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麟初说话间带有很重的鼻音,比起昨夜头脑不清,他此刻是有意识的。

腿上的蛇毒已经解了,他能感觉到四肢开始恢复知觉。但身体依旧很沉,瘫软无力。刺客用的迷香药力十足。

但一切对这个男人无用。

能轻轻松松解了他的毒,还能将那些毒物都赶走,怎么也不是一个寻常人能做到的。

谢麟初还以为对方又会像昨夜那样不愿说话,不想对方却开口回应了。

“吾名澜溯。”

“澜溯……?”他在唇间呢喃了一遍。

不管是朝堂还是江湖,谢麟初都没有听过这等人物的名号。

“你是第一个知道吾名讳的人。”似乎看出对方的疑惑,男人浅笑着舔了舔谢麟初干涸的唇瓣,末了还不忘补一句,“你唤吾名讳时真好听,再多唤几声可好?”

谢麟初抿唇不愿,那家伙手下的力道大了许多,非逼得他开口。

最后软作一滩春水,一遍遍叫着对方名字讨饶,靠在男人怀里直打抖才算完。

真是该死的恶趣味,谢麟初想。

京城里不乏喜欢小倌儿的纨绔,也有朝臣养了男妾,可在他面前那些人都是规矩的。

从未见过有人这般没脸没皮,尽做这些腌臜事。

蛇毒才清又被这家伙逮着泄了两回,谢麟初疲累的连眼都不想睁开。

忽然一阵陌生的触觉袭来,惊得他头皮发麻,眼珠子瞪得老大。

“澜溯不要!”

他是男子,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碰他那里!

手指温柔试探,按压润滑……

女官从未教过的东西,如今竟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在了他身上。

好痛,但比起痛更多是一种毛骨悚然的酸麻。

每一分的触及都引得谢麟初层层战栗,想躲却又被困在原地,只能生生受着。

“澜溯!澜溯!不要……”祈求声几乎带着哭腔,他从未这般无助过。

“别怕,吾的太子殿下。”男人吻了吻他汗津津的额头,又吻了吻他噙泪的眼眸,动作却没有一丝停留。

谢麟初整个人几乎陷入男人怀里,披散的头发与男人的青丝交缠。

对方心口处的滚烫热意正透过他光洁的后背传来,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彼此交织在一起,莫名汇成一种靡靡之音。

男人终于抽手了,谢麟初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可空了的一处立马有气流涌入,竟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谢麟初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不对劲了。

正想着,他被翻了个面。

动作轻柔,对方灵巧的红舌在引诱他,打着圈还轻轻吹起气。

“脏…你别这样……!”

谢麟初几次想翻身,可躲不开也逃不了,爬了两步又被对方箍着腿根拖回来,真要把他急死了。

看着唇下的小嘴变得红艳可口,好似呼吸一般一张一翕,男人饶有兴趣的又逗了逗。

“不脏,它很可爱。会开合,会说话,可比你上面的嘴诚实太多。”

这话真臊耳朵,谢麟初直接哭了出来。“不行,不要用嘴……唔呃!”

男人从善如流,很愿意将就对方的喜好。“那换别的?”

“好,好…!”只要别再用舌头就行。

谢麟初哪里知道男人的手段还能更层出不穷。

突然小腿上又是一道冰凉的鳞片滑过。

脊背发寒的触感叫谢麟初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收腿。

是蛇!

那家伙居然拽了条活蛇过来!!!

刚才凶狠不比的毒蛇落在男人手中,此刻比宠物还听话。

毒蛇不敢龇牙,不敢下嘴,绕在对方手里只能无助的缠着手腕,和谢麟初一样可怜巴巴的挣扎。

这人拿蛇来欺负他!

缺氧的毒蛇只知道逃窜,一个劲的往洞穴深处藏匿。

这可苦了谢麟初。花枝被按住不许,深凹间更是一塌糊涂。

惹得他只能哭,只能嚎,连会不会被外头的人听见也管不了。

“喜欢吗?”

丝丝凉意的手掌来回拨弄着颤巍巍的花枝,还煞有其事的想听听谢麟初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