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文抖着手自己去摸身前胀成深红色的性器,想取掉那个限制他高潮的小东西,被唐贺抓住手按在头顶。

他原本就娇气,这下连射精都不被允许,难受得不停哭闹。“好痒,我好难受,快松开我……”

“这么娇。”唐贺继续将挂着一圈粗粝绒毛的狰狞肉棒慢慢顶进白越文还在一阵阵紧缩的穴里,残忍地折磨着体内的嫩肉,低声说,“给你绑住,就是怕你受不住刺激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身体深处的结肠口早就被顶得温顺地张开,任由粗大的圆头带着下面一点的那圈绒毛插进深处,打桩一样狠狠抽插,多次射入男人粘腻的白色体液。含水的嫩肉被欺负得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混着白越文又舒服又难耐的哼声格外淫靡。

蒙在白越文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浸透,哭闹声也有些发哑,“变态,畜生,你这个变态……”

混乱之间唐贺的脸上都被踢到几下,他并不生气,甚至更加兴奋,抓住白越文薄薄的脚掌咬住用牙磨了磨。白越文抽不出被捏住舔咬的脚掌,被拎着腿肏得不停流泪哭喊。到最后白越文叫都没力气了,套在阴茎上的小环没挡住无数次高潮积攒的精液从前端一点一点慢慢流出来,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里白越文脑子里一片空白,微张着嘴喘息,露出一截嫣红的舌尖。

唐贺抽出半硬的肉棒,白越文轻轻抽泣两声,微微红肿的后穴也慢慢淌出精液。他摘掉白越文脸上的眼罩,眼神痴迷地舔过那张遍布潮红的漂亮小脸,取下套在白越文性器上的小环,慢慢地从下到上揉弄那根可怜的浅色东西。在唐贺刻意地动作下,白越文高潮的感觉持续了十几分钟,留在精道里的一点点白浊也被唐贺带出。他身上抖得好厉害,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太舒服,爽得快要受不住了,但唐贺还是没停止动作。

白越文没力气挣扎,安静地掉着眼泪,被唐贺揉得前端流出一些透明的尿液后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

白越文第二天直到中午才醒来。他清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挣扎着把放在床头那个昨天套在自己性器上的小环拿到手,拍了个几秒钟的掰断这小东西的视频给唐贺发过去。

-【视频】

-再给我戴这种东西,我掰的就是你作案工具。【微笑】

唐贺对话框上的“正在输入中”跳了一小会,才有消息发过来。

-宝宝放过了那个羊眼圈,我可以理解为你很喜欢吗?

白越文生气地回道:

-很喜欢【微笑】下次我让唐信戴着玩玩

唐贺立马滑跪,发了个揉猫肚子的表情过来。

-【动图】

-我昨晚玩得太过分了,对不起宝宝,没有下次了。你再让唐信用一次,身体受不住的。

-你知道我身体受不住,还弄那么过分。你今晚不要回来了,直接睡办公室吧,休息室的床也挺舒服的。

作者的话:上一章结尾的两个if线,被我写出来了

周权最后是被自己家里的人拉回去的,第二天中午才在自己床上醒来。他醉得头疼,身上也不舒服,看来他妈或者他爸让人把他拉回来之后就没管他了,估计气的不轻。

他翻出睡衣,走进浴室,随便冲了几分钟就穿好衣服下楼,准备弄点吃的。

周妈妈这时正坐在楼下看电视剧,见周权下楼,对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周权老实地坐到自己妈妈旁边,就听见她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见周权低头不说话,周妈妈了然道:“吵架了是吧,怪不得大半夜跑去喝酒,看给你能耐的。哪家的女孩子?”

“男的。”周权说。

“哦,那好吧。哪家的男生?”周妈妈继续问。

周权只得说:“妈,你先别问了,等我先跟他和好再说吧。”总不能告诉他妈,他挖别人墙角还和人闹掰了,现在正在继续争当小三二号机吧。

他昨晚虽然基本上断片了,但还是依稀记得一点,比如说有人拿他手机给白越文打电话,白越文说自己男朋友就在旁边你打错电话了。也不知道他旁边的到底是唐信还是唐贺。

周妈妈皱眉道:“吵得很严重?那你还跑出去喝酒,有这时间不去解决问题就知道自己喝酒,你这怎么行哦。”

话是这么说,她看着自己儿子一副快要自闭的样子也挺头疼,只得挥挥手先把人打发去吃东西。

下午周权去了公司,本来想做点什么麻痹一下自己,结果坐在办公室里也看不进东西,满脑子都是昏昏沉沉间听到的“我男朋友在我旁边呢,你打错电话了吧”。

那个倒霉服务员似乎还嘴快把他给人的备注爆了。不过感觉不是很重要,丢人就丢人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周权解锁手机,漫无目的地翻来翻去,无意间点到微信通讯录,手掌蹭到屏幕边缘,通讯录跳到了接近底端的地方,正好滑到唐信和唐贺的名字上。

他一时有种想把这两人全部拉黑的冲动,最后还是觉得眼不见心不烦,退出了微信,又打开微博。白越文这几天似乎没画画,没发稿子,只点赞了两个游戏皮肤预告视频。

周权焦躁地关掉微博,又重新打开微信,点开白越文的朋友圈。但白越文也不怎么爱发东西,最后一条还是上个月发的,说某家店给他加椰果的奶茶配个细吸管,椰果完美地堵住吸管,逼得他撕掉封纸把奶茶倒出来喝。

他把这条上个月的朋友圈底下自己能看到的点赞评论人朋友圈都翻了一遍,感觉没什么意义就又退出来关掉手机。毕竟他拿的不是白越文的手机,看不到他和白越文共同好友以外的人,也不能看到聊天记录之类的东西。他准备继续看资料,没看几分钟就忍不住拿起手机,去翻唐贺的朋友圈。

唐贺设的半年可见,一条动态都没有,但是他朋友圈的背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白越文靠在他怀里看镜头的照片,还是那种微妙的男友视角,把周权酸得够呛。看了半天想保存却保存不了,气得退出了微信。

过了一会周权又点开唐信的朋友圈,本来觉得好歹这人和自己一样是小三,应该没什么特别明目张胆的内容,结果第一条就在三个小时前,照片里桌子上三个菜两个碗,定位是白越文住的小区。

他一看底下看不见其他人点赞,就知道这动态八成是分组可见,只有他加上唐贺能看见的那种,愤怒地关掉手机。

周权魂不守舍地在办公室坐到下班,出去吃饭时给白越文发了消息。

-我昨晚喝醉了,给你打电话说什么了吗?

白越文没有马上回他,他坐在车上盯着手机发呆,没多久他又发过去一条消息。

-刚刚物业打电话给我,说我那里水管坏了,晚上能借你浴室用吗?

唐信余光看到名字叫“早点睡觉”的对话框又跳到白越文消息列表的上面,一下没想起来这是谁,正在发愣,白越文已经点开了那个对话框开始翻之前的未读消息。

白越文摇了摇头,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拿水管坏了借浴室当借口闯人房的啊。”

唐信把头凑过来,看了一眼白越文,见白越文没阻止他,才看向手机屏幕。

“这是周权吗?”唐信说。

白越文点头,把昨晚打过来的那个电话翻出来,打了个“”当备注。

唐信又说:“怎么这么不要脸,他之前对哥哥说话说得那么难听,道歉了吗?又来发骚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