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退后一步。
“三……”他抬起腿正要踹门,陈景安把门打开了。
复钺走进去,下一秒陈景安被他按在墙上,门被反锁起来。
“我就知道,”复钺用胯顶陈景安的屁股,暗示性极强,“你爱吃硬的。”
“又发什么疯?”陈景安怒视着他。
刚被操过一次的男人嗓音有些哑,复钺俯身闻了闻他的脖子,耳后的柏木香已经很淡了。他心下不悦,又把手伸进陈景安的腰后,顺着腰窝挤进他的股缝,拿出吸满精液的内裤。
顿时室内充满了厚重的柏木味,要是有个omega在这,估计要被刺激得当场发情。
“这么湿了?”复钺的脸皮厚了不少,当着陈景安的面把玩他的内裤,“看来我还不够努力,没能把精液全部灌进你的生殖腔。”
陈景安正要开口,复钺把沾满白浊的内裤一把塞进他的嘴里,又狠狠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吐出来。陈景安挣扎间,复钺拉下了自己的西裤拉链,褪下陈景安的裤子,把鸡巴塞进他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小穴。
“呜呜呜……”陈景安摇头躲着复钺的进攻,内裤上除了精液,又开始沾上唾液。复钺狠狠?H了几十下,感觉到陈景安的后穴被再次?H软,才放开手,让陈景安把内裤吐出来。
他拿着已经湿透的内裤,帮陈景安擦着被激出来的眼泪,结果眼泪没擦掉,倒糊了陈景安一脸的精液。
复钺的性器涨大一圈,他喟叹道:“安安,你真好看。”
陈景安用手掐他的胳膊,可他手臂的肌肉太硬,身上穿着西服又没法挠,干脆把手伸上去,狠狠掐他的脖子,指甲嵌进复钺的肉里。
“嘶……”陈景安的指甲划破了复钺后脖颈的皮肤,反而弄得他更爽了。
他一把抱起陈景安,一边走路一边操他的穴,间或把他往上一抛,接住以后又把鸡巴狠狠地送进肠道深处,折磨得陈景安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低吟。
“嗯…唔……”陈景安眉头皱着,似乎不想这么轻易服软。复钺凶狠霸道,陈景安内敛执拗,他们的性爱从一开始,就带着些谁也不让谁的意味。
复钺终于把他带到了床上,他把陈景安按在身下,狂风骤雨地?H他。手揉上陈景安肉感十足的屁股,牙齿碾磨他已经通红的乳粒。
“嗯…别咬……”陈景安胸前被咬得一片刺痛,抬腿踢他,又被复钺按住大腿,往旁边掰开,更深更狠地往里顶。
陈景安伸手要去挠他的背,却摸到了很大一块疤,手上就迟疑了一瞬。
“在边境的时候,我很想你。”复钺松开陈景安的乳尖,凑上去亲他,唇舌交缠。“还有,我妈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陈景安终究还是搂上了他的脖子,缓缓闭上眼。㈧⒐⑤③⑦⑤㈢③⑦
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在刀口上舔血的这几个月,让复钺习惯了天微微亮就睁开眼。
旁边的人还睡得正香,此时被他抱在怀里,看起来乖巧得很,不会对他视若无睹,也不会对他刻意冷淡。
陈景安是十五岁的时候跟着陈父搬进复家的。那时候他母亲刚去世,一家人穷困潦倒,正好遇上复父接济,见陈父医术不错,便聘他做了家庭医生,给了他们容身之地。
而复钺天之骄子,家世显赫容貌出众,那时候真是要什么有什么,从来没碰过钉子,直到他遇上陈景安这根难啃的骨头。
他们的第一次交手就不太美好。复钺见一楼的杂物间住进了个小孩,整天除了看书就是看书,无趣得紧。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明明没比陈景安大多少,偏偏还要嘴贱道:“小屁孩,干嘛呢?”
陈景安抬头看他,愣了几秒后又低下头,也不说话,继续看他的医书。
复钺不高兴了,小少爷哪里受过这样的冷遇,都是别人上赶着来讨好他。于是他上前,抢下陈景安手里的书,“这都是些什么啊?哟!小屁孩,你以后想当医生啊?”
“还给我。”陈景安站起来,声音脆生生的,人也脆生生的。
“抢到了就还你咯。”复钺俯身,挑衅地说。
他们纠缠在一起,好几次陈景安要够到了,复钺又故意抬起手,让他扑了个空。一来二去的陈景安没了耐心,他端起地上的一盆水,朝复钺泼了过去。
这件事最后以陈父把陈景安狠狠打了一顿,又带着他去向复少爷低头赔罪告终。而陈景安从复钺身上学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忍耐。
七点的闹钟一响,陈景安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复钺眸色幽深地看着自己。
他暗叫不好,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复钺按进了被子里,他的脸差点撞上复钺一大早晨就精神得不行的小兄弟。
陈景安别过头去,被子里氧气不足,他的声音也含含糊糊的,“你能不能别老像一个随时发情的禽兽似的。”
“对你发情还不好?”复钺把他提上来,握住肉棒,塞进他湿润的小穴里。
“别来了……”昨晚在床上胡闹完,复钺抱他去浴室清理,结果又把人压在浴缸上?H了个透,这会陈景安还累着。
“我就在里面放放,不动。”复钺扶着他的后脑勺,欺身吻上他的唇。
清早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透过窗帘传进来,他们躺在床上,盖同一床被子,安静地接吻。陈景安的头枕在复钺的手臂上,任他舌头伸进来和他交缠,承受他的挑逗和爱抚。
他乖顺的样子让复钺兴奋起来,他发了狠地咬他的唇,逼迫他张开口,舌头探入,扫荡他口腔的每一寸,吮吸他的舌尖。
陈景安的身体慢慢软下来,复钺搂着他的手渐渐收紧,似是要把他揉进怀里。小穴里的性器更胀了,马眼吐出透明的黏液,彰显着它的兴奋。
他正想动一动,却被陈景安推开了,“说了不动的,我还得上班。”
“我正操着你呢,这都不动那我还是个男人吗?”复钺不管不顾地又要去拉他,陈景安给了他一拳,恶狠狠地,“你可以不是。”
说完他就坐起身,“啵”的一声,小穴与肉棒分离,陈景安下床准备洗澡。
“别跟着我!”他警告复钺,“离我远点。”
别跟着我、离我远点。
复钺抹了把自己唇上的属于陈景安的津液,眼底盛了笑意。少年时期的陈景安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
陈景安被打以后就发了高烧,复钺自觉理亏,总是找机会跟他说话,想缓和一下彼此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