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迎一顿。

姜时愿像是真的受不住一般,软乎乎的趴在宋迎怀里,头顶也冒出了冷汗。

“母亲,我难受,愿儿难受。”

宋迎着急忙慌的叫来了大夫。

大夫诊过脉。

说是老 毛病,安心休养即可。

宋迎深吸一口气,看着倒在椅子上连路都走不稳的女儿,眼里的怀疑渐渐消失。

时愿本就体弱多病,或许只是凑巧。

让丫鬟把姜时愿带下去休息,她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外深吸了口气。

夫君待她那么好,迎她入府,给她买衣裳首饰,数十年如一日的宠爱……她也该回报一二。

宋迎轻轻推开房门。

还没来得及看清房中的一切,就听到一声怒斥。

“给我滚!”

酒瓶擦着脑袋砸在墙面上。

姜祁倒在床榻边,一只手拿着个酒瓶,面色赤红,周围萦绕着汗味与酒气,还掺杂着呕吐物的味道。

宋迎面色一白,捂着嘴巴险些吐出来。

她心中退缩。

还是出去叫下人来伺候吧。

但尚未走出房门,一只手臂环上了她的腰肢,以不可抗拒的力气将人拖了过去。

宋迎只觉天旋地转,被人重重地压倒在床榻上。

身下传来一阵刺痛。

云雨初歇。

宋迎躺在床上默默流泪。

她的肩头满是咬痕和青紫,身下那处更传来剧烈的疼痛。

回想不久前的事儿,只觉得像噩梦一般。

无论她怎么喊,怎么推拒,身上的那个男人都没有丝毫怜惜。

从前,做这种事时夫君都是哄着她的。

都怪姜保宁!

若不是她惹的夫君伤心,喝了这么多酒,自己又怎么会遭这么大的罪?

“晚晚……不要离开我。”

听到身边男人的梦话,宋迎脸蛋微红。

成亲的那一晚,夫君给她起了小字婉婉。

以示夫妻伉俪情深。

这个男人做梦都在想着自己。

忽然间,身上的疼痛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她轻轻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勾勒出他高 挺的鼻梁和坚毅的下巴线条。

即便成亲十年,她依然会为了这张脸心动。

“晚晚,不要嫁给他,我不要当你的狗屁弟弟,我要当你的……男人。”

宋迎脸色惨白。

姜祁比她年长。

……

“母亲?”

看到扶墙走出来的人,姜时愿吓了一大跳,敛下眼眸,心中闪过一抹庆幸。

还好自己没去……

想去扶人,宋迎却躲过了她的搀扶,姜时愿一顿,委屈巴巴地解释。

“母亲我真病了…什么?”

宋迎面容惨白,如同提线木偶班的重复。

“去查查,京都城内,有多少个叫晚晚的女人?”

……

姜佑那叫一个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