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动静,他立刻抬头,视线在她湿漉漉的发梢顿了顿,起身去拿吹风机:“姐姐快过来,吹头发。”
热风拂过发间时,他的手指穿插其中,温柔得像在摆弄什么易碎品。
沈惊晚靠在他怀里,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响,温柔的让人松弛。
“姐姐,好了。”
傅砚辞关掉吹风机,将最后一缕头发拨到耳后,指尖超绝不经意擦过她的耳垂,“躺好,我给姐姐按摩一下。”
沈惊晚听到有些惊讶,但还是依言趴在床上,脸颊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床垫微微下陷,是傅砚辞在她身侧坐下。
他的手掌先在她背上虚虚拢了拢,像是在丈量穴位,然后才轻轻按下去。
“唔……”
沈惊晚舒服地哼了一声。他的力道很适中,既不会太轻没感觉,又不会太重让人疼,刚好能揉开肩颈的僵硬。
“姐姐,感觉怎么样?”傅砚辞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点紧张,“我下午特意查了教程,说按这里能缓解疲劳。”
沈惊晚侧过头看他,他正专注地盯着她肩胛骨的位置,眉头微蹙,灯光落在他睫毛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我们傅少还会这个?”她故意拖长了语调,尾音带着戏谑的笑意,“藏得够深啊。”
傅砚辞的手顿了顿,低头时鼻尖差点碰到她的头发:“刚学的,姐姐觉得怎么样?”
“不错啊傅少。”
她笑着调侃,“这手艺,去开个按摩店肯定火。”
傅砚辞的手顿了下,忽然俯下身,温热的呼吸扫过沈惊晚耳垂:“那姐姐下次还点我吗?”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刻意放软的调子,像在撒娇。
沈惊晚被他逗得笑起来,侧头看他时,正好撞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点,下次肯定还点你。”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手感软得像棉花糖,“还给你加钱。”
傅砚辞捉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轻轻咬了口,力道不重,像在撒娇。
“姐姐不用加钱。”他低头,在她手腕内侧吻了下,“给姐姐服务,分文不取。”
说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指腹擦过脊椎凸起的地方,引得她轻轻颤栗。
沈惊晚刚泡完澡出来,身上只穿了浴袍和内衣,浴袍被他按得渐渐往下滑,露出大半截腰。
他的手落在她腰上时,沈惊晚明显僵了下。傅砚辞的指腹带着薄茧,擦过她腰侧细腻的皮肤,像有电流窜过,酥麻感顺着脊椎往上爬。
她的腰是敏感器官,此刻被他这样按着,呼吸都乱了半拍。
“姐姐,这里酸吗?”他明知故问,指尖故意在她腰线处打了个圈。
沈惊晚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闷气地说:“你别乱摸。”
“没乱摸。”
傅砚辞的声音带着笑意,手却没停,反而得寸进尺地往上挪了挪,指尖擦过她内衣的边缘,“我查了穴位图,腰眼这里有个肾俞穴,按了能缓解疲劳的。”
沈惊晚当然知道肾俞穴,但她也知道,哪有按摩师会把手指往人内衣里塞的?
她气得想翻身揍他,可刚动了下,就被他按住了后颈。他的掌心温热,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疼。
“姐姐别动。”他的声音低了些,带着点沙哑,“让我好好给姐姐按按。”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按摩,指尖像带着火,在她腰侧流连不去。
睡袍被他揉得皱巴巴的,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遮不住什么。
沈惊晚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越来越近,落在她后颈上,烫得她皮肤发红。
“傅砚辞……”她的声音发颤,带着点警告,又有点说不清的情欲。
他却像没听见,手忽然往上移,隔着内衣按在她胸前。
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精准地覆盖住柔软的弧度。沈惊晚浑身一僵,猛地想翻身,却被他死死按住。
“姐姐,这里也有穴位。”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指尖还故意按了按,“膻中穴,能宽胸理气,缓解胸闷。姐姐今天肯定憋坏了吧?”
沈惊晚又气又笑,这人总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得飞快,胸前的触感太清晰,他的指腹带着薄茧,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引得她浑身发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你从哪学的这些歪理。”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连自己都觉得没气势。
傅砚辞俯下身,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口,声音闷在她颈间:“从爱姐姐的道理里学的。”
他的手不再假装按摩,干脆掀开她的浴袍,掌心直接覆了上去。沈惊晚的皮肤很烫,像刚从浴缸里捞出来,被他这样摸着,忍不住哼唧了一声。
“别闹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半是羞的,一半是被他撩拨得难受。
傅砚辞却不听,另一只手也探了过来,揉着她的腰,力道比刚才重了些。
他的吻顺着她的后颈往下,落在她裸露的脊背上,一个接一个,像撒下的火种,把她刚降下去的体温又烧了起来。
“姐姐身上好香。”他吻得含糊,“像浴缸里的薰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