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大学期末考正好六十分都是本来不及格但是老师捞了给的及格分,这个感觉大家都知道,不过还是说一下这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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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扯头花预警(因为真的很狗血!!!)
皮肤白的人戴带碎钻的银脚链非常好看,唐贺给白越文戴上这条链子后又忍不住摸了一会。
唐信把画具包放去画室,也走进卧室,一开门就看见唐贺捏着白越文的脚。
他走到白越文身边,状似随意地说:“哥哥,你好像有个包的拉链坏了。”
唐信拿出那个拉链头,说:“这是哪个包上面的?哥哥找一下吧,不然下次不注意带出去也不好。”
“什么包?”白越文拿着那个拉链头看了看,很快就反应过来:“好,我知道了。”
“哪个包?”唐贺突然说,“我去帮你找。”
白越文说:“不用,我知道是哪个。”
唐贺又说,“现在不找出来,我怕你等会忘记。要不然我们一起去找。”
白越文睫毛有些发颤,说,“那个包送去保养了,现在不在这里。你那么急干什么呀。”
唐信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说:“我刚刚才查了,这个拉链只有那几种运动包上有。哥哥,这到底是谁的?”
白越文还没开口,手机就突然响了。
周权竟然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还是微信电话。白越文把他加回来之后备注改成了全名,都不能装作不熟直接无视。
白越文伸手就要挂断电话,唐贺却比他动作更快,直接接通电话,还把扬声器也一起开了。
电话一通,周权就说:“唐贺现在在你那吗?他昨天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白越文直接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唐贺虽然不会对他动手,但是不一定不会动周权。周权散打可是拿过奖的。
周权察觉不到电话另一头凝滞的气氛,继续说:“你要是不跟他过了,就到我这里来。他昨天当着别人的面那样强迫你很……”
再让他说下去,唐信就要什么都知道了。白越文打断他,说:“他没有强迫我,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挂了,我还有事……”
唐信说:“你昨天骗我,说一个人在外面,原来是和他在一起?哥哥,你以前说他和我像,我和他明明不像。为什么他对你那么不好,你又和他瞒着我约会?”
电话那边安静了几秒,周权语气一下就冷了:“唐信?”
白越文用力掐着唐信腰上的肉想让他闭嘴,唐贺却在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还有我。周权,我第一次见你这么不要脸又愚蠢的第三者,知道别人有配偶还上赶着倒贴,随便两下就被骗得晕头转向。像你这样的都不用我动手,你一上位,你们家马上就要破产。”
白越文伸手就要挂电话,唐信把他按在床上压着他亲吻,强迫他一起听周权说话:“什么配偶不配偶的,你们还没领证算什么配偶?你等着,就算没有我白越文把你甩掉也是迟早的事情,他根本不爱你。你不觉得你才是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吗?”
“说你蠢,你就真给我表演来了。”唐贺拿着手机走出卧室,说,“他亲口和我说甩你是因为和你玩够了,一开始睡你也是因为你新鲜,你不会真以为他会对你动心吧?他跟你就是玩玩,玩累了就回来找我了,我才是最后能和他过一辈子的人。你想撬我的人,不如现在睡一觉,梦里什么都有。”
白越文当然没有真的说过这些话,顶多被唐贺干得快昏过去的时候随口哄过唐贺几句。但现在白越文没法说话,唐贺就直接自由发挥了。
周权很快就挂了电话,看样子是没遇上过唐贺这类人物,一时之间想不到该怎么回骂,直接落了下风。
唐贺走回卧室,这时唐信嘴都被白越文咬得破了几个小口,还覆在白越文身上,像只焦躁的大狗一样边蹭自己主人绵软还带着香味的身体边说:“你那天都拉黑他了,怎么还把他加回来?他当时说得那么难听……”
现在唐贺觉得自己真的有必要查一下游轮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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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唐贺很迫切地想知道白越文上游轮那几天发生的事,但是考虑到白越文的体质,唐贺还是让他休息了一个白天。这时候白越文不用再去取景,剩下的部分勾得非常快。
白越文嫌两个男人一起待在画室太闹腾,又怕他们俩在外面呆一起又吵架,让唐贺留下来陪自己,还能帮忙削铅笔。唐信搬了个小桌子,戴着耳机坐在一边听猴博士高数三小时速成课。
等到晚上,白越文一从浴室出来,刚穿上的睡衣就被脱下,唐贺拿镶了一圈软垫的手铐将一双手铐在背后。
白越文看唐信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后知后觉地警惕起来:“你还想一起来?”
唐贺抱着他一起坐到床上。“不会一起进去的,宝宝别怕。”
他让白越文背对着自己跪坐,沾着薄荷味润滑液的手指慢慢挤进了白越文身后。冰凉麻痒的感觉让白越文忍不住想躲,但唐信就在他前面堵着,他躲也躲不到哪里去,咬着唐信的胸口,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唐信被咬得痛并且很满足,等白越文松口就轻轻含住一边微微红肿的乳尖,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无比清晰。他又要舔,又要用牙齿轻轻拉扯,白越文很快就开始低声呻吟,颜色浅淡的前端也慢慢挺立,被唐信粗糙宽厚的手掌包住略带粗暴地揉搓。
这时候白越文的后穴也差快湿透了,唐贺抽出沾满滑腻体液的手指,自己慢慢插进去。他粗壮的阴茎一顶,或者唐信手上一揉,都能逼出白越文甜腻急促的呻吟。
他舒服得腰都在发抖,但这时候唐贺突然不动了。
白越文回头看唐贺,唐贺与他对视几秒,突然凶狠地开始动作。剧烈的快感之间他有种要被顶穿的错觉,下意识地想捂肚子,两只手却无法动作,只能逃避一般地往唐信身上贴。
唐信安抚地摸白越文的背和后颈,白越文分开的双腿还在发抖,唐贺的动作又停了。
白越文转头就哭着骂唐贺:“你干什么,你早泄了吗?”
唐贺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
“你和林迁睡过吗?回答了我就动。”唐贺绷着脸说。
“没有。”白越文手指下意识地想去挠唐贺,却被手铐弄得动不了。
唐贺没想到他回答得这么快,一下不知道应该怎么反应,被不耐烦的白越文哭着骂:“你真的不行04--06斄耍坎恍辛四悄阆氯ィ让唐信……嗯!”
他抓着白越文滑腻绵软的臀肉又开始抽插,指缝间雪白皮肉几乎要溢出来。这床如果不够结实,很可能要被他折腾断腿。
白越文被顶得想往前爬,但唐信这时候就在他身前,不仅没有解救他的意思,还边揉他前端边堵住他的双唇亲吻。他的眼泪只能无声地不停滚落,在亲吻中可怜地抽泣,满脸都是泪痕。
唐贺还在后面继续逼问他:“我给你打电话你当时到底为什么不接?真的生病了吗?在和谁上床?跟唐信?周权?还是别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