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去南非...森野家族的安保和侦查全部出动了,迟珩的势力也覆盖整个南非...我没必要去掺一脚...”
费里曼·西泽吻住女友,吃了她很多涎水后才满足地搂着:
“你也别太担心,乖乖睡吧,明天还要考试。下课我接你去帝豪大厦,你不是说要打卡那家新开的咖喱店...”
明玥搂紧了男友的脖子,听着他安抚的轻声细语。
“嗯,好,那我睡了。”
她在心底默默说服自己别焦虑,半个小时后当真睡了过去。
费里曼·西泽一看女孩睡沉了,将她的玩偶塞进她怀中代替自己,起身下床。
...
十分钟后
一楼,巨幅落地玻璃前
费里曼·西泽点燃了一根雪茄,拨出去了一通电话:
“叫他们回来...嗯...计划改了...叫风组的人去找森野北,告诉他,他们是明玥的人,随他派遣...”
三分钟后,费里曼·西泽挂断了电话。
身后一道轻若无物的脚步声响起,伴随一道讥讽的笑:
“哥哥这是后悔了吗?”
“不准备落井下石,把你的好兄弟弄死在南非了?”
钟离岐穿着一条及踝的长袍,胸口露出几道明显的混迹应该是明玥前两天抓的。
这小子故意涂了不让伤口愈合的膏药。
昨晚在燕崇洲面前露了一回,今晚又故技重施,敞开衣袍不经意间露出来。
三个月前还去结扎了...
可真贱啊。
费里曼·西泽深吸了一口雪茄,红酒橡木混合着甘草蜂蜜的味道缓缓经过鼻腔。
而后才回答钟离岐:“不想看见她惦记一个死人。”
一是怕这几个人为了把他搞下去,找到证据,捅到小月亮眼前。
二是不想让他心爱的女人惦记一个死人。
三是不想要小月亮自责森野凌是为了她才要急功近利变强,走极端,让她内疚是她间接害了他。
无论是哪个理由,都能说服他放弃阴暗偏激的做法。
“你不也是?嗤--”,费里曼·西泽嘲讽冷笑。
带着淡香的烟雾冲击、四散。抽雪茄不过肺,品的便是不同的前调、中调和尾调。
费里曼·西泽现在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和酸,根本尝不出平时的香气。
钟离岐一只手摇着红酒杯,慢悠悠站到一边,仰头含了一口剔透红的酒液。
眉眼微皱,片刻后舔了舔嘴唇。
“你当你的圣父,但是别试图阻止我的人。”
费里曼·西泽的眼神落在一旁的少年身上,从他跃跃欲试的表情中看出了疯癫。
想到楼上熟睡的爱人,他还是沉下脸大发慈悲:
“是么?那你最好祈祷你的人先在禁区找到他然后干掉。”
“如果他活着回来...呵。”
“以小月亮的脾气,你两面三刀的背叛,是她最厌恶的。到时候就算你一枪爆头在她面前,她都不会掉一滴眼泪。”
她在担忧森野凌,而私下里她的男人们都在想办法乘虚而入。
借此机会除去森野凌,让他再也没机会回来。
钟离岐的手僵硬地握住杯身,片刻后暴躁地“啧--”了一声。
月光照在院中,覆盖着明玥亲手设计打造的小花圃内。
无尽夏大朵大朵地热情绽放,月光仿佛轻盈地在上面舞动。
站在玻璃窗前的男人沉默不语,半晌过后,钟离岐仰起头,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算了”,他说,“算他好运。”
话落,黑发黑眸的少年冷笑一声,打了个哈欠转身朝二楼走去。
他不高兴,得去偷亲一下姐姐。
费里曼·西泽转过身,深深地吸了一大口雪茄,浓重的烟雾将他的神情扭曲。
他无法和四个男人平分明玥的爱。
不!永远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