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这般光景,太上皇自然不好再沾染那徐家小妇了,不过他自然不能够轻易罢休,自是想好好敲打敲打那小妇人。
得了陛下的准许,馥儿自是松了口气,好歹能够出宫去了,可不晓得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心中很不安生,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似的,心儿跳得很是厉害,此刻陛下往御书房忙公务去了,又命人替她收拾行囊,馥儿便想着去寿元殿同徐太妃道个别,免得叫太妃忧心,不想才被侍从领上步辇,行至后宫,却又被梁女官截住了去路。
“林娘子,太上皇有请。”
“太上皇传召妾身?”在这宫中,馥儿没有一刻是安生的,这会儿,听到太上皇竟然传召自己,这小妇人更是害怕得不得了!
而随行伺候林馥儿的李公公只小心翼翼地道:“梁女官,林娘子现下要去寿元殿给咱们徐太妃请安,过后便要出宫了……”
“正因为林娘子要出宫去,太上皇才想着嘱咐娘子几句话,怎么?现如今林娘子只认得徐太妃同皇帝陛下,竟不认得太上皇了么?再说了,林娘子是太妃的娘家晚辈,太上皇作为长辈从来慈爱,难不成还会为难小辈不成?”梁女官在宫中淫浸多年,太上皇从来喜怒无常,她却一直是太上皇所倚仗的掌事女官,自然是能说会道,也有些手段的,几句话就把这小妇人的退路堵住了。
“妾身自是不敢!既然太上皇传召,妾身自然得先去凌月台请安才是……”
太上皇当年之所以退位,自然是因为名声太难听,为人荒淫无道,如今她自己又是失贞的妇人,若是太上皇拿陛下同自己的事儿拿捏自己又该如何?想到这儿,馥儿很是害怕,可她又不能不去。
这会儿,李公公很想去乾元殿禀报此事,却又被凌月台的宫人拦住了,实在无法,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去凌月台。
很是忐忑地坐在步辇上,馥儿实在是很不安,很担心,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些什么,原先她一直是想躲着慕容玦的,可这会儿,她却觉得没有人能够比慕容玦再让她觉得安心了!
虽然急着把林馥儿给传召来,可太上皇并没有从哑奴身上下来,而是挺着肉棒继续不停地在她那暖乎乎的小逼里头不停地抽送着,实在是觉着快活极了!
尤其是插着她穴儿的时候,她那闷闷的娇哼声带着软软的颤音,不由让他回想起那日在乾元殿听见的动静,不由更加亢奋了!
被梁女官领到了凌月台内殿,馥儿已经紧张得心脏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忽而,又听到一阵古怪的低吟声,还有肉体的冲撞声,那暧昧的喘息声不停地在内殿回荡着,即便她再单纯,馥儿都是成亲了的女人,自然是晓得这到底是什么动静,不由觉着心中很是不安,脸色微微发白。
梁女官见她这么害怕却只淡淡一笑,又款款上前隔着珠帘道:“上皇,林娘子已经带到了。”
此时此刻,太上皇正卖力地在小哑奴身子上默默耕耘着,正是紧要的当口,即便听到女官说林氏被带来了,男人却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反而不停地耸动着腰,一下又一下深深地入着哑奴的穴儿。
被迫在太上皇身下承欢,哑奴却觉得很是羞耻难耐,可是她没办法说出来一句话,只能皱着眉头,很是委屈地瞧着眼前的男人,希望他能够怜悯自己,缓一缓,别再欺辱自己了。
听见里头的动静,透过珠帘,隐隐约约瞧见里头的情形,馥儿实在是羞臊得很,根本不敢胡乱动弹,只怯怯地颤抖着,软软地跪伏在地上,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害怕得很,却又不想耽误自己出宫的时辰,只软软地伏在地上,带着颤音道:“妾身叩见太上皇……”
“呃……”十分卖力地耸动着,慕容韬实在是不愿意停下来,若是换作别人敢这么没眼力见,男人早发怒了,不过是这娇滴滴的小妇人,他倒是有耐心一些,只闷哼一声,十分动情地捏着身下人那纤细的腰肢,狠狠顶弄了一番。
硕大的龟头不断地顶着子宫口,哑奴只觉着肚子滚烫滚烫的,好似快被弄坏了似的,可是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过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这小人儿都觉着有些绝望了,只虚软不已地卧在男人身下,软软地颤抖着。
也不晓得熬了多久,男人终于射出来一股淫靡的精水在她的肚子里,哑奴这才觉得缓过来一些,可身上却是真的一点儿气力也没有了。
很是餍足地瞧着身下的美人儿,太上皇这才微微挺起身子,慢慢儿将自己刚射过精水的粗鸡巴从这虚软不已的小人儿的娇穴里面抽出来,不多一会儿,便有司寝的小宫女跪在地上,服侍他擦干净肉棒,尚服宫娥则款款上前替太上皇套上宽大的睡袍,原本男人便是无所顾忌的,射精之后,他不喜欢遮掩自己的身体,这会儿还有个徐家小妇在,他自然不好做得太过,便让宫娥为自己绑上腰带,这才缓缓从珠帘后走出来。
“这几日,你这小妇都在乾元殿服侍少帝吧?”虽然是问话,可太上皇心知肚明,自然是知道他们两个发生过什么,不过是故意这般说着。
“妾身有罪……请太上皇降罪!”本来,馥儿已经很是紧张害怕了,这会儿听到太上皇这么问,她更是羞耻得不得了,只整个人软软地伏在地上,软软地请罪。
虽然才弄了那小哑奴,可瞧着跪在地上的小妇人,看着她一副很是紧张羞臊又不安的模样,男人心中的欲望好似更盛了,又换了一副神色,走上去,朝她伸手,“起来吧,地上凉。”
“妾身不敢……”这个男人实在是叫人害怕,馥儿都不敢起来,只将身子伏得更低了。虽然她刚才看得不真切,可她是瞧见了,太上皇方才正奸着一位宫娥,如今那宫娥腿都被奸软了,整个人虚虚软软地躺在床上,一副毫无生气的模样,实在是叫人恐惧得很!
见她这么不识趣,男人只冷哼一声又道:“如今你肚子里吃了少帝那么些阳精,若是有幸成孕,你肚子里的种也是皇室血脉,孤自然不会薄待你……”
“妾身不敢肖想!”原本馥儿就在担心这个,这会儿听到太上皇这么说,更是急得快哭了,她若是有孕可就糟了!
“你不敢肖想,不代表孤同少帝不希望有……”虽然心里不大舒坦,太上皇仍旧表现出一副很是大度的模样,坐在一旁的榻上,又闷闷地道:“此番你若出宫去,少帝不安排,孤也会安排人在徐家好生看护着你……只若是有孕,按着规矩,须得有精水养着你肚子里的种才成,难不成你这小妇还存了混淆皇家血脉之心?!”
“不~不是这样~妾身真的不敢~求太上皇饶恕妾身~”
她怎么敢存这样的心思呢?馥儿实在是胆子小,被太上皇这么一吓唬都没了主意了,只红着眼眶,抬起头来,不住娇颤着想替自己辩解,可是却又不晓得说些什么才好。
见她这般,太上皇又觉着她不是装出来的,确实比之徐氏要单纯许多,男人只作出一副很为难的模样,沉吟了一会儿,才示意梁女官将一早准备好的一块儿玉佩与她,只对着她淡淡一笑。“孤也听徐太妃说了,你这人胆小又实诚,想来也不敢做出来这事儿,这样吧,孤给你个恩典,回去将坐胎药同锁精丸都用上,等怀上了,你肚子里的便是少帝的第一子,孤会替你安排周全,再亲自将孩子带到凌月台养着。”
当年,朝臣便用此计逼宫,逼着自己让位给慕容玦,如今他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这小娘子配合便罢了,若是不可能配合,他自然有的是手段。
“太上皇……”没想到太上皇居然会说出来这种话,馥儿更是茫然无措,只在心底乞求着皇帝陛下可以过来搭救自己!
“孤说的也不是什么为难人的事儿,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
“父皇,朕已经答应林娘子送她出宫去,父皇为何宣她来此处?”
“陛下!”正想着慕容玦,男人便过来了,瞧着匆匆入内,却又一副气定神闲,眼底却隐隐约约带着些许焦急的皇帝陛下,馥儿不由很是感动,只软软地唤着他,她很想走过去,可是又不敢动弹,这时候,皇帝陛下,却径直朝她走来,将她扶了起来。“馥儿……”
“陛下~我想出宫去……”
原本慕容玦是想着去寿元殿接她的,不过很快地,眼线便同他说了太上皇将她请到了凌月台一事,男人也不敢耽搁,生怕这小妇人会受到伤害,忙往凌月台这边过来了。
“皇帝,你这话倒是说得轻巧,如今你拉着她灌精留种,却不想她怀上龙嗣?”
0054 54绿茶皇帝依依惜别,贵太妃怒斥徐氏
“天若佑我朝纲,自然会佑朕子孙不绝,若是倒行逆施、违逆纲常而行,天不庇佑便是子嗣繁多,也多是逆子,这种事情难不成父皇还看得不够多?还是说父皇受的教训还不够多?”
很是小心地将馥儿护在自己身后,慕容玦倒是不紧不慢地同太上皇说着,对上自己父皇,男人从来是据理力争,甚至十分不给他面子。
“好、很好……你很好,皇帝……”这小子自从登基之后便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现在更是对自己频频出言不逊,偏生他现在又没法子摆他一道,慕容韬实在是气结,却又没法子反驳这逆子,太上皇只暗自攥紧了拳头。
“既然父皇没什么要紧事,那朕便先带林氏离开了。”感觉身后的小人儿很是惊恐,慕容玦也不愿意多同慕容韬废话,只冷冷地说着,又不等太上皇发话,便带着馥儿离开了。
看着少帝带着那徐家小妇离开,太上皇其实是恼怒得很,可现在他也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得忍着了!
“陛下,妾身位分低微,实在是无需为了妾身,叫陛下同太上皇父子生嫌隙……”懵懵地被皇帝陛下给带出来,馥儿自然是心有余悸,可她知道自己只是个小小妇人,陛下竟然为了自己同太上皇起了争执,这恐怕不太妥当,所以,她也忘记了刚才的害怕,只很是不安地瞧着皇帝陛下。“陛下我……”
拉着馥儿的手儿,很是不悦地往外走,慕容玦也觉得自己好像冲动了一些,现在也没必要跟自己父皇撕破脸,再说了,太上皇现在想做些什么,也得顾及着自己,想来是不会伤害馥儿的,兴许是他冲动了,可是一瞧见这小妇人一副委屈又可怜的模样,男人却是忍不住了,只想好好地保护她,怜惜她,让她永远地呆在自己身边,不被任何人欺负!
“馥儿,你不要担心这些,他不敢为难朕,倒是你……让朕很不放心……”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小妇人,男人确实是无法忍受她离开自己太久,可他也晓得,现在并不能够让她留在宫中,思及此,男人只幽幽叹息一声,很是爱怜地抚着她那未施脂粉,却妩媚动人的小脸儿。
“你说你这样柔弱,出了宫,谁又能保护好你呢?”哑着嗓音同这小妇人说话,皇帝很是动情,却又知道,自己现在是不能够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好一会儿,又很是温柔地对着她道:“馥儿,朕实在是不放心你,毕竟太上皇已经盯上你,若是你真的怀上真的孩子……只怕他会想法子利用你要要挟朕……甚至对你作出过分的事儿来。”
原本,慕容玦还想着悄悄儿在这小妇人身边安排自己的人,可现在,太上皇倒是送了这么一个机会过来,男人只不紧不慢地道:“既然如此,朕便派几个会些功夫的侍女到徐家看顾你吧。”