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叶含章,为的也不过只是一个长公主驸马的名头而已。

“叶含章,哀家问你,你这香囊从何而来?”

叶含章:“世子给我的。”

太后一顿,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

叶老大人心头大惊,恨不得当场把这个混小子给打醒。

太后:“既然你自己也承认了与世子的关系,与初凰的婚事便罢了吧,男女相伴,阴阳调和,方为正道,你们二人……日后还是不要进宫了,别扰乱了皇宫的风水。”

话说的很重。

眼神中的嫌弃更是摆在了明面上。

若是脸皮薄一些的人,此刻只怕早就羞愤欲死。

姜佑却吊儿郎当道。

“我又没做错什么,太后因何不让我入宫?”

太后:“世子自己心中清楚,又何必纠根问底?皇帝如此看重你,一入朝便给了你正五品的官职,你若还有良心,便自己辞官吧。”

显然,太后想要“痛打落水狗”。

她高高在上的坐着,脸上还摆着慈悲的表情,眼中却满是兴奋的欲望。

姜佑这官位,皇帝给的不情不愿。

若能将他从此逐出官场,皇帝必然要领她的情,回报到佟家的身上。

姜佑笑出声来。

太后眉头一皱,心中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无礼,哀家的脑袋都痛了,诸位请回……”

显然不想再纠缠下去了。

“可是太后娘娘,那香囊我送了好多人,难不成那些人全部都和我有一腿?”

太后一顿。

不可置信的回头看他。

“你送了很多人?”

姜佑面带微笑:“是,我送了很多人,起码有十几二十个吧。”

第一百零九章 叶含章这家伙,已经有一点陷进去了

姜佑这个人,最爱的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在认下女儿之前,他在外头有过不少的风流浪债,九成以上是好心出手帮助过的姑娘。

有一天,他看见一个卖身葬父的柔弱女子,一时心软给了20两银子。

想着送佛送到西,又叫人买了棺材,吹拉弹唱的给姑娘爹送进了土里。

那姑娘说要报答他,含羞带怯地递来了一个绣着名字的香囊。

姜佑转手就送给了叶含章。

姑娘得知,又送了一个绣工更好的,被他转手送给了另一位狐朋狗友。

姑娘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那段时间,姜佑身边的每一个朋友都收到了香囊,雨露均沾,堪称端水大师。

“太后若是不信,我还记得香囊都送给了谁,把那些人的香囊都收上来,比对一下绣工就好。”

“不用了……”太后艰难的回答。

忽然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件事儿。

摄政王与皇帝在前朝发生了剧烈的摩擦,皇帝气急之下,想派人去刺杀摄政王,但摄政王身边如同铜墙铁壁一般,寻常人靠近不得。

退而求其次,把目标放在了姜佑身上。

皇帝派出了精心训练的探子,便是再口是心非的男人,也能在她面前化为绕指柔。

可姜佑他就不是个男人!

人家姑娘的媚眼都抛成那样了,他却什么都没察觉到,还把他们的人给活活埋了。

太后越想越心塞,拿着香囊的手都在颤抖。

如此,今日这脏水扣不到姜佑的头上。

姜保宁不可思议的看向父亲。

父亲原来还有过这样的往事?

悄悄问:“您难道一眼就看出来她是探子?”

姜·什么都没看出来·佑:“对!她表现的那么明显,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不对劲!”

姜保宁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