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航总会被谭霁可爱到,之前因为没有合适的身份所以没办法光明正大地亲谭霁,现在有了身份,脸上和身上的伤又让他没办法对谭霁做更多他想做的事。他只好在谭霁屁股上揉了揉,谭霁把头搭在秦阅航肩膀上,枕着他锁骨上方的位置。

“睡觉吧,老公。”

秦阅航是真的很想穿回昨天,在混战时躲避开挥来的拳头,不伤在脸上。那么多伤就脸上的最疼,最阻碍动作。但他的性功能十分正常,被谭霁叫硬了蹭硬了也是合情合理。

谭霁显然感知到了,警告秦阅航“不要想奇怪的事”,他站起来,拉着秦阅航回卧室睡觉,被秦阅航额外亲了好几口才放过。

接下来的几天谭霁坚持帮助秦阅航热敷,并义正言辞地通知他“等伤都痊愈了再说”,完全不顾秦阅航每天裸着上身在他面前晃,证明他没有谭霁想象的那么脆弱,身体很好,除了不能顺畅地接吻,完全能和谭霁做整场。

但等秦阅航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他又被叫去出差。之前在学院做的获奖项目要去其他城市参加路演,秦阅航是团队的核心成员,虽然不能说话,但其他人坚持让他去起门面的作用。秦阅航推不掉,只好跟去。

出差时临时通知的,很匆忙。谭霁回了邻市的家,暂时不在,秦阅航没办法留给谭霁告别的拥抱和亲吻,他只能在冰箱上和餐桌上贴便利贴告诉谭霁家里有什么菜,该怎么做和按时吃饭,最后一行留言是“老婆,爱你”。

谭霁回合租房是一天后。天已经黑了,没开灯的房间显得格外空旷,空气静默地流淌。谭霁不习惯突然变得矫情的自己。但最近两个人几乎每天都在一起,乍然消失一个,任谁都会短暂地不适应。

秦阅航是非常贴心的男朋友,虽然人走掉了,但他在微信上发了消息让谭霁在家注意安全,他很快就会回家。秦阅航甚至还在新乐园留了言给谭霁。

【以防有人太想我。】

文字下面,跟了一段视频。

作者的话:好,可以完结了(bushi),终于到了这一天!!啊啊啊!!啊!

这篇正文差不多30章结束,在闭站之前不论是否完结应该都不会标完结(防盗),番外会更(写完就发,如果发的太多希望大家不要嫌我烦)

唉感觉最近站内冷冷的,希望大家不管在哪不管在做什么都幸福,像两个宝宝一样

依然在谭霁熟悉的卧室,秦阅航按谭霁曾提出的建议重录了一份操抱枕的视频,双机位,一个在身侧一个在身下。

他换了纯白的枕套,阴茎先是抵着枕面,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像是随着心跳震动。龟头很红,充血的马眼前端溢出腺液,被他用手抹在枕头上。他的腰塌下去,光影流转在秦阅航锻炼得当的身体上,后腰处透视出明显的腰窝。

换到身下的视角时LSZL,能看见秦阅航没戴他戴过的锁骨链,新换了一条银色的吊饰。吊坠的图案和谭霁在新乐园的头像如出一辙,是叠瓣的西府海棠,花瓣几乎平行于地面,里面的花蕊一簇一簇聚着。

项链坠下来,几乎要挨到镜头。谭霁躺到沙发上,把沙发上的抱枕拎过来,一个枕在后脑,一个夹在腿心。

抱枕是他挑的,枕套他和秦阅航轮流换洗。而他们合租后洗衣液一直用的是同一款,打折时囤了很多,也就是说,家里的每一款布艺家具,两个人的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闻起来都是同样的味道。

白茶味清淡,是田间山野的清澈舒爽,而现在它成了催情或者煽情的酒,从谭霁的鼻腔灌入,令他窒息,喘不过一口完整的气。

他把头偏开,让鼻息间充斥布料里散发的气味。视频里秦阅航在动,手臂撑在镜头两侧,像他们用传统的体位做爱时的动作,秦阅航伏在谭霁身上,不会压到他,只有下体连得紧密。谭霁能看到很清晰的胸肌,腹肌看不到,因为秦阅航会掐着他的脸逼他只看自己的眼睛。而因为要摆胯和沉腰,手臂也要随之变换位置,块块肌肉隆起又变形。

谭霁听着视频里秦阅航的低喘,竭力挤压腿间过分蓬松的抱枕。他两条腿夹着,睡裤摩擦粗糙的织物,抱枕的尖角戳着穴口。谭霁胡乱地蹭,让绵软的枕头隔着层层布料去碰阴蒂,反复几次胡乱蹭动后终于找对了位置,抱枕的一条棱隔着内裤和逼缝接吻,尖角把阴蒂撞得东倒西歪。

更深处还有很多的穴肉发着骚,想含住什么东西,因为得不到满足,穴里的软肉开始恬不知耻地发痒,深处的水液缓慢细腻地流淌着。

习惯了强烈刺激后,这样的隔靴搔痒对谭霁来说作用甚微。秦阅航却像故意吊他一样,没和枕头互动五分钟便站起来,他推开房门,画面暂时变黑,谭霁只好幻想秦阅航回家了,正伏在他身上,鸡巴操的又凶又重,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揪他的乳头,还要亲他,口水泪水一起飞出来,漫延横流。

再次出现视频画面时,秦阅航站在谭霁卧室的衣柜旁,拉开抽屉抽了条内裤出来,他把内裤套在龟头上,单手包着柱身撸动,他喘的比任何一段发在新乐园的视频都要色情,比平时的说话声音还低,呼吸是勾连黏腻的粗哑,他低低说了声“老婆,要射了”。

谭霁确实很没出息,因为他被突然的一声“老婆”喊得开始喷水,淫液把内裤睡裤都浸湿,抱枕尖吸足了水塌下去,谭霁抖得厉害,又看到屏幕上方出现的白色弹窗,显示秦阅航正在给他打电话。

他本想挂断,却点了接听。

秦阅航只听谭霁发出了一个“喂”就判断出了局势:“在玩啊?”

“用什么玩?玩具吗?硅胶的还是假鸡巴?手指不够插吧,骚逼喂得馋死了,不挨操吃的饱吗?”秦阅航那边不算安静,有风声,偶尔会有行人路过的说话声。谭霁还在余韵之中,没办法用日常的声音说话,他轻轻喘了几下,意外感觉自己像是被捉奸了。

不过仔细想来也不算,秦阅航发他视频估计就是为了打来电话嘲笑他。谭霁干脆把抱枕甩开,裤子蹬掉,十分刻意地“啊啊”叫了两声。秦阅航笑起来:“在这儿装高潮呢?演的真烂。你高潮了根本叫不出声,音阶频率高的我都听不清。”

谭霁在涉及性爱的事上和他斗嘴总会输,想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不顺着他的话说。他想让自己能平静些回答秦阅航的问话,最好是能像他受伤那几天一样,让秦阅航吃瘪。

可逼真的如秦阅航所说,不够喂,夹抱枕的时候就痒,阴道空虚着,高潮之后痒意更甚。他把手伸到腿心,阴唇沾着水,一碰就发滑。谭霁的手指在外入口处的肉褶上打转,秦阅航那边安静几秒,很快又问:“怎么不说话?宝宝,不想我吗?”

谭霁对于这类问题总是诚实的有问必答。“...想你。”

到底还是经不住诱惑,指节探进去一点又很快抽出来,短短几秒指腹的湿意漫延,甚至真的就像秦阅航操自己的时候说的“要被泡皱了”。

秦阅航在电波另一头等他回话,并不出声打扰。谭霁听到打火机被按下的声音。秦阅航对着话筒很轻地吐气,谭霁好像也闻到了烟味。秦阅航走前偷偷没收了谭霁的烟,现在可能在假公济私地抽,橙子双爆,味道很甜,不会辣。

六月份天已经开始热了,烟雾不会像秋冬天寒时蓄在嘴边久久不去,随着每次吐息,烟雾从唇齿间翻滚着涌出,秦阅航在阳台抽烟时谭霁偶尔去看他,白色的淡淡尘雾半遮半掩地露出黑色的眼,红色的唇。秦阅航不会在这个时候吻他,只会让谭霁避开,别吸二手烟。

想到秦阅航夹烟的手指谭霁又开始湿。回来要让他摸摸自己,从脸开始,到嘴唇就伸进口腔里胡乱地搅,指尖擦过脖颈时会被自己扣住,让秦阅航把手张开。他已经看到秦阅航在做爱时忍了又忍不掐他这里,但其实谭霁没那么怕。窒息,双眼翻白,穴肉收绞描绘鸡巴进出时的茎身形状,秦阅航如果在这时候扇他的脸骂他小婊子,谭霁不用两秒钟就会爽的直接高潮。

秦阅航知道谭霁在干什么,虽然对于没能和谭霁做爱就被派去出差他深感不满,但想到小狗可怜地在家敞着腿也玩不爽的模样――或者更过分,那些玩具被他轮流用一次,解决了性欲就抛弃秦阅航,都让他想要恶劣地逗弄谭霁。

他是在酒店外的街心公园给谭霁打的电话。秦阅航坐在比较隐蔽的位置,几乎是从听见谭霁声音开始鸡巴就硬。他还没来得及回房间换衣服,今天展示时穿的正装还在身上,西裤的弹性不大,十分贴身,勒的他更难受。

但他还是坐在长椅上,只是抽烟。他询问谭霁:“要不要老公帮忙?”

谭霁声音软软的,像是舒服过了头也像是不满足到极致:“你要怎么帮我?”

一听能爽就忘了刚才还在死活不让秦阅航知道自己在偷偷玩。更气人的是他还要抱怨:“你别自称老公,好奇怪啊。”

就要。秦阅航抽了两口烟,身体和精神都过分地亢奋和燥热。家里很安静,所以谭霁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抽插的水声格外清晰,被现代科技精准真实地传进秦阅航的耳膜,咕啾咕啾断续地响。谭霁可能正坐在某个位置,沙发上,自己的或是他那张床上,一只手在穴里,手指被吞入又被吐出,大腿内侧的两颗小黑痣镶在雪色的皮肤上,随着淫靡的动作被搅成边缘模糊的残影。

秦阅航指挥谭霁:“伸三根手指,不许用玩具。”

谭霁“啊”了声,气息出现明显的紊乱,又听话又浪荡。秦阅航的眼前是公园的水池,岸边没拉围栏而是铺了石子路,棕黄色的鹅卵石从秦阅航坐的长椅延伸到水池边,今晚月圆,皎洁而明亮的月照亮漆黑夜幕,在微微波动的水面上洒下碎落的光影。

水面被微风吹得摇晃,波纹荡起又消散,谭霁那边也像是涨潮,水声愈发明显而响亮,秦阅航闭着眼睛听,他现在知道谭霁在这种时刻会是什么表情了。

眼睛半眯着,被快感推挤着无法完全睁开,因为太爽了所以脸会红的很快,从眼角连到耳垂都是滴血的熟透的红。嘴巴也会比平时更水润更嫣红,勾引人要亲。秦阅航动作如果慢了,或者让谭霁哪里不满意,他就要努力瞪秦阅航,引导他在自己?吕锍遄玻?高兴了就扣着秦阅航的后颈压他下来接吻,训狗似的。

秦阅航笑笑,真正理解了“思念”的滋味。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抱抱谭霁,把头埋进他肩上或者肚皮上,都会让秦阅航收获长久的、绵延的安宁。

谭霁弄了好久,他感觉哪里不对,手指不比入体式玩具短多少,次次也会擦着内壁撞散嫩肉,可他就是很难高潮,拇指压在阴蒂上胡乱揉,阴蒂凸起又被他压回皮肉里,肉粒被磋磨得乱抖,但他却像找到addendum视频前的那段时间一样,完全忘了自慰的手法和快感的极限,他只好求秦阅航,喊他“老公”,问他:“有没有别的办法?”

秦阅航弹弹烟灰:“别的办法啊,”他装作在思考,沉吟片刻,嘴角的笑纹逐渐加深,谭霁要是看到肯定会骂他“没在想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