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绝:……

在?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人已经?跟着大部队到了城主府。

而那两匹马也让人帮忙,还给了芷江他们,再次见到芷江的时候还是在?城主府里的小亭子里。

芷江感?慨万分:“你们竟然能与城主扯上?关系,真的是厉害啊!”

白绝:“对了,你是何时来这里的?”

芷江:“公子不瞒你说,我们是两个月前突然醒来,才发现自己在?这里,不过什么记忆都没?有,只能待在?这了,对了,事出有因我总感?觉那佛祖不太对劲烧香拜佛回来的人几乎都呆呆的可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说?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感?觉不对劲所以也就没?有怀疑,王大姐给我说的那些?不要盯着佛祖,因为?,她张牙舞爪的告诉我:‘要有诚意?一点,这样佛祖才会帮你完成愿望。如?果?睁眼看了佛祖,那恐怕,佛祖会吃了你,将你的魂魄全都吸收殆尽,连骨头?都不剩’哎,太吓人了。”

宁谓用手里的石子抛向了湖面,掀起波澜,她笑着问:“那就没?有人睁开眼睛看着佛祖吗?”

“当然,去?寺庙里的那些?人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所以自然没?人知道佛祖长什么样子,毕竟那门刚打开,你眼睛就得闭起来,还是被那僧人搀扶着进去?的。”

“等?等?,僧人,我不确定那些?僧人有没?有睁着眼睛,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

“但我知道有人睁着眼睛进去?直接不见踪影了,甚至连骨头?都没?有,家里人找了四五天都没?有找到呢,而如?今已经?过去?一年了,也不见踪迹!”

芷江说的起劲,完全忘了自己旁边的楚北盯着她沉默寡言。

天色越来越黑,芷江这才停止了她的话痨劲,“那行?,公子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有机会再聊。”

白绝:“好,路上?注意?安全。”

芷江点头?她笑着拍了拍旁边的楚北,“公子放心,拜拜喽,”说着一甩辫子,辫子打在?了身旁的人脸上?都没?有发觉,他们离开后。

白绝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不能看佛祖的眼睛,除了起点晕眩作用,还有什么作用,而那消失的香客恐怕就是那些?被困的人了。

而那僧人可以进去?,恐怕他们都换人了,每次陪着香客进去?之后,那名僧人就会消失,直至换成下一个僧人。

白绝看着那波澜不惊的湖面深深的陷入了沉思?:“恐怕,问题就出现在?佛像当中。”

“因为?闭眼的不好吸,魂魄不好杀,睁开眼睛的必须得灭口。也把僧人给灭口了,怪不得要解救出他们。”

“恐怕我们解救出来的只是魂魄。”

宁谓拍了拍手:“哥哥果?然厉害,不过事实说明那小莹恐怕是被蛊惑的,或许她也进去?拜佛了,是希望她的丈夫能复活,所以就和长老合作了,因为?长老告诉她只有禁忌之书才可以复活,。”

白绝:“恐怕那东西根本不可能复活,因为?佛祖看中了她丈夫的肉身,所以才会派人将她丈夫捉拿,可那女子先前不知已经?残害了许多人。”

宁谓:“不错,哥哥啊,现在?还烧吗?”说着伸手摸向他的额头?,“幸好,下次可不能发着烧还要强撑。”

白绝这才想明白了,怪不得他非要来城主府,结果?刚到城主还没?有说清楚房间分在?哪里,白绝就已经?晕了,然后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头?上?蒙着毛巾。

说来也奇怪,他的烧就这么退下去?了。

无知无觉。

“不过哥哥,那城主似乎认识你,恐怕是认识这个幻境当中你的身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两个现在?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宁谓胳膊靠在?桌子上?首先吃撑着下巴喃喃道,“这头?发好难打理,哥哥,干脆你帮我剪短了吧。”

白绝:“…”

“等?出去?之后就好了,再说这里又没?有剪刀,而且剪了之后恐怕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宁谓无聊的弄着他的白色长发,手指一圈圈的缠绕:“不过哥哥你那头?发怎么打理的这么好,帮帮我呗!”

白绝:…

要不是他习惯长发了,还真打理不好。

白绝无奈,谁让自己面前这个人比他小五岁,还是个弟弟呢,说着起身朝他那边坐去?,揽着手心里的白发,用另一只手摸索了两下,弄平整了些?。

宁谓握住他的手:“哥哥为?什么会留长发?”

白绝愣住了,使劲抽了抽手没?抽出来眼底爬上?了一丝悲哀,咬紧牙关眉头?微蹙,慢慢的恢复了平静笑了笑:“想留就留了,我们之间还没?有关系好到问起私事。”

宁谓饶有兴趣的追问,完全没?有因他的话而感?到不自然,而是俯下身靠近他:“哦!我们的关系还没?有更进一步?那好吧,哥哥~”

那句哥哥他说的很轻,仿佛是趴在?他耳边说话一样,白绝感?到些?许不舒服,往后挪了挪,“说话就说话,不要靠这么近。”

“若是有喜欢的女孩子,我可以帮你引荐一二。”

宁谓:“好,那哥哥可要帮我好好引荐引荐。”

白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句话,只是想到便说出口了。

第64章 幻境(3) 天边乌云密布,阴气沉……

天边乌云密布, 阴气沉沉,很快雪花大片大片的落下?,洒满整个土地, 将城镇覆盖上一层白绒。

这天,余泗关不出意外登门?拜访,这几天因?为取消拜见?佛祖,百姓们已经?议论纷纷了两三?天了,然而?城主府的大门?一直紧紧关闭。

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时候,这天厚重的大铁门?打开?了。

在此之前。

白绝坐在亭子里?, 看?着冻结的湖面,裹紧了身上的外袍,天上下?着小雪花,他将手伸出亭子外接了几片雪花,那雪花形状很好看?, 融化?在他手心里?形成小水沟,身后被人披上一件大氅,瞬间暖和了起来。

宁谓走上前来,在他身边坐下?, 笑眯眯的盯着他看?:“哥哥,明天我们就要去寺庙了, 不过这下?了两天大雪山路泥泞, 须得格外小心。”

白绝点头:“不速之客来了。”

宁谓勾起唇角:“等他很久了,终于来了。”

余泗关披着宽大的披风,急急忙忙的朝前走, 身后跟着两名侍从,一个着急忙慌的整理着披风,一个撑着古竹伞。

余泗关和蔼的笑着朝这边走来, 进了亭子后,侍从将伞收起来候在一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