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针管要插一会儿,等你不喷了再拔下来。”狄隆说罢又要打另一针,黎拂盛见状连忙抓住他的手:“等一下,我缓一会儿!”
没这个机会,他吃药的时候也爱磨蹭,咽射反应极其严重,一颗胶囊就能吐出来,几十年如一日的烂口活儿,只能被伺候。狄隆每次都是把药粉剥出来化成水,捏着他的鼻子灌下去。
第二针扎肚脐,第三针扎会阴,都不是好受的,长痛不如短痛,黎拂盛现在是个待宰羔羊,只能任人摆弄。打完之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这种激素针剂对大人的副作用不小,却又立竿见影,后半夜胎像就稳了,不再垂垂欲坠。
可天还没蒙蒙亮,黎拂盛又烧了起来,活能把人折腾死,医护都不让近身,碰一下就要发火,又只好呼来大老板。
他刚被带回狄家的时候也爱发烧,底子太差了。在福利院里,可没人会因为你的虚弱而变得友好,只会趁你病要你命,乱翻东西抢走珍视的物品已经算轻的了,还有些肮脏的大孩子欲行猥亵。他只能拿着剪刀放在枕头下面,谁靠近就乱挥一通,于是划到狄隆小臂,吓得半死,生怕自己被扔回去,极尽讨好之词。
可没想到,狄隆并不生气,甚至给他贴了退烧贴,喂了芙蓉粥,还跟他躺在一张小床上,火炉般的体温让他面红耳赤,却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这是亲叔叔。
一年后,他就会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命运的齿轮从此转动。
毛巾变得温热潮湿,黎拂盛也变成那个脆弱无助的少年,他强撑开眼皮,发现头枕在狄隆怀里,他正一下一次拍着自己后心口。
如果他一直这样对我,我会爱他一辈子。
黎拂盛第一次跟狄隆上床的时候心想,他被撕裂都好快乐。
如果他后来没有被不承认,没有看到狄隆跟不同的人调情,没有在职场上被羞辱,没有被当做小玩意儿,没有被老太太磋磨。
他真的会。
可惜没有如果。
很多人不理解他为什么会选乔侗,不必讨好不必揣摩不必担心哪天被丢弃,还不够么?
他的孩子不用喊自己哥哥。
低烧一周之后,可以停针了,医生建议再观察一段时间,他们没有着急出院。
狄杰放学带着新鲜的花来看望黎拂盛,还没推开门,就听见里面的粗喘和呻吟。
青少年没有大众想的那样纯洁,那都是群无法无天的小野兽,对禁忌话题比什么都热衷。狄杰早就看过A片,但是兴致缺缺,没有什么付诸实践的想法。
他知道里面的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也知道该避开这样的场面,可鬼使神差的,他停了下来,悄悄推开一丝门缝。
为了方便打针,黎拂盛的病服是开档裤,他看过他生孩子的样子,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洞里钻出来的,此刻倒是完全看不到。因为狄隆抱着他坐在自己腿上,只拉开了拉链,两个人严丝合缝的,不注意看真以为就单纯的坐着呢。
可黎拂盛脚背都绷了起来,他好久没吃,让噎的都快喘不过气了。狄隆体量惊人,下面那根也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足有婴孩手臂粗。他还记得贴心的帮黎拂盛托起肚子,跟坐摇摇车一样,区别就在于自己几把可是牢牢楔进了怀里美人的逼里。
黎拂盛烧的意识不清,误把他当成乔侗,自己坐了上去。狄隆好久没做爱,面上镇静,马眼水流得跟尿了一样,一把子顶进去,把黎拂盛激的脚乱蹬。龟头顶着宫口,再次提醒一膜之隔的不是他的种,一瞬间的暴戾让他恨不得把这个贱逼给操烂了。
沉溺在情欲之中的黎拂盛完全没发现门口就站着自己儿子,放荡的解开上衣扣子,露出大肚和奶子,拉着狄隆的手摸自己:“阿乔,小逼好痒,奶子也好想喷,老公,宝宝想挨日了,你疼疼我吧。”
得人血贲张,美得雌雄莫辨,屁股左摆右晃的磨,里头嗦得人恨不得里面射出来。狄隆狠咬着牙,青筋暴起,才忍住没有把他操死,只狠顶了两下就收了劲儿。以前就是急眼了,黎拂盛也不肯在床上说荤话,这才多久,张口就来。
就这两下子,黎拂盛就哆哆嗦嗦的要潮,一个星期没喷奶,胀出了B罩杯,奶尖翘起,跟着主人一起颤颤巍巍,可怜的要死,也没人来吸,他想自己揉,双手却被反到背后。狄隆从下面把他内缩的肥大阴蒂抠出来磨,黎拂盛当即尖叫起来,胡言乱语:“啊!好爽,老公,好疼!”他想并腿护住自己柔嫩的小珍珠,却被狄隆卡住,只能不断朝前拱着大肚子。
咕啾咕啾的水声响起,肥蒂要被揪烂了,高潮前刻,狄隆恶狠狠用指甲掐了一把,堵住尿孔,憋得黎拂盛欲生欲死,活像个要炸了的热水球:“!”
他说:“看清楚,我是谁。”
黎拂盛怔愣片刻,脸上的桃红迅速褪去,挣扎着想站起来,可自己的逼已经开始痉挛了,吸得很紧,颤颤巍巍的不肯吐出来,这会儿他才感觉到连肛口都被粗硬的毛发扎的痛痒。
挺翘的龟头“啵”的一声脱离出来,他以为撇开关系了,狄隆只伸脚一拌,他又跌坐回来,被掐着脖子摁回病床,两指抹开肛口,淫水正作润滑,可怜的黎拂盛撅着屁股挨了爆浆,浓稠的都含不住。
狄隆把自己打理得衣冠楚楚时,他还痴着,下犬式跪在那儿抖个不停,随着呼吸,两个穴都还一开一合,贪吃的吞着精,有想往外躺的,又被推了回去。小舌头伸出来喘,口水把枕头都打湿了,狄隆施虐欲发作,抽下皮带,小心避开他的大肚,朝逼上抽了一下,打得汁水横溢。
“啊啊啊!~”
黎拂盛扭曲着用手护住自己的小逼,火辣辣的疼,肿的都不敢碰一下。
这骚货真是顶级男娼。
狄杰不知道自己现在硬的都能把裤裆顶破,那晚回家,他第一次梦遗了。
他以为黎拂盛肯跟狄隆睡,就代表着肯回来,那么那两个野种,也就不算什么了。
可他不知道成人的世界,道德根本不算什么。
第二个月,黎拂盛还是回国去找乔侗了。
【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含有小杰看爹妈doi
慎点
保胎针我瞎编的,只是给后面涨奶一个理由
妍
第22章22 真相颜
十一的北京人满为患,有上千个旅行团来看升旗,昂贵的劳斯莱斯也被赌在路中央,一步不能动。黎拂盛看着窗外的年轻人,手拉着手,脸上贴着国旗图案,兴高采烈的步行经过。偶尔会投过来艳羡的眼神,猜想星空穹顶下的主人,有怎样的快意人生。但是无所谓,他们年轻自由,朝气蓬勃,在阳光下沐浴自我的光辉,渐行渐远。
而被困在铁盒子里的,是可悲的死魂灵。
他在北京名下没有房产,却有很多大门为他敞开,黎拂盛哪儿都没有去,独自住进了王府井文华东方,离骑河楼很近,有位同仁堂的老师傅可以日日来把脉。
“心气郁结,苦耗肝血,你月份都这么大了,最好不要伤神动脑。”都说最怕中医低眉蹙眼,老大夫脸色愈发严肃:“一脉凝滞,我建议你去医院仔细再检查下。”
黎拂盛苦笑:“先生,我没有那个时间,劳您多为我看顾着些。我先前...先前丢过一个孩子。”他神色哀戚,老大夫也不好再劝,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了,知道各有各的苦处,也只能尽力而为,交代他每日派人来店里取药。
送走大夫,他还有十分钟就要开下一个会了,短暂的偷个闲,楼下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巨幅的奢侈品广告几乎铺天盖地,真正的财气逼人。露台上可以眺望到故宫,又是开阔的天圆地方,雨燕口衔石阙,皇城威严。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被接纳其中,是蝼蚁一般的底层,黎拂盛曾设想,如果没有遇到狄隆,可能要坐几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才能走出闭塞县城,在西站面前就自惭形愧。住在廉价的半地下室,阳光伴着别人的脚步才能透进来,美貌成为被觊觎的资源,又无力自保,虚荣会使他走上不归路。或者是像乔侗一样,金尊玉贵的少爷,颐指气使,被人捧得五迷三道,在巴黎戏梦,伦敦听雨,浮在太空中不肯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