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像软刃,也像火,尽往姜司意的身体里钻。

从未想过的感觉,只灼得她从腿根到腰都要融化。

软到脱力的身体被随意摆弄着。

从后搂上来,双唇吻在小翅膀,顷刻间成了轻咬,再慢磨。

小翅膀完全红了,一颤颤的,像要飞走,却被林棘咬回了唇内。

全是属于林棘的痕迹。

怀里的人喘声小小的,身体的反应却明显到不堪。

水迹从指骨滑落,滴在床面上,落在黑巴克的花瓣上,似夜晚的露珠。

被抱到窗边,窄窄的手撑在玻璃上,随着动作若即若离。

水汽在蔓延。

即便没看到姜司意的脸,也能发现她的耳朵在从红变成浓浓的血红。

深秋的月浸在露水中,冷白的月色裹住潮红的身体,照亮锁骨上发亮的水光。

林棘发现,以前清瘦到肩头都硌人的姜司意,已经被她养得丰腴了些。

血肉在凝脂之下日渐饱满,青涩感慢慢褪去,肩部的曲线也平缓了不少。

两朵鼓饱的花苞沉甸甸地坠着枝头,腰身却收束得紧致。

初熟的风韵里藏着不自知的、浸透了潮湿重量的诱惑。

从肩头吻到颈窝,被她吻到迷乱的女人侧回脸来追她的唇。

侵占着彼此的唇齿,院中的月色西沉,纠缠在一起的红唇染上了冬日青白的雪色。

阔别三季的大雪再次覆盖了这座城市。

院中堆满了雪。

风一吹,树梢上抖下雪沫,满目的银白晃眼。

这是个早晨,快要到上班的时间点了。

吻意犹未尽地结束。

姜司意为她系上大衣的腰带,她为姜司意围上温暖的围巾。

“晚上见。”

姜司意脸还被她吻得红扑扑,扶着她的肩膀再落一个吻。

林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今天是什么日子?”

好像没有任何节日,距离跨年还有几天。

“今天是我想要你开心的日子。”

林棘递给她一个文件夹,里面是一家艺术品修复公司的交接清单。

姜司意眼睛圆了圆。

是她妈妈的初创公司!

当初母亲倾注了无数心血的公司被姜骆出售时,她和姐姐都在自己的事业上刚刚起步的阶段,即便有母亲留下的一笔财产,却也没有能力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的心血被别人占有。

一晃到了今年,她和姐姐都步入了全新的生活,资产丰厚。

本来姜司意是想向林棘取经,学习如何收购公司,把这间公司买回来。

没想到还没开口说的事,林棘就已经帮她办妥了。

姜司意震惊地看着一系列的交接清单。

“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啊……”

林棘仔细地把姜司意的长发从围巾内抽出来。

“跟你学的,只做,不说。”

姜司意开心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一下子抱住林棘,扎进她的怀里,就闷在里面不出来。

林棘都被她顶得后退半步,“哎哟”了一声。

某只吃草的小鹿看着细胳膊细腿的,撞起人来也挺厉害。

满足地享受她的重量,摸摸她的脑袋。

“这件事是岑麓帮咱们办的,咱们要记得她的好。”

姜司意在她怀里用力点头。

轻点姜司意粉粉的耳尖。

“再不去上班,小姜经理要迟到了。”

今年落的第一场大雪就有这样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