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木兔光太郎信,“是好热啊, 跑过来更热了, 来, 我带了冰镇饮料, 还有……给你看我姐今天做的便当。”

木兔光太郎一边拿着饮料给坂上悟降温, 一边不忘了分享自?己的便当。

倒不是他自?己吃不掉,他就是单纯的喜欢分享。

当然现在的主要分享对象已经?仅限于坂上悟。

如?果是以前,坂上悟一定不会多想。

现在也没办法不多想,仅限于他,是不是总有那么一点特别的?

但如?此想法也很快被他否认了, 也许木兔前辈也曾经?和赤苇前辈分享便当。

单纯的只是喜欢分享自?己的东西罢了。

想是自?己想的,失落又是自?己觉得?失落的, 所以在和木兔光太郎分享便当的时候, 都?有些没有什么胃口。

“不好吃吗?”木兔光太郎好似察觉到坂上悟不情不愿的情绪。

“没……没有。”坂上悟坐直身子立即否认道?, 好似生怕木兔透过他的这些情绪, 发现他哪里不对劲儿。

他又努力扒拉了两口展现了自?己积极性。

木兔就是很好对付, 如?此, 木兔就满意的晃着脑袋,满足的吃了几口。

“就是嘛, 我姐姐做的这个还是很好吃的。”

一旁跟着木兔过来的赤苇京治目光倒是一直留在坂上悟是身上。

很快又把视线收了回?去, 像是有点洞察一些细节的一般, 含着笑,然后什么都?没说。

坂上悟有点呼吸不畅的,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影响状态的。

可他没办法,即使努力的从?早上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但也无济于事。

人在意识到自?己某些心悸之后,这样的心动好似就无数次在心中不断地放大。

想要逃避也不太可能。

坂上悟没办法逃避,反而?让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很多天,直至他想明白了之后,也不过从?想要逃避变成了坦然的接受。

这样的情绪既然没有办法逃离的话?,那么只能接受了。

对于坂上悟来说是好事,但坂上悟不确定的是这样的自?己对于木兔光太郎是不是一种负担。

所以他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还和以前一样。

这是现在他能做的。

虽然具体不知道?该怎么做,但保持以往一样,已经?不算困难。

唯一的庆幸的可能是,木兔光太郎这个人太迟钝了,即使坂上悟掩藏的很笨拙也不用担心被戳穿。

所以在坂上悟忐忑的这么几天很快就达到了一种平衡。

坂上悟都?快忘了自?己是不是在某天突然察觉了自?己多余的一种情绪,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平静。

这样没什么挺好的。

当然这是坂上悟认为的。

只有木兔光太郎在一天训练结束后,突然问赤苇京治,“你说这几天悟怎么回?事?”

“嗯?”赤苇京治可能是反应了一会儿,随后反应了完了,又来了一句,“什么?”

后一句‘什么?’像是在说,你怎么现在才发现。

“就感觉哪里不一样了。”木兔光太郎说不出来,也不是今天才察觉的,只是今天他才问的。

又不知道?怎么问,毕竟他也不知道?到底哪里不一样。

赤苇京治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因为这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他说什么都?没有什么意义,而?且还多此一举,“木兔前辈,是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嗯……”木兔光太郎托着腮,也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觉得?不一样。

就是很多他应该很难注意的细节会说出不一样,但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反正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木兔光太郎突然站了起来,有一种就是要这么认定的一般,突然总结道?。

“木兔前辈都?说不出来,为什么不想着问本人呢。”赤苇京治觉得?自?己能给出的意见?就是这个了。

“问悟啊……”木兔光太郎难得?有些迟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总觉得?,这个时候去问的话?,好似哪里怪怪的。

他有些退缩的,扭扭捏捏的完全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问不了,好似连怎么问他都?难以想象,是怕悟不回?答他吗?

其?实?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内心有个声音说,还是别问了吧。

总觉得?不好问。

看到了木兔的迟疑,赤苇京治叹了口气,“还是等你想好吧。”

哪里能想得?好,如?果这么容易能想得?好的他也不会纠结好几天,来问赤苇京治了。

但赤苇说的也没错,问他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问问坂上悟本人呢。

可他问不出来了,因为就在赤苇京治这么说之后,他脸也跟着红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