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霁被他逼迫着很没办法地盯着镜中的自己。秦阅航颠了几下就把谭霁放下来,重新很快地从后面操他。秦阅航扶着谭霁的手臂让他把手撑在镜子上,留下白雾般浮现又散尽的指印,谭霁的指尖碰在镜中秦阅航的脸上,很小声地对那个晃动的影说:“想老公。”
谭霁被秦阅航又掐着脸转了方向,这次秦阅航落在他嘴上的吻十分温柔甜蜜,亲吻后秦阅航告诉谭霁:“老公也想你,宝宝。”
高潮和射精同时到来,刚射进宫口的白浊体液就被深处涌出的腥甜汁液冲出来,随着秦阅航拔出阴茎的动作黏腻地沾在肉穴上,他蹲下身让谭霁把脚踩在自己膝头,两根手指伸到穴口向外分,乳白的液体很慢地从猩红的肉道中涌出,因重力作用形成拉丝的垂坠的银线。
谭霁被他看得不自在,喊秦阅航“快起来”,秦阅航在显眼的阴蒂上吻了吻,又把谭霁抱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后又变成了谭霁比较喜欢的姿势,秦阅航心情好所以允许他骑。自从被秦阅航说技术烂之后谭霁常刻苦地看了一些技巧视频,他学会带着阴茎在身体中转圈,膨大的龟头撞击穴腔中的每处敏感点,没几次谭霁就会颤抖着停下,缓解过分凶猛的快感后再继续。
秦阅航要玩他的乳头,被谭霁瞪了眼说“疼”,所以只能用指尖若有似无地绕着乳晕打转。几秒钟后谭霁就说“要不还是揪吧”,秦阅航就十分顺从地按照谭霁的指示变了动作,还没痊愈的乳尖被高高扯起,奶孔也被戳的下陷,奶尖从淡粉色变成熟红色,谭霁身上的每寸皮肤都留下了性事的印迹。
秦阅航看谭霁自己动的高兴,不再管他,从床头烟盒里抽了根烟点燃。谭霁看着他缓慢地吐出烟雾,依然避开他的脸,伸手把他正叼在嘴里的烟拿了下来,流畅地调转方向放进自己嘴里??参,薄薄的唇瓣开启又黏连,白色的雾扑在秦阅航脸上。
秦阅航向上顶他几下,谭霁就用手夹着烟喂秦阅航抽。两个人在很多事上都有默契,秦阅航会挑谭霁不在吸入气流的时候撞他,避免谭霁呛到,谭霁的手摸上秦阅航的脸,秦阅航转头轻轻叼住咬了咬。
龟头插在宫口耸动又退出,谭霁的腰软下来,秦阅航接过烟又抽几口,等谭霁坐直后两根手指夹住烟尾,让谭霁继续抽,积攒的烟灰由秦阅航掸落在烟灰缸中。等烟燃尽,秦阅航不发一言,把烟熄灭,瞬间压倒谭霁,谭霁跌回床铺中,在不算漫长的操弄中射出来,精液喷在秦阅航身上。
秦阅航却没射在他身体里,谭霁高潮时阴道缩的厉害,他艰难地抽出阴茎,扶着根部让肉头压在阴蒂上,对着肉红的蒂珠用力地扇。肿胀的小肉珠刚好能嵌在马眼中,从雌穴中带出来的水液润滑动作,逼又被扇的很响。
他抽的又快又狠,谭霁的腰拱起来要躲,被他单手压回床垫中。没几下谭霁就哭出来,眼泪从眼角滑到床单上,浑身痉挛着求秦阅航:“老公,别打了,我要,我要...”
秦阅航眼疾手快地堵住谭霁的阴茎,继续抽乱晃的阴蒂和阴唇。谭霁的腿几次分开又闭合,突然剧烈地抖动几次,黄色的液体从尿孔喷出,在空中形成十分明显的水柱。谭霁尿了很久,水流从喷射到沿着尿孔边缘慢慢流淌,秦阅航笑笑,让阴蒂重新陷进马眼中,对着狼藉的雌穴射了出来。
谭霁被他抱紧,在无法抑制的颤抖战栗中收获了秦阅航的警告:“再在家偷偷玩就是这个下场,还敢不敢了?”
直到洗完澡谭霁都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在当晚带上枕头被子搬回了自己的卧室,顺便锁了门。
秦阅航就这么被人晾了三天。
作者的话:嘿嘿改完了就发出来!有的哥。。千里迢迢回家被崽逐出卧室门。。但是怪谁。。
这是第三个一定要写的场景。。抽烟只为这一刻。。。
我的计划是30章结束,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写到30章。。
25
秦阅航起床后习惯性地向谭霁的卧室走,计划趁谭霁不清醒抱着人睡个回笼觉。
这几天谭霁完全不顾每晚秦阅航守在洗漱后回卧室的必经之路上抱着枕头求谭霁原谅,无论如何都不肯和秦阅航再睡同一张床。
但谭霁终究还是心软的,放纵秦阅航带着他在家里胡闹,除了没做到最后,基本什么都玩了。谭霁被秦阅航用手指插着尿出来好几次,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在秦阅航下次凑过来时还是会让他把自己的衣服脱掉。
秦阅航用阴茎把他身上几乎所有地方都磨了个遍,最爱用穴口,只进半个龟头蹭蹭又抽出来,手指夹着阴蒂并拢搓弄肉珠和尿孔,十几分钟能把谭霁揉喷好几次。谭霁快要在持续的边缘性行为中缺水了,秦阅航还要故意趴到他脸侧贴着耳朵说话,说射不出来难受,让谭霁给他舔,哄得谭霁晕头转向地爬起来,闻着自己的淫水味道吃秦阅航的阴茎。
小狗还在睡觉,秦阅航如愿以偿溜到谭霁床边,钻进被子里。谭霁翻身把秦阅航抱住,原本想就这么睡过去,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然嗡嗡震起来。
秦阅航离得近,先伸手帮谭霁去拿。视线从屏幕上扫过时,秦阅航注意到来电人的备注是“护工”。谭霁看清屏幕后睁大眼睛,立刻坐起来,急匆匆披了件衣服便跑出了卧室。
秦阅航摸到身旁床单和被褥中的余温,谭霁的举止太反常。前几天他突然回家不只是因为想念谭霁,他出差前谭霁说“临时有事”,回了自己家,秦阅航还没来得及问具体是什么情况。这几天秦阅航试探着又问了几次,都被谭霁以或直接或委婉的态度挡回了。
明明不论发生什么,谭霁都可以告诉秦阅航,哪怕无法完全解决,至少共同分担。
原本的倦意散尽,秦阅航也下了床。谭霁正在厨房打电话,只留一片单薄的背影。他说话的音量很低,秦阅航听不清。
秦阅航的头仰到沙发靠垫上,他闭着眼,努力回忆过往和谭霁的每次对话。作为合租室友的谭霁是很有分寸的,不逾越不八卦,两个人的聊天内容大多以学校生活为主,偶尔会讲讲秦阅航的兼职。家庭不是秦阅航的禁区,但因为过去并无必要向谭霁提及,所以谭霁对秦阅航的家人近乎一无所知,秦阅航也一样。
断续的回忆拼凑,秦阅航记起几段浮光掠影般的细节:谭霁是邻市人,父母似乎不在身边,最重要的家人是爷爷。所以正在和谭霁讲电话的“护工”,是照顾爷爷的人吗?
谭霁电话讲了很久,秦阅航担心他空腹说太多话会低血糖,从厨房旁边的橱柜顶上拿了颗奶糖,他走到吧台边,手指屈起在台面上敲敲,谭霁回头看他,摆口型问:“怎么了”
秦阅航将糖纸剥开,用手指挤里面的糖喂谭霁。谭霁咬住后衔在齿尖,暂时没咽,继续小声冲电话那头说着什么。
这通电话打了快半小时,秦阅航很识趣地没去打扰谭霁。谭霁从吧台里侧走出时表情是罕见的沉重,但持续时间很短,秦阅航还未来得及组织安慰的语言,谭霁就已经转换好了情绪。他盯着欲言又止的秦阅航,笑笑:“想问就问。”
“是爷爷...吗?”秦阅航没把话说全,他招招手,谭霁就过来坐在他腿上。“你怎么知道?”
秦阅航扣着谭霁后颈接了个很短的吻,“你告诉过我一次,你说你最重要的家人是爷爷,你忘了吗?”
谭霁的手搭在秦阅航小臂上,慢慢收紧抚摸。秦阅航又凑过去吻了吻谭霁:“不方便的话,就不讲了。”
谭霁摇摇头:“没什么,前段时间我爷爷在楼梯上跌了一跤,骨折住院之后又莫名其妙感冒了,我不放心就回去看了看。好在恢复的很快,我陪了两三天,等爷爷情况稳定了就回来了。刚刚护工打电话说爷爷又有些咳嗽发烧,我问了问情况,打算等今天的检查结果出来再做下一步的决定。”
“你如果很担心,今天就回去吧。”秦阅航在谭霁侧脸上吻了吻,“我晚上去上班,可以先把你送到高铁站,我再去饭店,爷爷的身体最重要,你回去陪着,对老人家的心理也是一种安慰。”
谭霁犹豫了很久,才说“那好吧”。他转身抱住秦阅航,用手臂圈住秦阅航的肩膀:“这么快就要去上班吗?”
满打满算,秦阅航休了不到十天。其实秦阅航几天前就想去上班,但老板说人手暂时够用。让他不要急。谭霁的手指很慢很轻地贴上秦阅航颧骨的伤处,“还是黄色的。”
青色的瘀斑逐渐褪成很诡异的黄,在秦阅航比常人稍白些的皮肤上显得对比更加分明。秦阅航倒是不以为意,毕竟不碰就不疼,去餐馆又不是当模特,手脚能干活就行。
他反过来安慰谭霁:“只是小伤,我去上班的时候会小心的,你放心,好不好?”
他又叫谭霁:“宝宝,老婆。”
谭霁故意问他:“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
“那我只能在家里等你回来了,听到电梯开门的声音,我就会想要去门口看看门铃的画面,是不是宝宝回家了?睡觉之前也要把所有灯都打开,没有你我睡不着,没安全感。”
他又可怜兮兮地说:“这几天我都要开夜灯才能睡觉。有的人倒是睡得像小猪,完全不想我。”
谭霁知道秦阅航看出他情绪不佳,努力逗他开心。秦阅航就是那种,哪怕自己过得再不好也不会怨天尤人,甚至努力避免给其他人“添麻烦”的人。但谭霁是那种,每次听到看到秦阅航尽力为其他人考虑,做出牺牲自己情绪和幸福的举动时,就会变得不开心的人。
秦阅航值得拥有最好的一切,如果火灾失声是对前世罪孽的惩罚,秦阅航已经偿还得够多。谭霁的愿望在过去一年内都非常单一,希望秦阅航平安健康。但现在,他想要秦阅航自私,固执,不用非常善良,非常体贴。秦阅航可以向谭霁无止境地索取,哪怕这样的感情观念听起来非常畸形。
只要秦阅航的幸福可以由谭霁给予,这就足够。
谭霁和护工协商后,还是决定明天早上回家。检查结果最快也要今晚出,谭霁希望能和医生详细聊聊,毕竟接下来的两年他要上学,不能随时在家陪爷爷,知道爷爷的身体情况,有助于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随机应变,不至于打的谭霁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