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把秦阅航拉起来,在人工装置制造的大雨中接吻。
作者的话:这个钉。。正文打不上就放到番外。。原计划是一人穿一个(?)崽可能还会纹点东西。。下周依然是剧情+xx的模式。。下下周(没想到吧我都囤到这么多了)也是。。
本来想攒点儿点赞到1000了统一看昨天手滑全给点掉了。。好崩溃。。
有评论了但是一直没被我回复过的宝宝吗!!如果有的话真的很抱歉,请留言给我,因为有的时候大家交流的问题很相似我就挑着回复了!!抱歉抱歉!!
17
秦阅航显然是从被谭霁锁在床头的事中长了经验,一定要把谭霁制服。谭霁试图反抗,但在不受束缚的秦阅航面前始终显得无力,手臂被他擒住,只好仰头踮脚够着秦阅航的嘴唇索吻。
吻了很久,秦阅航的气息很重很深地落在谭霁鼻尖嘴唇上,吻逐渐从温情变成挑衅,像要把谭霁变成只能流口水的白痴。浴室里的热气蒸的谭霁头很疼,眼前又浮现出很多绚彩的光点。他用力搡秦阅航的肩膀:“别亲了...我饿了,吃饭吧。”
秦阅航咬了他的上唇一口,给整场战争画上了休止符。他把浴巾披在谭霁身上,带他回了自己的卧室,拿了吹风机,让谭霁去电脑椅上坐好,又从床头柜上取了镜子摆在谭霁面前。
谭霁对着镜子指导秦阅航:“要从发根开始吹,吹到发尾的时候用梳子向外翻。”秦阅航不吭声,手上动作小心,完美按照谭霁的要求给他做了造型。
谭霁很满意地拍拍秦阅航的手臂:“谢谢航哥。”又让位置示意秦阅航坐下来,要给他吹头。
秦阅航的要求没谭霁那么多,他头发短,比寸头没长太多。这是很考验外貌的发型,又因为秦阅航在人前总是不说话抿着嘴,长相加气质让整个人看着很凶。他不会做太多大表情,真高兴的时候就是稍稍勾勾嘴角,眼神略微变得柔和几分。
谭霁的腰还疼着,喝了半晚上酒又被人操了小半天,打黑工都没这么辛苦。他不敢想在身后那张床上发生过的所有细节,人在没有奢望时会活得轻松些,如果持续揣度秦阅航每个举止背后的含义会让谭霁萌生不该出现的乞求,那会让他和秦阅航都很累。他暂时清空大脑,给秦阅航的头发吹干之后,谭霁将吹风机的线缠好,打算把它放回储物的抽屉里。
他没仔细看秦阅航拉开的是第几个抽屉,习惯性地从最上层开始拉,立刻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不轻。全是秦阅航在照片里给他穿过的衣服,甚至还有两个他没见过的项圈。他回头看秦阅航时,秦阅航很无所谓地坐在椅子上,转了方向和他对视。
秦阅航的身后是谭霁熟悉的黑白油画。这个角度看过去,秦阅航英俊硬朗的脸处在画面的中央,成了旋涡中心。谭霁还没说话,秦阅航先开口了:“宝宝,你的脸好红。”
谭霁把手背贴在脸上,确实烫的不正常。面对秦阅航时习惯性的窘迫再度袭来,做爱的时候可能是被操的晕了,也可能是秦阅航看自己的眼神太柔情,像是爱怜到了极致,才让谭霁有勇气做些过分的、以前不敢做的事。
下了床大家又变成了文明人,他和秦阅航...
貌似只是做过爱的室友而已。
秦阅航走过来,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把装着情趣用品的抽屉向里面推了推,但没完全合拢。差不多两指宽的项圈露在窄小的缝隙中,谭霁盯着看了看,秦阅航突然问他:“喜欢这个啊?”
“你走的那几天才到的,不然早就拍照发你了。”秦阅航轻笑一声,“有一个尺码没选对,买小了,我扣起来勒脖子,你说给谁戴比较好?”
谭霁又被秦阅航从背后笼住,没有肢体接触,只有气息和浅淡的阴影。他们今天用的沐浴露相同,但闻着就是有细微的差别。秦阅航的体温总比他高,只围了浴巾的热而温暖的躯体贴他很近,再向前走一步就能抱住谭霁。
谭霁总会在离秦阅航太近的时刻变得不能思考,反应迟钝。他张了张嘴,想开玩笑说“我怎么知道”,因为如果回答“给我”,谭霁就又要面对始终在逃避的有关新乐园,有关addendum和tang的问题。但秦阅航没有催促他索要答案,只是在他耳后落下一个吻:“我去做饭。”
秦阅航从衣柜里翻出一件背心套在身上,手臂自然垂落,肌肉不发力时的线条也很漂亮,像是起伏绵延的山脊线。谭霁知道那不是专门练来拍照或录视频的空架子,秦阅航的力气很大,不论是背他,抱他还是...
脸又开始烫。谭霁紧急转移了注意力,仔细看了圈秦阅航的卧室,虽然已经非常熟悉了。等秦阅航的背影不见了他才跟到客厅。
秦阅航找了包没开封的奶香面包片给谭霁:“你不在我没心情去超市,家里只有这个了,凑合吃点。饭很快就好。”
在浴室的时候气氛很好,在卧室的气氛也不错,都好到谭霁马上就要开口问秦阅航“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谭霁需要非常努力才能把即将脱口而出的音节随着口水混到秦阅航嘴里,或吞进自己胃里。
他看着秦阅航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实在是太心烦意乱,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谭霁是因为突然腾空的短暂失重感被吓醒的。秦阅航把他抱起来,正在朝餐桌旁走。谭霁还没完全醒过来,被秦阅航很乖地抱到椅子上坐下,顺便被人摸了把头发:“吃饭了,累的话晚上早点睡。”
最近谭霁没买菜,冰箱里剩的原料不多,但秦阅航还是端了三菜一汤上桌。谭霁爱吃鱼虾,两个人常买也常做,鱼炖煮的时间正好,肉质肥嫩,沁着饱满的酱汁。谭霁夹鱼吃的时候没分辨出来,抿到嘴里才知道有鱼刺,实在挑不出具体在哪,只好把嚼烂的鱼肉吐到纸巾上。
秦阅航便又取了空碗,把鱼拆成没刺的小块。碗里的鱼肉堆的很高,他淋了几勺汤汁后往谭霁面前推去:“吃猫粮。”
谭霁接过后夹了最大的那先块喂秦阅航吃,看秦阅航嚼了自己才去吃碗里的其他小块。秦阅航很用心地挑了鱼刺,谭霁吃了很久才吃到很小的一根刺。
秦阅航吃的比谭霁快,吃完了他不下桌,抱着胳膊,安静地在对面守着谭霁吃。
好像又回到无数个过去――餐桌是他们最常相处的地点,以前交流要靠打字和语音,但现在秦阅航能说话了,沟通的不畅大大减弱。
只能说这段时间积压的事情太多,最关键的几件事谭霁还都没处理。他在回学校住的时候查了资料,失语者突然恢复发声功能在医学上并不罕见,过往有许多这种案例。餐桌不是讨论重要问题的好场所,所以谭霁是等秦阅航去刷碗了才问的。
他站在吧台旁问:“还没问你,你怎么突然能说话了?”
秦阅航回头看他,又转身继续用百洁布擦盘子:“我还以为你根本不关心我。”
谭霁发现秦阅航实在很会装可怜,在和addendum聊天时他就有这种感觉,addendum擅长以退为进以柔克刚,让谭霁完全不忍心讲半句反对的话。
不过就事论事,谭霁确实理亏。看完addendum的告别视频后他故意装作不知道那是秦阅航,不知道秦阅航能说话,假扮无事发生地骗了秦阅航整晚。所以他变了语气,撒娇似的问秦阅航:“我关心的呀,就是...没来得及问嘛。”
“你的手...还好吗?”话音落下谭霁就开始忐忑。他原本没勇气问,可他怕再不提,秦阅航心中芥蒂更深。秦阅航洗完手朝谭霁走过来,谭霁把台面上的纸巾递给他。秦阅航擦完才慢条斯理地伸出左手手腕,“没多严重。”
“疤这么深,还说不严重?”谭霁被横亘手腕的两条白色隆起的伤疤吓得不轻,他已经开始盘算市内哪家整形医院好,要带秦阅航去做祛疤手术。那个手铐真是害惨了秦阅航,最蠢的是想到这种荒谬绝伦的计划的自己,“我买的凝胶到了,我去拿,你快涂上...”
他被秦阅航拦腰抱回怀里,秦阅航右臂控制谭霁,左手继续伸在谭霁面前。“这是我小时候不懂事弄伤的,胡思乱想什么呢。你那个东西质量没那么好,不至于给我伤成这样。”
谭霁又碰了碰那两道伤疤,确定应该是很早之前留下的痕迹才放心。他松了口气,秦阅航低头,嘴唇擦在谭霁的耳垂上,像在献吻:“我听说今晚海滨公园有灯光秀。”
“给个面子,陪我去看吧,好不好?”
当然好。
他们共同的回忆少得可怜,谭霁想要以后的每一帧都成为洒着落日余晖的纪念品。
谭霁叫了车去海边。秦阅航和他坐在后排,偶尔把手伸过来勾谭霁的尾指。谭霁用警告的眼神看他,他却变本加厉,从一根勾到两根,指腹摩挲着无名指的根部,不知道在想什么。
A市是著名的海滨旅游城市,从六月到八月都是游人如织。海是母亲,宽容吐纳所有赞美、抱怨,吸收焦虑、不安。市民们没事也爱来海边闲逛,加上今晚的灯光表演加持,一时间宽阔的滨海广场上塞满了人,每个人都在努力抢占能看到全部灯光变换的位置。
车开不进来,只能停在广场旁的车道上。下车时秦阅航拉住谭霁的手,谭霁挣了挣,没掰动便也由他去了。反正已经那么亲密过,该做的不该做的都试过了,出门前他还被秦阅航压在门口亲了几下,也没挣脱。
他其实也没那么想躲。
秦阅航突然用力扯了谭霁一把,手收回时带着没反应过来的谭霁,从牵手改成搂谭霁的肩。幅度很大的动作吸引了身边人的注意,刚才路过他们的情侣回头看谭霁,女生与他对视后冲他眨眨眼,跟身边的男友说了一句什么。
“她说,咱俩看着挺般配的。”秦阅航贴着谭霁的耳朵说话,气流搔刮耳廓带来连绵的痒意,谭霁转头看秦阅航,夕阳染着他的半边侧脸,橙黄的光线照得他的鼻尖几乎透明。“你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