,男人后入的把她满满当当。
高潮了好几次的女人实在是怕了男人那如同打桩机般的频率,直接来了个先入为主,慢慢离开了男人的肉龙,两者分开时还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啵儿”。
男人被她压在身下,她那张布满情色绝美的小脸带了点小俏皮,很是可爱,那张娇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却让他更加激动,下面的肉棒又粗了几分“刚才你操我,现在……换我操你!”
说着,女人重新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自己小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一点一点的把那根巨大的东西吃了下去,就在到达她能接受的范围内,男人嘴角上扬,坏笑的摸上她的腰,把她的臀狠狠往下按。
女人没有防备,就这么坐了下去,下面的小嘴也把肉根吞了个干净,她冷汗直流,她低估了这个姿势,女上位的姿势插得更深,她现在感觉她的子宫颈已经被男人的肉根顶开了。
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也出现了一个龟头形状,她咬着下唇,根本不敢动,男人的肉根被两边的肉壁一下一下的挤压着,男人低笑道“不是要操我吗?你倒是动一动啊。”
她红着脸瞪了他一眼,夸下海口,哭着也要做完,男人被这湿热包裹着一动不动,这当然不能让他射,可这样也让他难受着,见女人皱成一团的小脸还在努力得适应他的巨大,他一个翻身把女人按在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女人先是惊呼一下,接着就开始了喘息,男人两手抓着她的一对丰乳,屁股全力耸动,两人闭着眼发出投入的淫叫,那粉色肉棒既鲜嫩又精力强劲,大龟头雨点一样击打着花心,微翘的棒身不停地刮过阴道的敏感点,循环地擦起高潮。
女人被干的浑身发抖,粉色肉棒插在女人粉嫩的阴唇间飞速进出,棒身上裹着女人身体里的晶亮淫液,饱满的卵蛋拍在女人粉嫩的穴上,两人炙热接吻不停地交合,他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一样狂猛的发力抽插满足着自己的兽欲。
随着女人阴门紧缩,潮吹着大叫了一声后晕了过去,男人也终于射了出来。
大清早又来(h)
男人满足的抱着女人睡了过去,可怜被操晕的宁秋秋,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玩偶,被男人又捏了好几下胸前的玉乳。
她的乳儿真的让人爱不释手,又圆又大,还很挺立,那原本樱桃般大的乳头被吸咬的有些红肿,变大了不少,依然圆圆的挺立着。
第二天早上,宁秋秋是被男人又插醒了,一睁眼就是男人那张俊美的脸正含着自己的乳头,男人啧啧有声的吃着她的乳儿,将粉嫩的乳头嘬得晶亮红肿,酥酥颤抖,而下面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她。
“嗯啊……景…惜寒…你不累吗…够了啊啊啊……”带着刚睡醒的朦胧,女人声音听起来软的一塌糊涂,男人则是看了她一眼低笑道“谢夫人关心,为夫累不累,会让夫人知道的。”
宁秋秋翻了个大白眼,怎么办,好想咬死他啊!
男人才不管这些,他恨不得把女人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操她,听她求饶,看她哭着呻吟。宁秋秋被插美了,早就不知今夕何夕了,身边一切都化作了虚无,满脑子都只有黑暗中被撑开的逼洞和在其中抽插的有力肉棒,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褶皱被不断地撑开、收缩、撑开、收缩,痒意被不断地搔紧、填平……她只知道张开腿,嗯嗯啊啊的挨操。
两人忘我地互相抚摸,女人被操得把小小粉嫩的舌头伸出来,立马就被男人含住,大舌尖细细地舔撩缠裹。
她被插得下面已经麻木了,男人狠狠一顶撞击花心猝不及防的一下插得发麻过电放声尖叫,这男人的床技实在是太强了,一会儿九浅一深一会儿暴雨雷击,浅时不停地研磨她的敏感点,深时撞得她宫口酸软绽放,敏感至极的连欣几乎全程都在喷水,随着她放声尖叫,一波接着一波得水喷了出来,她又一次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