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图图,不要咬。“可怜的小奶头又肿又涨,听话那就不是狄杰了,他反倒更凶狠起来,一只吃一只揉,劳劳扒在他身上,让人动弹不得。

有一个理论说,本质上胎儿就是另一种寄生虫。

黎拂盛也觉得这样不对,太恶心了,没有正常的家庭和亲子关系会是这样。

但他也不知道正常该是什么样子。

他是孤儿,没有过父母抚育;他被亲叔叔诱奸,没有过正常爱情;他的孩子从出生就被夺走,他又怎么能成为完美母亲?

能施予爱的,首先要自我充盈。

凌晨时分,黎拂盛便悄悄打开房门准备离开,明早必然又是难舍难分。

更可怕的怪物隐藏在黑暗之中,狄隆似笑非笑,手中拿着柔软羊皮制成的鞭子,西装革履,盛气凌人。

”宝宝,你不乖。叔叔有没有告诉你,门禁是晚上八点。你夜不归宿几天,就要挨几下。“

绝望像潮水一样涌来,他又想死了。

第11章11 心爱的小婊子颜

黎拂盛的脑袋被摁在硬挺的西装布料上,昂贵的古龙水与男人的气息萦绕在一起,像雪茄灰烬又升起袅袅之烟。他忍不住伸手抓住狄隆的衣角下摆,这向来是个求饶讨好的信号。

小羊羔颤抖起来,狄隆抱得愈发紧了,摁在黎拂盛后颈的手迸出青筋,越是要爆发,越是克制。

他们像跳华尔兹一样,相拥着朝主卧走去。

”我要走了,我不想呆在这里......“黎拂盛看着那扇沉重的紫檀木门越来越近,几乎要恐慌发作。

于是在后颈轻抚的手变成钳制,施暴者仍然虚情假意,好温柔的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嘘...嘘...“

门开了,光线透进来,那是他最熟悉的地方,每件物品的摆放都没有更换过位置,甚至床头柜上的香薰蜡烛仍保持着最后一次点燃的样子,烛芯凝固扭曲。

领带蒙住眼睛,安东盲目症患者不会承认失明,大脑会反复欺骗自己。

他看见恶鬼闪动的影子,黏稠的黑色液体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渗出,家变成吃人的怪物,他是消化后的枯骨。

第一鞭抽在胸前,刚被蹂躏完的乳头雪上加霜,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像颗小枣一样,黎拂盛不肯叫,直到粗糙的手指捻上来:”骚货,等他二十岁的时候你也要喂奶吗?“

第二鞭抽在大腿根处,娇嫩皮肉当即感受到被火灼烧一样的痛感,于是被强制分开,下体遭到恶意亵玩,他太紧张了以至于一点水都流不出来。总不能用眼泪做润滑,阴茎软倒在胯间,他现在对着狄隆都硬不起来。

第三鞭分开臀瓣抽在正心,黎拂盛惨叫起来,觉得自己被打烂了,谁会对爱人施予这样的酷刑?每当有人告诉他,狄隆爱你,他都会觉得是这个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黎拂盛倒在松软的床铺里,疼的意识恍惚大汗淋漓,半睁着眼看见狄隆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脱下西装,被文明装束裹起来的野兽,露出贲发的肌肉,高大威猛。他屈膝压到床上,水平线便要倾斜,覆身而上的彷佛是泰坦巨蟒,重得叫人无法呼吸。

蛇芯吐露:”乖乖,我都舍不得打你,但你从小就这样。对你好脸,你转身就跑;让你吃疼,你就乖乖就范。真贱呐宝贝儿,但是没关系,叔叔爱你这样的小婊子。“

手指插进发间用力收紧,扯得黎拂盛不得不睁开眼睛呻吟,他像是刚破壳的雏鸟,只不过看到的不是真善美,而是欲念嗔痴,情难自抑。

吻得难舍难分,舌根生疼,唇瓣都要被吮破,粗壮的鸡巴像铁钉一样楔进身体,疼痛和快感铺卷而来。

他是个肉套子,被人锁死在怀中横冲直撞,心想自己是真贱呐,居然真的爽起来,坚硬滚烫在后穴搅弄,宽大指节在湿软的逼里抠弄,为人的部分已经失了智慧,为兽的部分尽情享乐。

狄隆冷眼看着他的心肝在身下抽搐喷水,白眼直翻,自己却没能射出来。

他觉得好笑,这种时候反倒纯爱起来。

男孩,女孩,他挥挥手指,成群结队而来。

可是,对于小王子而言,只有那一朵玫瑰是特别的。

他日思夜想,亲自浇灌出来的花儿。

第12章12 背刺颜

明媚的春光穿过婆娑树影,星星点点落在阳台上,他们这个房子住的最多,就是因为这棵紫藤树,千里迢迢从苏州迁过来,光搬运费就花了五十多万,且不论后续的天价养护。

黎拂盛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当时只是旅行途中他靠在树边休息,或许是因为疲累或许是花朵过于馨香,不知不觉便睡着了,再睁开眼,他靠着的就是狄隆的肩膀了。男人鲜少有这么休闲的时刻,没有触感生硬的发胶,甚至早起还被吹的有点毛躁,棉麻的禅衣上褶皱云集,但都无比可亲。他笑着等自己可爱的小情人苏醒,像无数个真的动心忍性的平凡人那样,满怀爱意。

也是有过好时候的,只要黎拂盛肯像以前那样,听话,服从,保持艳丽。

人挪活,树挪死。

紫藤来到北京后萎靡了一阵,但最终还是成活了,狄杰感到新奇,居然还能给树输液,确实滑稽。

但是它再不开花了。

风吹过,扬起绸缎窗纱,《水月落神》中它是银河九天的哀思,而在此刻的光影重叠下,它是车窗理论的隔绝,你看见美好,却无法停驻。

面包机“叮”的响起,黎拂盛终于肯睁开眼睛,他像小勺子一样被狄隆抱在怀里,男人勃发的欲望蠢蠢欲动,龟头在他后穴蹭来蹭去。

可恨的是混世魔王已经醒了,砸门声惊天动地:“哥哥!我做了早餐,你快出来!”

狄隆浅推了一段进去,又滑又软,肿胀火热的黏膜包裹着,他刚要来劲儿,黎拂盛就不愿意了,硬要用手肘挡开距离:“别,图图已经醒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

他又挺了两下便抽了出来,只是调情,这就是成熟男性定力,他们永远能说停就停。

被子掀开一看,前后都肿的不行,吃早饭的时候狄隆都没舍得让他自己坐凳子,抱在腿上喂了整场。

狄杰也是,一会儿喂口香肠,一会儿递过来一个树莓,最后还要给牛奶的时候被亲爹摁了回去,多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