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世界观里,姐姐就是唯一的准则。”

他的眼神太认真,像盛满了揉碎的星光,看得沈惊晚心跳如擂鼓。她张了张嘴想反驳,却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所有话语。

这个吻带着点急切的占有欲,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噬进骨血里。他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顺着她宽松的睡裙下摆探进去,指尖触到细腻温热的肌肤,引得她轻轻颤了颤。

“别闹……”沈惊晚的声音带着点气音,推拒的手却没什么力气,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撒娇。

“不,我就要闹。”

傅砚辞低笑一声,吻顺着她的唇角滑到颈侧,在敏感的锁骨处轻轻啃咬着,“谁让我家宝宝这么招人疼。”

他的手愈发不规矩,从腰侧慢慢向上移,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燃起一簇簇小火苗,烧得她浑身发软。

睡裙被他轻易地褪到腰间,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滚烫的肌肤,让她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

“姐姐冷吗?”傅砚辞停下动作,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沈惊晚摇摇头,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这个动作像是某种默许的信号,傅砚辞的眼底瞬间燃起火焰,翻身将她更紧地拥在怀里。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流动。他的吻温柔又霸道,从眉眼到唇角,再到胸前的柔软,每一寸都带着珍视的虔诚。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不再紧绷,像被温水浸泡过的海绵,柔软得任由他摆弄。

“姐姐……”他在她耳边低唤,声音喑哑得厉害,带着情动的沙哑。

“放松点,乖……”

他的动作渐渐加快,带着两人一起沉溺在翻涌的浪潮里。卧室里只剩下彼此交织的喘息和压抑的低吟,与窗外的月光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暧昧而缠绵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渐渐平息。

沈惊晚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脱力地靠在傅砚辞怀里,脸颊泛着潮红,眼神迷离得像蒙着层水雾。

傅砚辞亲了亲她的额发,动作轻柔地将她抱起来:“我抱宝宝去清洗。”

第76章 准备寿礼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织出一片细碎的金网。

沈惊晚是被鼻尖的痒意闹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傅砚辞正低头用发梢蹭她的脸颊。

“姐姐,起床吃早饭了。”他见她醒了,立刻弯起眼睛,凑过来想亲她,却被沈惊晚笑着用手挡住。

“别闹,没刷牙呢。”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坐起身时才发现身上换了件宽松的真丝睡衣,领口绣着精致的栀子花,显然是傅砚辞昨晚帮她换的。

傅砚辞却赖在她颈窝不肯起来,声音闷闷的:“姐姐,就亲一下,一下下就好。”

正闹着,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叮咚”响了两声,是信息提示音。

傅砚辞随手拿过来划开屏幕,看清内容后挑了挑眉:“祁砚那家伙,消息倒是发得早。”

“怎么了?”沈惊晚拢了拢睡衣领口,好奇地凑过去看。

屏幕上是祁砚发来的消息,附带两张烫金请帖的照片,红底洒金的设计透着喜庆,上面用毛笔字写着:

“恭请傅砚辞先生、沈惊晚女士莅临祁府老太君八秩寿宴”

落款是祁砚的名字,还特意用括号标注了“务必到场!不然我就去你家蹭饭一个月!”。

“他奶奶的寿宴请帖。”

沈惊晚接过手机仔细看着,请帖的边缘烫着祥云纹样,指尖划过“八秩寿宴”四个字,抬头问:“下周六?那我们得提前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

傅砚辞已经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脚踩在地毯上,转身时顺手把她的拖鞋拿到床边,“有我在呢,姐姐什么都不用管。”

沈惊晚瞪了他一眼,弯腰穿上拖鞋:“哪能什么都不管?”

“没事儿姐姐,寿礼我都准备好了”

“那是你准备的,我总该自己备一份。”

傅砚辞知道他姐姐的性子,决定的事轻易不会改,便挑了挑眉:“好吧姐姐,祁奶奶最爱书画,尤其是国画大师周砚秋的作品。”

“不过周老先生这些年半隐退了,深居简出的,他的画现在可不好求。”

“周砚秋?”沈惊晚的眼睛亮了亮,“是那个擅长画墨竹的?”

傅砚辞有些意外:“姐姐认识?”

“何止认识。”

沈惊晚笑起来,眼底漾着回忆的暖意,“周爷爷是我爷爷的老朋友了,我小时候常跟着爷爷去他家玩。”

“这么说,姐姐有办法拿到周老先生的画?”

“应该可以,我今天正好休息,不如去拜访一下周爷爷。”

傅砚辞立刻点头:“我陪姐姐去。”

“不用啦,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处理点事吗?”沈惊晚推了推他,“我自己去就行,周爷爷家我熟得很。”

傅砚辞想了想,早上确实跟傅砚深约了要谈苏氏集团的合作案,只好不情不愿地应了:“那姐姐路上小心点,到了给我发消息,结束了我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