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被一下下撞击几乎要撞碎了腹,连腹肌都会被自己操得变形,最后满满当当射在肚子里,让他连下床走路都困难。
秦延微微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哥就跟老鹰捉小鸡一样抓了上来,直接把人整个贴在自己怀中:“明天就回国吧,你跟我走。”
秦延抬起眼,眼里明明晃了水光,就迟迟不落,就这么荡漾着:“你他妈有毛病吧,我班不上了?”
秦澈就好像在说一件非常平常的事:“嗯,不上。”
“放开。”秦延感觉自己的腰被越掐越紧,咬紧牙关扒拉着他哥的胳膊,心想早知道当初就不应该让这神经病往健身房跑,“要回你一个人回,赶紧滚回去正好,老子他妈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秦澈的手指一路向下,轻而易举又挤入秦延的臀缝,他弟弟有时候就是挺不会算计,就硬想跑,那自己能让他跑出去一步么?
那处洞口昨天被干到了极致,直到现在还是只需要两根手指一带,就能响起咕啾水声。
秦延咬着唇,眼角红红:“嗯......放手......”
他哥不满意,觉得还差点。他弟如果要哭,那只能是自己把他干哭。
这么柔软湿滑,说他当0天赋异禀他又要不高兴甩脸子,他妈小孩儿的脾气是真大。
每次秦澈都得憋着,今天他不想留这个面子,于是就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他弟又紧又湿的小穴,看似说的话还是哄着自己的心肝宝贝,语气却越发凶戾:“我的乖宝,我的延延.....我们明天就回去,听明白了么?嗯?”
“不用上班了,哥哥养不起你么?你就乖乖躺在床上,当哥哥的小狗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喜欢月亮星星我也摘了给你,但你这辈子都不能离开哥哥的床,离开我的鸡巴....嗯,延延,明明很喜欢哥哥干你的对么?”
手指间粘液涟漪,他哥脸上笑着,却恶狠狠地拿指尖撬开了秦延的嘴,在湿润的口腔中反复搅弄,直到秦延又开始含糊不清的骂他,边骂又因为自己泻出的淫液的腥臊气息羞耻又作呕。
“咽下去,宝宝。”秦澈怜爱地去亲他,“自己的骚水,怎么也吞不下去?以后要天天吃哥哥的精液,还不得累死我们宝宝了?”
秦延那两只爪子实在是闹腾,秦澈低头一看,胸口就叫那一个斑驳错落。
他弟也真是厉害,任是真换只猫来都不至于能挠成这个德行。没办法,换个人上个床都他妈这么多事,挑剔这挑剔那,一个不顺心就他妈又咬又抓,秦澈都要来脾气了,准给人踹下床叫他滚蛋。
偏偏这个人是他亲弟弟,全是自己偏心,让着他,任由他作出来的,也是该管管,省的小孩儿还想不明白,总蹬鼻子上脸给自己看。
他随手把浴袍带子拿过来,飞速给人绑了个结。又在秦延那张小嘴又要开始鸟语花香前把人亲倒在床上,扯起他手腕被紧紧绑起,泛了好一圈红印的的胳膊,压在枕头上:“我定了明天的机票,秦延,跟我回家。”
秦延一听他哥叫全名,心里也隐隐觉得没底:“你别发疯了,我......”
“不辞职我就把你现在这张脸发给你老板,跟他说不好意思,秦延被他哥操的站都站不起来,没法上班了。”秦澈捏着他的下颚,居然还他妈笑得出来,老一套,什么都能拿来威胁他弟弟,“喜欢跟别人亲嘴是吧?秦延,挺厉害啊,你平时藏着掖着玩儿,我也懒得管你,你开心怎么样我都开心。看到我,当着我的面跟别人亲嘴,你是真的贱还是真的骚?我再多站一会儿你是不是就要被他在洗手台?H死了?”
他弟总觉得自己像个小妖精似的去别人面前发骚,自己就能忍气吞声,还回过头哄他。
确实是可以,其实只要确定秦延心还留在自己身上,他弟想怎么样都行,他怎么样都愿意。可就是一年多了,秦延的心到底飘在什么地方了,他其实心里根本没底,一无所知。
他忍不了,这个时候才真的忍不了,想把他绑在床上,一天到晚只为自己发骚才行。
“我看你挺喜欢有夫之夫的啊,就喜欢吃别人吃过的鸡巴是吗?”
秦延想这傻逼又要开始了,估计脑内在自动播放自己和陆颀的亲嘴场景一万次,又他妈把自己那个脑子给绕进去了。
他翻了个白眼,冷笑道:“老子吃他鸡巴都不吃你的,你怎么就觉得自己比他干净了?”
他哥眼光瞬间阴戾无比,清脆响亮的“啪”得一声,他抬手就往秦延右脸扇了一巴掌。
够痛。
秦延被这一巴掌打偏了头,半天没缓过神。
那张他哥从来都不肯多揉捏一下,就怕他受伤的脸上,红印逐渐越来越深。他没去看秦澈的眼神,对方也迟迟没有说什么话,有什么举动,没有后悔地搂着他弟哄,说宝宝疼不疼,我心都快碎了......
秦澈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显眼里还带着怒火,咬牙把人拽起:“老子他妈早该治治你这张贱嘴了......吐不出象牙,就来吐男人的鸡巴吧,骚货。”
第15章 15.
秦延从小到大挨过的巴掌,永远比他哥要少一下。
这本质上和他们的出厂设置有关。他哥像他妈,思维跳脱,痞里痞气,打幼儿园那会儿就是混世魔王,到初高中的时候才被亲爸打服了。
秦延更像他爸,傲慢,冷淡,但优秀,全班名列前茅的学霸,上学那会儿天塌下来都能纹丝不动坐在书桌前收作业,飘出一股淡淡地死意。
这么个直白的对比,也注定了秦延就算做错了事,也都会理所应当塞到哥哥头上。从小到大,自己倒是几乎没有被父亲打过,即使有,他哥也会替他多挨那一下。
就是后来跟他秦澈上床,他哥下手都心里有数,从来不敢往弟弟那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上甩,他之前亲口说过,那我不是神经病么,我哪舍得往我宝贝脸上打啊。
秦延的手腕都开始气得颤抖,却依然被秦澈的手掌摁在枕上,动弹不得。他转过头,对上他哥晦明不定的双眸,此时心里涌现的第一反应竟然也没什么力气跟他生气,或是再扯着嗓子骂几个来回。
倒是浑身无力,有点哭笑不得。
他哥理所应当注意到了秦延的不对劲,脖子被掐痛了,只能微张着唇,起伏不断,急促地呼吸,却一句骂人的话都倒不出来。
秦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声线喑哑,也在抖:“延延,你,你说句话。”
秦延就如他所愿,眼睛一合,懒洋洋地说:“嗯。”
秦澈心揪起来了大半,把人捞进怀里,替他揉那半边泛起红印的脸,好像刚才说那些恶毒的话的人又不是秦澈他自己了一般。他哥确实是哄人的好手,不知道从哪学来,总把秦延哄的团团转:“宝贝,你乖一点,我怎么舍得打你呢?你好好在床上伺候我,多说几句好听的,你明明知道的,这样我不就心软了么,你说什么我都答应的。”
秦延仰起头,动了动唇:“我说什么都行......那能不能让我以后别见到你了?”
秦澈便沉默不语。
秦延主动屈身,在对方惊诧之时伸出舌尖,在他哥的肉柱顶端打了个极其生涩的转儿,猫咪舔舐般一戳一戳。
他躺在哥哥的身下,手腕动不了,就努力扬起下巴用那张嘴角已经被蹂躏到破皮的小嘴去讨好他哥。
秦澈眼见着双腿间,他的掌上明珠,他的乖弟弟正努力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秦延从来没给自己口交过,原因就是他不喜欢,他觉得别扭,脏。秦澈那时也心想口不口交的,又不碍正事,他弟细腻的大腿根,健身房跑多了之后明显比小时候涨了一圈的胸肌.......拿什么地方操不是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