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只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找了个借口挂了语音,并利用他哥不可能不回复自己消息的生物特性,三番两次在微信上确定秦澈已经睡熟了的时候,才跟做贼似的端坐在沙发上,凝视着那根又粗又壮的假阳具。
啧。
看起来有点爽。
秦延跟它眼观鼻鼻观心,五分钟后它就莫名其妙出现在了自己手中。即使四下无人,他天生自带的羞耻感在脱下裤子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如果秦澈变态到在行李箱上装了摄像头,他那个角度应该正好能看到,自己的好学生乖弟弟正在努力让湿润的穴口适应按摩棒那硕大的仿真前端。
“唔......啊.......”
早知道让秦澈买了机票就过来得了,按摩棒又冰又冷,他哥的好歹又热又烫。
他不爱帮别人口交,他哥自然也不怎么忍心让弟弟服侍自己。
有时候秦澈不怎么着家,弟弟那八百年才为哥哥开一次的后门时常就紧得离谱,要是上床时秦澈提的枪还又干又壮,大概率他弟就发火了,嚷嚷着痛死了痛死了,不会干别干,下去我来上面干!
于是他哥灵光一现,转换思路,说那我在插进去之前先射一次,不就润滑了吗?
秦延震惊:“那我买润滑剂是用来摆着看的吗?”
秦澈不听,他选择了狠狠?H秦延的大腿根,?H出大片过敏般的红痕,精液就射在洞口边,如同一张花纹极其繁复的蜘蛛网扒在秦延两腿之间。
他哥还没玩够,伸指去扣了扣那张令人血脉偾张的肥嫩菊穴,反复奸弄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开始发骚:“哎呀,这样不就可以操进去了?宝宝亲亲,奖励老公的大鸡巴一根,啵啵。”
秦延脑子浮现出那晚的情景,自言自语骂了一句:“真傻逼......”
黑暗的房间,只有客厅边一盏灯还亮着,笼罩在弟弟白嫩紧致的大腿上,如同一层似有若无的薄纱。他雪白的牙齿微露,在几乎把那处龟头包裹住的时候,没忍住漏出了一声呻吟。
他那会儿总觉得这房间有鬼在看他自慰,在意识到自己叫出声之后立刻伸出手捂住嘴,甚至还像小狗一样,自己咬了自己一口,妄图让自己恢复理智。
嗯,他哥这个尺寸,确实很难被替代。
在客户面前人模狗样的策划师,大晚上在那张侧对着落地窗外灯火通明的雅典的沙发上,脸庞绷紧发红,低垂着眼,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另一只手却淫荡地在臀肉间不断抽插,流出啪啪不断的粘稠骚水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插了大半根进去之后,这玩意儿好像更听话了,像蛇一样开始在后穴扭动,甚至咬着敏感点死死不放......穴口的淫液也随着轻微的震颤自肉缝边缘滑落,滴落在沙发缝中。
他当时被欲望支配,即将要发泄出来时想的是,要是他妈被秦澈看到,就完蛋了。
然后就被看到了。
秦澈一个电话打过来,调戏他:“宝宝,怎么这么不乖,大晚上还在房间里发骚呀?”
秦延直接把那根鸡巴扔进垃圾桶,然后回客厅检查了一遍确定这个死变态没有在行李箱上装摄像头后,有气无力陷在沙发中,颤声问他哥:“你到底在哪里放的摄像头,老子要报警抓你.......”
他哥很无辜,说宝宝,这根东西是连了app的呀,插进去的时候就会自动启动哦,早说我的小骚货喜欢呢,这家公司还是太保守了,居然只能轻微震动,我现在就跟研发公司说,叫他们多加一个炮机功能.......
秦延挂断电话,从此以后没有接触过任何碰过他哥手的小玩具。
第7章 7.
第二天清晨,秦延比他哥起得早,应该是起来后还洗了个澡,穿着浴袍站在床边,发梢的水哒哒滴落,揉腰,看手机。
秦澈在大床上一个慵懒地翻身,翻到了他弟身后,顺势非常刻意地揽着对方的腰,偷摸使劲一把把人扒拉回了床上。
他正欲留个早安吻,下一秒就被秦延面无表情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只能悲惨幽怨地缩回被窝。
从今天开始,他俩就要步入正常兄弟关系了。
但难道除开做爱这件事之外,他俩就很像正常兄弟关系么?此项还有待考证。
希腊早晨八点,中国时间下午一点,秦澈揉着鸡窝头爬起来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湿着碎发拿起手机,锁屏上已经弹出了很多未读消息。
他瞟了秦延一眼,对方歪着脑袋靠在床头,正在给手机充电,根本没?潘?。
解锁,手机震动,跳出来微信视频。
秦澈犹豫了几秒,准备挂断,被秦延出声制止:“挂了干嘛,接啊。”
没等秦澈解释,他就丢下手机,迅速挪着屁股坐到了他哥身侧,抬眸扬起下巴指使他:“接。”
对面已经挂断了一次,仍然坚持不懈地打来。秦澈硬着头皮捞了件干净T恤套到身上,抓了几下头发,点了接通:“喂,怎么啦,这么着急?”
手机里蹦出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儿,自然卷,小鹿眼,先是凑近了蹙着眉把秦澈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拉远镜头,露出自己身后的一家花店。
秦延坐着,他哥站着,这个角度他仰头正好能看到自己的未来嫂子,越看越眼熟,等总算惊诧地记起这幅面孔的时候,他嫂子带着那清脆的嗓音悠悠开口:“秦澈秦澈,你搞出轨啊。”
我去,秦延都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往其他地方躲一躲。
他哥,不愧是他哥,比自己多吃了八年饭,那表情是一丝破绽没有,眉宇纹丝不动,眼角甚至还能挤出几丝宠溺:“是呀,又被你发现了,这么厉害呀?”
秦延刚想爬进被窝里的上半身一顿,以一种极其奇怪的姿势僵在原处。
嗯,原来他哥跟其他人说话也挺温柔的,也是哄着人的。
嫂子笑得跟春风里晃悠的小铃铛似的:“秦澈,你后颈上有吻痕。”
偷情对象对嫂子堪比刑警的观察能力毛骨悚然,另一位渣男纹丝不动,仿佛就想到了对方会说这样的话,根本没往后看自己脖子一眼,继续跟他玩:“是嘛,那怎么办,你狠狠心,把我踹了好了。”
秦延默默抬头打量着他哥的肩颈,果然什么吻痕都没有。
两人你来我往又斗嘴了几个来回,嫂子话锋一转,给他哥看了眼身后的花店,边取了一枝深蓝色的玫瑰边说:“今天我陪咱妈一起来花店了哦,她正在里边儿选,价格合适的话,想着还能给咱们婚礼订一批呢。”
秦澈听到“婚礼”两个字,脸上终于出现了接通视频后第一丝失控的迹象。他努力想上扬自己的嘴角,试了两次未果,最后举着手机低头慌乱地走了几步,再抬起头时才恢复正常:“是吗,你喜欢蓝玫瑰?”
“是呀,你忘了吗?咱们在一块后第一天,你就送了我一束蓝玫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