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复钺的声音带了浓重的情欲,“我多咬咬,说不定就长出腺体了……到时候我把信息素全灌进去,你大着肚子,怀着我的孩子,身上带着我的信息素,别人都不敢靠近你……”

他说着自己兴奋起来,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得陈景安直往门上撞。陈景安吓得赶紧放开扯着复钺的手,转而护住肚子。

进入易感期的alpha情欲格外旺盛,占有欲也空前高涨。复钺见陈景安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不满道:“你老护着他干嘛?你看看我,看看我……”

“你别…嗯伤着他……”陈景安早领教过复钺在易感期的疯劲,闻言回头亲亲他的鼻尖,“这是我们的孩子……”

复钺被他的话引诱得发出一声闷哼,胯下骤然用力,狠狠?H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贯穿陈景安的肠道,顶上他的生殖腔入口。

“我知道……出院的时候我问过医生了,”他喘着气,掰开陈景安的两瓣屁股,沉声道:“医生要我多干干你,把生殖腔?H软,我们的孩子才好出来……”

说完他就着后穴淋漓滑腻的淫液狠狠插入,再一次顶上陈景安的生殖腔,硕大的龟头一次次地冲撞生殖腔的小口,势要破开它紧闭的入口。

“嗯……”又痛又麻的感觉瞬间传遍陈景安的全身,他充满肉感的臀瓣被复钺掐在两边,双腿被分得很开,露出腿间湿漉漉的后穴。穴口被一根狰狞的凶器一次次?H开,穴间的媚肉随着巨物的拔出翻出来,又跟着巨物的耸动被捅进去。

“唔……嗯慢…孩子……你…伤……”陈景安被操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整个人像在凶险的海里飘荡,突然一阵巨浪袭来,冲刷得他在卧室门后和复钺的身前无助地摇晃。

复钺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小山丘,一个还不够,他张开粗糙的大掌,整个覆在陈景安的胸前,指甲毫不留情地抠挖山丘上的奶头,触电般的快感同时从小穴和胸口传来,陈景安颤抖着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啊够了……不做了……”陈景安射得性器都开始发疼,他回头狠狠地咬着复钺的肩头,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嘶……”复钺吃痛,把陈景安抱回床上,一边亲他的侧脸一边哄他放开嘴,“最后一次安安,”陈景安的小穴又紧又湿,里面好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他的鸡巴,复钺爽得头皮发麻,气息仿佛在火上滚过,“再做最后一次……”

陈景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高潮的巨浪打晕了他的头,他躺在床上,呼吸急促,身体被情欲染得通红,精致的性器蛰伏回去,乖巧地躺在耻毛里,马眼还滴着未射完的余精。

复钺红了眼睛,掰开他的双腿,低头含住陈景安的性器,又吸又嘬的要把陈景安的精液吸干净。

“啊啊……”陈景安还没从高潮里缓过来就又被送入下一轮磋磨,他脚尖紧绷,双腿无力地张开,任凭中间的头颅在自己的胯下作怪,无法抵挡。

“尝尝……”复钺舔完陈景安的精液又来亲他,舌尖模仿性交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顶着陈景安紧闭的嘴唇,“安安,你尝尝……”

陈景安疯狂摇头,再也顾不得复钺身上的伤,用脚去踹他还要扑过来的肩头,压过来的胸膛。

复钺顺势握住他的脚踝,一点点地舔过他脚背的皮肤,吻过他劲瘦的小腿,颤抖的大腿,再把舌头送进陈景安的小穴。淋漓的蜜水被他的舌尖带出来,他用舌头把淫液涂在陈景安的臀缝,又把它们一一舔干净。

“啊……别了呜……”陈景安被他折磨得快要神志不清,他已经记不清这是复钺的第多少个易感期,也记不起之前的易感期他是怎么陪复钺度过的,他现在只想逃走,离开这张床,离开这个卧室。

可他刚要往前爬就被复钺拽回来,涨红的鸡巴狠狠挺进陈景安的穴口,几乎要把他的小穴顶穿。淫荡的肠液被大幅度的动作带得四处飞溅,床单上被沁出一片暗色。

“复钺……轻点……不要这样……复钺……”察觉到他想干什么,陈景安搂住复钺的脖子,他把自己的乳尖送入复钺的口中,胸膛不住地向前挺,希望借此转移复钺的注意力,让他放过快要被操开的生殖腔口。

复钺张口含住奶头,牙齿用力碾磨,胯下却丝毫没有放松,一下又一下地撞上陈景安的生殖腔,他要闯进去,要给陈景安射精。

陈景安把头埋进复钺的脖子,手用力地揪住他的头发,要把他拽上来,要把他的性器拽出来。复钺任他扯,仍然疯狂地?H他,生殖腔被他顶开一个口,那个口越来越大,里面的水越出越多。

“不要…不要……”陈景安一口咬在复钺的脖子上,这是他第一次当爸爸,他本能地要保护肚子里的孩子,怕成结会伤到他,怕复钺的性器撞到他。

屋内的信息素一时暴涨,消香器运转不及,信息素报警器发出刺耳的响声。

“没事的安安……”复钺两眼通红,他握住陈景安的腰,压下陈景安的腿,他的龟头开始涨大,就要堵在那里成结。

“不要呜……”陈景安把复钺的脖子咬破了皮,咬出了血,牙齿深深地嵌进肉里,他却突然松了口。

“柏木香……”陈景安嘴角的血像一朵晕开的玫瑰,他喃喃道:“原来你是柏木香。”

复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景安,他再也按捺不住精关,一股脑全射了出来。群⑻⑼㈤㈢7⑸㈢3㈦

二十六、

他们做到天际微亮,陈景安累得脱力,下巴也合不上,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复钺耳后的皮肤全都被磨烂了,他嘴角的笑一晚上就没下来过,这会又黏上去抱住陈景安。

“不要了……”陈景安身体瑟缩一下,刚清理好的后穴已经肿了起来,带着轻微的疼,存在感十足。

复钺爱怜地亲着陈景安的眼角,把他的身体翻过来,又把自己的脖子凑上去,低声要求道:“安安,你再咬一口。”

“复钺,我牙疼……”陈景安干脆把脑袋埋进他脖子里,湿热的气息喷在复钺的耳边,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又轻又软,“下巴也疼……”

复钺心里一片滚烫,那里的爱意太多了,一阵阵地在他胸前翻滚。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唯有性器一直硬涨着,牵引他缠着陈景安。

“那你再闻闻,”复钺忍着欲望,搂紧陈景安的腰把他压向自己,“我是什么味道?老公是什么味道?”

“柏木味,柏木味……”陈景安皱了皱鼻子,再次给出已经重复几百遍的答案。

复钺的气息又开始粗重,他的信息素又密不透风地扑向陈景安,深厚的,浓重的,缠着陈景安。

“别了唔……”信息素太浓了,陈景安的睡意走了不少,他伸手去推复钺,试图让他的信息素离自己远点,“我要透不过气了……”

“好闻吗?好闻吗?”复钺一下又一下在陈景安身上蹭着,细细密密地亲他的脖子、下颌,湿湿地舔过他的脸。

复钺的嘴角一直扬着,敛不住的喜悦从他深邃的眉眼里透出来,神情仿佛回到他的少年时期,那时复钺还没被军校送去训练,他们也还没闯过闭幽营,陈景安每天最大的困扰就是复钺晚上来自己房里自慰。他总是冷着脸,要复钺别靠近他,离他远点。

想起往事,陈景安被复钺的情绪感染,难得有了点坏心思,故意道:“不好闻。”

看到愣住的某人,他低笑出声,“这是宝宝说的。”

复钺不高兴了,重重地摸了下他微凸的肚子,带了点警告的意味,“不许带坏你爸。”

“你再咬一口,”复钺又把脖子凑上来,“刚刚一定是闻错了。”

“什么啊,”陈景安抚过他已经没有一片好肉的耳后,“你又不是omega,哪有老叫人咬脖子的……”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一直闻不到,”复钺难得带了委屈,“你凭什么闻不到。”

“我不能通过信息素来让逼你臣服,因为你闻不到,也不能咬破你的腺体在你身上强行注入气味,因为你不能被标记。你还坦然带着别人的信息素来我跟前,陈景安,你真过分。”复钺狠狠地捏陈景安的屁股,低头重咬他的奶头。

“可、可以了……”陈景安不理复钺的指控,伸手抵住他的头,忍着身上被他吸出的燥热,要把自己的乳尖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