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秋秋一听,手中的瓜子散落一地,心中有些着急,那说书的眼睛斜撇了一眼,随即说道“那我们就换一个。”
“这世上分为灵族,魔族,人族,冥族以及妖族,今天就先来讲讲灵族和妖族的事吧。”那说书先生一边走,一边说,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宁秋秋面前。
“姑娘,你相信世上有灵族和妖族嘛。”
谢立轩立马做好攻击的状态,给宁秋秋传音道:秋秋,这说书先生有鬼!
宁秋秋率先打出了一掌,被那说书的躲开了,周围的人被吓得连滚带爬逃离了茶楼,两人又交手了几招,说书先生落败,宁秋秋掐着他的脖子,威胁道“那消息是谁让你散播的?”
“不知道。”
“你说的是不是沧海阁?”
“是。”
“那沧海阁如今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负责传播消息。”
宁秋秋打晕了他之后,直接化作一缕光飞了出去,谢立轩连忙紧跟着飞了出去“你别想甩掉我!”
宁秋秋心急如焚,按他所言,三天前的日落前,季安澜要处决沧海阁上下所有人,都已经三天了,不知道沧海阁如今怎么样了。
好不容易赶到了沧海阁,这里早已空无一人,地上满是狼藉一片,原本气宇轩昂的大殿已经变成了一堆焦炭,台阶上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一具尸体,宁秋秋着急的到处乱跑,来到父亲房前,父亲床前一股呈喷洒状的鲜血不仅墙上,地上,到处都是,宁秋秋心里一紧。
带着哭腔奔跑在沧海阁四处,却没有一个人,凄厉的哭喊声无助的嘶吼“爹!娘!你们在哪啊!别吓芸芸啊,快出来。”
她跪在地上,心沉入谷地,哭的撕心裂肺,是女儿不孝,女儿害了你们。
毛茸茸的东西蹭着自己,一个毛茸茸的红色爪子放在了她的手背上,以示安慰。
“你是何人。”一道清冷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宁秋秋抬头,空中有一白衣男子踏着虚空而来,他长发如墨散落在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条白带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跟他身后飞着的剑一样冰冷的气质!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戒备地盯着她。
“你是谁!”宁秋秋擦了擦眼泪,同样戒备的看着他。
“本座先问的你。”男子清冷的声音传来,小狐狸立马躲进了宁秋秋的灵戒中。
本座?一般十重境以上才有资格自称本座,此人仙风道骨,或许不是坏人,可就算是坏人,以她的能力不能从他眼皮子底下离开的。
“这里是我沧海阁地界,要说也应该是你来说!”
“你是沧海阁的人?你叫什么名字!”男子诧异的挑眉问道。
“无可奉告。”
“本座让你说!”男子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宁秋秋看着他身上散发的强大灵力,心中不自觉的颤抖,“我...我叫宁秋秋。”
“宁文山的女儿?”
宁秋秋点了点头,男人盯了她片刻,许久大手一挥,宁秋秋就被一股吸力吸到了天上与男子平行,男子揪着她的衣服飞了出去,飞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就被男子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白雪皑皑,天地间一片白茫茫,宁秋秋突然想到,只有一个门派中坐镇着一个自称本座级别的人,那人就是老祖级别的,没人知道他活了多少年,如今多少岁,灵族众人见到都尊称一声老祖,而他的名字,叫池烨。
这里就是寒霜阁,寒霜阁地形特殊,无论是春夏秋冬,都是一片雪景,而寒霜阁又是宁文山年轻的好友所在之地。所以要猜到并不难“这里是寒霜阁?”
男子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向了屋里,宁秋秋站在院子中的雪地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很尴尬的。
“不进来?”男人清冷的声音自里面响起,宁秋秋这才抬腿走了进去,里面简洁的过分,冷色调,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案桌,和一个屏风,屏风后面是一个很大的露天池子。所有东西整齐摆放在了一边,可见其主人有多注重干净整洁。
使劲作
屋内一片寂静,宁秋秋心中焦急,一心想着季安澜会不会对父母做什么,急忙道“不知仙尊把我带到寒霜阁,所为何事?”
男人诧异的挑眉,“你知道本座是谁?”
“不难猜。”叩叩群23?06?9﹞2﹏3?9﹏6〉
也对,这个季节还能看见雪景的,除了寒霜阁就没有别的地方了,男人如此俊美,且修为高深,能自称本座的,除了那位仙祖,还有谁。
“如果仙祖没事的话,请放晚辈离开。”
“不放。”
“仙祖打算把我关在这?”
“那如果我非要走呢。”
“那你认为,你能在本座手中过几招?”
“可以试试。”男子声音依旧平淡,话音刚落,人就已经到了院子中,宁秋秋甚至没看见他是怎么过去的。
秋秋,他很强,别和他打。
谢立轩立马传音给宁秋秋,希望阻止宁秋秋的找死行为。
宁秋秋先是召出了剑,朝他刺了过去,剑离他的心脏越来越近,可他面色平静的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就在宁秋秋看快要刺到他心脏而对方还没有反应打算收剑时,一股无形的屏障挡下了她的剑。
随后,她连剑带人飞了出去,可并没有受伤,山上的动静自然吸引到了山下的人。不一会,好几道御剑光来到了小院,看着倒在地上的宁秋秋,错把宁秋秋当成了刺客,一把把仙剑指着她。
“仙祖受惊了。”一伙弟子以及掌门,跪倒在地,行礼。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了宁秋秋面前,食指一勾,宁秋秋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扶了起来,清冷的开口道“所以现在你觉得,你能在我面前逃走?”
“你堂堂仙祖,就如此为难我一个小辈?”宁秋秋咬着牙,一双美目怒瞪着他。
众弟子们在旁听到了这些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见了鬼,他们老祖一直是高岭之花,从不碰女人,如今囚禁了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女子在自己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