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个破算命的,只能预测吉凶,捉鬼驱邪,不能飞,也不能劈山平海,你看看你学不学。”
闻言,傅景行稍稍失落。
但想到之前他爸请个风水大师都要上百万,顿时又振作起来。
玄学一术,虽不能劈山平海,但起码能保证他以后的温饱。
他不是读书的料,跟他那总是创业失败的爸一样有点废。
要是能精通玄门术法,以后起码是能自己养自己的。
“我要学,还请嫂子收我为徒。”
他说着又朝阮星辞拜了一拜。
阮星辞担心他再跪下去自己会折寿,连忙把人拉了起来。
“行了行了,你这个徒弟我收了。
“不过每个月买包就不用了,你直接把包折算成现金给我,就当是学费了。”
傅景行点头,“好。”
杨秀兰这几年一直在攒钱计划和奸夫出国,她从傅承安手里捞到的那些钱基本没花多少。
如今傅承安已经把杨秀兰和王志强告上法庭,两人所有资产都被冻结,过不了多久他家损失的财产就能追回来了,一年几百万的学费而已,他爸肯定会支持他的。
阮星辞道:“行,那我今天先备备课,你明天再过来。”
拜师成功,傅景行喜滋滋的走了。
阮星辞这边也美滋滋的算起了账。
一个月五十万,一年就是六百万。
之后就算跟傅瑾年离婚了,她也能有一笔固定的高收入了,爽歪歪。
阮星辞正高兴着,瞥见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内的傅瑾年,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绷着脸朝他哼了声。
转身上楼,眼不见为净。
晚上阮星辞也没有回主卧而是直接搬去了客卧。
这婚离不了,想避开对方还是比较容易的。
傅瑾年也没拦着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两人就这么分居了一个多星期,各自过得都还算愉快,反倒是傅老爷子先坐不住了。
傅老爷子可还盼着抱曾孙呢,这小两口分居了,他的曾孙谁给他造?
而且家和万事兴,小两口成天冷着脸他一个老头子夹在中间也总觉得别扭,还是希望小两口能早日和好如初。
这天吃完早餐,傅老爷子便把准备去上班的傅瑾年拉到一边。
“你和星辞这矛盾也闹了一个多星期了,差不多得了。”
傅瑾年不冷不热地开口:“是她跟我闹矛盾,不是我跟她。”
“重点是这个吗?”傅老爷子恨铁不成钢,“你一个大男人,老婆闹脾气,你去哄两句怎么了?
“再说星辞不就是想买几个包吗,你又不是没钱,买个商场给她玩玩又能怎?”
傅瑾年嗤笑,“给她钱,然后让她跟我离婚去外头泡野男人?”
傅老爷子倒是把这茬给忘了。
他忍不住替阮星辞说了两句:“星辞也就心里想想,口嗨一下,让她真上肯定是不敢的,你其实也不必太拘着她。”
傅瑾年凉凉地问:“你确定她不敢?”
傅老爷子很想昧着良心点头。
但想起孙媳妇儿平日那没个正形的心声,他到嘴边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
如果不是贫穷限制,他孙媳妇儿可能、大概、也许、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咳了咳,道:“罢了罢了,钱的事儿咱姑且不提,总之你赶紧想办法把人给哄好就行。
“星辞对你本来就颇有微词,你俩再这么闹下去,她指不定真跑路了。”
“随她。”傅瑾年语调平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要她不拿我的钱去养野男人,她想走就走吧。”
第18章 占有欲作祟
傅瑾年很清楚自己的心理。
男人嘛,多多少少都有些占有欲。
他可以跟阮星辞离婚,但阮星辞不能拿着他的钱去跟别的野男人潇洒。
只要阮星辞不跟野男人乱来,冷战和离婚他都不care。
瞅着傅瑾年这云淡风轻的样子,傅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臭小子,浑身上下就嘴最硬,哪天星辞真跑了,有你哭的。”
“这您就不必操心了。天下女人千千万,不缺阮星辞一个。”
为一个女人痛哭流涕,他又不是恋爱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